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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將剛才白亦陵的事情忘到了腦後。

謝樊一開始聽陸協指責白亦陵還心裡暗暗爽快,現在卻是希望兩位祖宗誰都別再說話,連忙打圓場道:“易王殿下剛才提到的張道長已經請過來了,兩位殿下不如坐下來欣賞吧。”

陸協一甩袖,氣呼呼地先進去坐下了。

白亦陵剛才雖然站在外面,但也聽見了陸協跟陸嶼說這裡有位神奇道長的事情,聽見謝樊提起,不由想起了剛才聶太師府的事情,遲疑片刻,也隨著眾人進去落座。

陸嶼跟他抱的是同樣想法,張道長進門之後,兩人不約而同地向著那人看了過去。

陸嶼上下一掃,已經確定,此人絕對不是聶家碰上的那個——無論是外貌年紀,都明顯不符。

面前的小道士不過二十來歲的年紀,面板白皙,面容清秀,一身半新不舊的道袍洗的乾乾淨淨,神情中帶著股得到高人特有的淡漠。

他向著陸協和陸嶼行了禮,又向其他人躬了躬身。

陸協有心讓這個小道士為自己掙一點臉面回來,開口道:“五弟、白指揮使,今天算你們有眼福了。這位小道長名叫張鳴,是一位得道高人最得意的弟子。他的本事可大著呢,能使虛空生花,冤魂低語,更是一眼可知來世今生,命數輪迴,所說的話從無不準。來,讓他給你們展示一番。”

白亦陵但笑不語,陸嶼挑眉:“喲,那可是新鮮了,來吧,讓本王見識見識。”

謝樊叫來了幾個夥計,重新換了一個較大的包廂,兩位皇子坐了正中的主位,其他人在兩邊依次序坐下,白亦陵跟謝樊漠然對視了一眼,各自選了個離對方最遠的位置。

陸協道:“朱公子,剛才老五過來之前,本王記得抽中籤紙的人是你吧?”

總算要開始一點輕鬆有趣的話題了,朱御史的兒子連忙說道:“是了,臣抽中的,是一個‘澀’字。”

陸協感興趣地說:“那你要問什麼?”

朱公子道:“這……”

他心中有點遲疑,易王這副模樣,分明是拿他們算命的事當成是一樁有意思的消遣,朱公子不想在眾人面前被道士細細剖析,但又不能不說,一時想不出要算什麼。

這時,張鳴道長轉過來,雙目直視著朱公子的臉,清秀的面容上沒有分毫多餘的表情。

朱公子只覺得對方的目光冰涼,像是在望著自己,眼中又沒有自己,一股說不出的觸動之感在他的心臟上輕輕地敲擊了一下,讓人覺得茫然若失。

正恍惚間,對方已經徐徐說道:“你最想算的是姻緣。”

朱公子大吃一驚,不由道:“你怎麼知道?”

陸協得意道:“本王早說過了,張道長什麼都能算出來。張道長,那你就算一算,朱公子這個姻緣中的‘澀’字是何意思吧。”

朱公子張了張嘴,似乎想要阻止,但張鳴聽到陸協的話,已經開口:

“澀,可拆為水、刃、止三部分,天上落刃,明明應該止步,但有水在側,地面溼滑,想停也停不下來,可以說是無法見光,沒有前路啊。”

朱公子面色慘白,勉強道:“多謝道長,我知道了。你……你不用再說了。”

那可不行,只說這似是而非的幾句話,怎麼能體現出張道長的神機妙算呢?陸協道:“說下去說下去,朱公子,你又沒做虧心事,大家聽聽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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