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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急之際,本能的反應尤為重要,白亦陵足尖用力,身形從側面掠出,凌空倒翻了一個跟頭,兩支箭擦著他的臉劃了過去。

“擦”一聲輕響,他手中寒光四射,刀已出鞘。

漫天冷箭如雨,鋪天蓋地而來,或許連刺客都已經知道這處院落是最佳逃跑路線的必經之地,竟然早在此處設下了埋伏,白亦陵這樣一頭闖進來,正好自投羅網。

白亦陵冷笑一聲,索性也不想著離開了,轉袖揚刀之間,銀光如練,勁氣橫掃,已經有數枚箭被反震回去。

他輕嘆:“各位想留我做客,恐怕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

回答他的只有無數飛來的冷箭。

白亦陵同人動手,從來以攻為主,但求傷敵,不思自保,眼看著有一支箭就要刺進他的肩胛處,身後突然伸過來一雙手,直接箍住他的腰,將他撈進了懷裡。

胸與背相貼,溫暖的氣息近在臉側,彷彿那些危險一下子就被隔絕在外,不能侵身分毫。

有種……陌生的熟悉。

不光白亦陵怔住,就連灃水邪渡的人都被這個突然出現的幫手嚇了一跳,略微遲疑,來的人手一揮,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暗器,半空中一道流光錚鳴冷響,已經把敵人逼退,他趁機帶著白亦陵順院牆跳了出去。

兩人向前跑出一段,不聞身後追兵之聲,白亦陵反倒覺得手上溼黏,大概是沾了對方的鮮血。

他停步,扭過頭來看向剛才為自己擋了一箭的人。

面前那張臉眉目英秀,自帶了一股神采飛揚的少年意氣,只是此時嘴唇發白,顯得氣色略有不佳。

正是陸嶼。

見到是這個人,白亦陵實在出乎意料,訝然一挑眉,陸嶼已經說道:“你剛剛沒受傷吧?”

他的語氣中自然而然地帶出關切,彷彿為白亦陵擋箭和關心他都是理所當然。

白亦陵心中驚訝太多,一時反倒不知道應該問他什麼了,倉促之下只說了兩個字:“沒有。”

身後傳來兵馬蹄急響,刺客隨後追上來。刺客如果只有白亦陵自己,迎敵或者跑路,倒是什麼都好說,但現在他知道陸嶼身上有傷,顧及著他,稍一猶豫,敵人已經到了眼前。

電光石火之間,白亦陵心中已經有了主意,手按刀柄,沒有後退,反而一個飛身向著對方迎了上去。光耀如雪,刀鋒斬下,對方的胸口頓時添了一道血痕。

那個人大聲怒吼,白亦陵心裡卻有點可惜——只要再深一寸,這人就徹底完了,到時候就可以……

這個想法剛剛閃過,耳邊忽然穿來銳氣破空之聲,刺客已經隨後追來。白亦陵心念一動,顧不得跟陸嶼多說,非但沒有急著逃跑,反而反向迎了上去。

他飛身而起,一手已經握住馬韁,同時刀光快如閃電,向著馬上之人迎頭劈下,對方被他一刀砍翻落地,白亦陵已經趁機手臂用力,翻身上馬。

他殺人奪馬乾脆利落,都幾乎只是一瞬間的事,身後刺客們驚駭無比,直到白亦陵的身子坐穩了,他們才反應過來,頓時破空之聲四起,亂箭紛紛從身後射來。

白亦陵搶到了馬就不再戀戰,在馬背上俯低身子,向著陸嶼剛才所站的位置馳去,想帶著他一起離開。

結果這一看才發現,人竟然沒了,他稍稍一怔之際,身後竟然已經無聲無息多了一人!

以他的能耐,竟然沒有察覺對方是怎樣無聲無息躍上自己的馬背的,警覺剛起,一束劍光已從那人手中霍然綻開,一時間劍氣渾厚,竟如天風海雨,嗤嗤連響當中,身後箭網已化齏粉,簌然散落。

這一劍之威,簡直是驚世駭俗,超脫人力,手中持弓的刺客目瞪口呆,一時間竟然忘了搭劍。

陸嶼扔下從地上撿來的兵器,白亦陵一提韁繩,駿馬帶著兩人狂奔而去。

白亦陵也沒想到陸嶼看上去一副養尊處優的公子哥模樣,出手竟然這麼凌厲,他稍微側頭,想問對方之前那一箭傷的怎樣,卻恰好趕上陸嶼同時沉聲開口:

“你剛才的速度只要稍微慢上一點,輕則受傷,重則斃命。太冒險了。”

白亦陵一怔,陸嶼在衝口說出這句話之後,好像也意識到了自己說的話太過熟稔,頓了頓,又放平了語氣說道:“當時情況緊急,白指揮使的身手又這樣好,我的提醒其實多餘。但不論如何,首先要顧及的事情也該是自己的安危。”

他聲音溫和,用詞也非常斟酌,但其實白亦陵並不會因為這句善意的提醒而生氣,他只是有些頭疼——似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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