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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謝樊今年也只有17歲,雖然和白亦陵同父同母,他卻是從小被家裡人捧在手心裡長大的,根本沒有受到過這種刁難。

心臟咚咚直跳,簡直讓人有種天都要塌下來的絕望。此時謝樊心裡無比希望父母能在這裡,幫著自己度過這一難關,可是眼下除了幾個不中用的隨從,他身邊一個能說上話的人都沒有!

不過話要說回來,一向寵愛他的母親也就罷了,父親聽說了這件事,恐怕第一反應是先要把他打個半死。

在座的都是人精,眼看謝樊的表情,已經足夠大家意識到他的確做過這些事,人人心中都不由得又是感慨,又是不屑。

永定侯府將最有出息的大兒子送了出去,剩下的實在是越來越不行了。能力低微,只是庸才,人品再不好,那才叫真的沒救。

鎮國公府的席位上,盛知不由小聲衝他大哥說道:“我之前看那些話本上所寫,還不大相信,哪有人會這樣苛待自己的親生骨肉,現在看來,話本上講的那些說不定還是隱晦了呢。太過分了吧!”

盛鐸嘆氣道:“倘若小弟活著,今年大約也是白指揮使這麼大……永定侯府的人太不地道。”

不光是他們兩兄弟這樣議論,其他人心裡也同樣這樣覺得,特別是嚇傻了的謝三郎在那裡瑟瑟發抖,白亦陵卻泰然自若面帶淺笑,兩廂對比,更是叫人看不下去。

謝樊只覺得周圍的輕蔑鄙夷幾乎要化作實質將他包圍,想離開,闖下的禍卻還沒有收拾,連走都走不了,簡直恨不得一頭撞死。

眼前意外發生的這件事倒是給了陸啟一個情緒宣洩的出口。

他剛才被白亦陵堵的心裡難受,說白了,陸啟想要的無非是白亦陵依舊像以前那樣對他依戀仰慕,將他當成世界的中心,這顯然已經是絕對不可能實現的。

要讓高高在上的臨漳王低頭道歉,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但現在讓他去責難白亦陵,他也開始有點捨不得,因此心裡窩的這一腔火,正好落在了謝樊頭上。

要不是這家人不講親情,白亦陵能有那麼大的怨氣嗎?

陸啟想到這裡,臉上依然淡淡的看不出太多表情,說道:“照道長的說法,若要解決這件事,就要想辦法處置災星,平息神女的憤怒。你是這個意思嗎?”

他喜怒不形於色,即使發生了這樣的事,依然是一派深沉淡漠之色,韓先生摸不準這位王爺的脾氣,也不知道他愛聽什麼,斟酌片刻,謹慎地回答道:

“王爺說的是。但平息神女的憤怒也可有其他方法……”

陸啟道:“不用了。”

他漫不經心地說道:“謝三公子,來者是客,你在本王這裡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都由得你高興,願意陷害誰更是你自己的家事,與我無關。但現在,觸怒神明,非同小可,你就聽從韓先生的安排,在神女面前贖罪吧。”

這太可怕了,謝樊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聞言大驚,面帶哀求地說道:“王爺……”

劉勃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走了過來,他剛才跟石像的距離很遠,絲毫沒有遇到危險,匆匆趕過來卻正好看到陸啟拉住白亦陵的手腕,不讓他去雕像旁邊檢視情況。

他心裡憋氣,正好見到謝樊這樣懇求,乾脆就幫著說道:“是啊,王爺,謝三公子不過是……”

陸啟淡淡地看了劉勃一眼。

這一眼當中威壓深重,劉勃心裡悚然一驚,知道自己失了分寸,當下果斷閉嘴,躬身後退兩步。

眼看連他都說不上話,謝樊也不吵了,眼中透出了一股絕望。他踉蹌了一下,被身後的護衛扶住。

那名護衛語速極快,在他耳邊輕聲勸說道:“三公子,咱們忍得一時之氣,才能圖謀日後。他們不會真的把您怎麼樣的,您表現出悔恨的樣子就可以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算盤,多方湊到一起,形勢微妙,其他不相干的人看著面前這一幕,也是神色各異,心中的各種猜測立刻又翻湧上來。

京都是天子腳下,各方勢力糾纏複雜,任何一絲些微的變化都有可能牽動局勢的改變。先前陸啟對待白亦陵的態度彷彿不復以往,人們還在猜測白指揮使是因為什麼得罪了臨漳王,但看現在的情況,臨漳王卻明擺著就是在為他撐腰,可見他對於白亦陵的重視。

不過想想也是,白亦陵年少有為,機警過人,前途不可限量,他的地位果然還是和別人不一樣。這樣一來,劉勃的存在簡直就像個笑料了。

當事人白亦陵自己卻只是笑了笑,回到席位上坐了下來,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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