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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頭,衝著陸呈道:“二哥剛才在‘這’什麼,你懷疑我放著好好的親王不當,要去勾結邪教造反嗎?”

陸呈眼看他語氣含怒,神色憔悴,立刻意識到情形不想自己預計的那樣,識趣道:“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當然也希望四弟平安回來。”

陸協似乎還是憤憤不平,想說什麼,但皇上面對他的時候遠沒有對待陸嶼的縱容與耐心,打量他時雖然也有關切,但語氣中更多的是淡漠:“老四,你這是怎麼回來了?可有受傷?”

“父皇!”

陸協撲倒階前跪下,幾乎聲淚俱下:“反賊太過可惡,不但要將兒子綁到他們的老巢裡去祭天,還派人扮成我的模樣混淆視聽,栽贓於我!這是對於整個皇室的羞辱,父皇您一定要給兒子做主啊!”

經過陸協的講述,當時變故發生,大家慌亂當中誰也顧不上誰,他很快就被幾個刺客抓住了,一路劫往灃水邪渡的大本營,依稀聽說刺客們想要抓陸氏皇族的人祭天,因此才沒有在當時將他斬殺。

陸協知道這一去恐怕就凶多吉少,拼命掙扎試圖逃跑,結果推搡之中被刺客落進了河裡,順著河流向下游衝去,幸運地被人撈了出來。

但雖然逃得一命,苦頭可實在沒少吃,身上的其他皮肉傷也就罷了,想要縱馬逃跑時還被刺客發現,在他的手腕上劃了一刀,彷彿傷到了筋骨。

陸協一邊說,一邊拉起衣袖,給皇上展示他手腕上的傷痕。

那道傷橫亙在養的細白的皮肉上面,還真有幾分觸目驚心,宣儀帝皺起眉頭,道:“太醫,快來給易王殿下看看。”

太醫過去給陸協看傷,他頓了頓,又道:“白愛卿,你在這上面也算得上是半個行家,一起過去瞧瞧吧。”

感受到周圍打量的目光,白亦陵有些哭笑不得。這話說的,他又沒有學過醫術,怎麼叫半個行家了,皇上這分明是看他暗衛出身,挨刀子的經驗豐富,這才要他過去看看這位叫苦連天的易王殿下,受的傷可是真的如他所形容。

白亦陵過去看著御醫給陸協包紮傷口,只見那傷是真的不輕,而且從虎口一直劃到手腕,又被水泡過,看起來血肉模糊,甚是可怕。

據他的判斷,這種程度的傷,雖然不會造成徹底的殘廢,但是極有可能留下後遺症,造成右手無力,寫字提刀等都會受到影響。如果是苦肉計,應該做不到這麼絕。

更何況陸協的傷口已經有些發白,絕對不是新傷,起碼也要過了一兩天才會到這個程度,這就說明,坐在馬上以手勒韁的人,也確實不是他。

太醫給陸協包紮好了傷口之後,向皇上稟報傷情,白亦陵也在旁邊添了幾句,大家都是聰明人,看破不說破,表面上關心易王傷勢,實際上是含蓄地證明,陸協身上跟灃水邪渡勾結的可能性極小。他的話很有可能全都是真的。

不大受寵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宣儀帝聽完了白亦陵和太醫的話之後,也心軟了,安撫了陸協幾句,讓他好好養傷,不要掛慮其他。

二皇子陸呈總是覺得哪裡不對,反正他之前說的那些話都已經被陸協聽了個正著,也不怕再多補充兩句,索性把一切疑問和盤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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