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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的是王海雲,但她的遭遇也引起了不少人的同情,一時間人們都在紛紛咒罵賣女求榮的王暢和對整件事情坐視不理的王夫人劉氏。

此事白亦陵是職責所在,不過案子是他破的,人是他抓的,具體情況更是他一五一十地向上彙報,要說劉家在深受困擾的時候對他絲毫沒有芥蒂,也是不大現實。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京都就悄悄傳開了一陣流言,說是整件“鬼火殺人”案另有隱情,其實是白亦陵被退婚之後挾私報復,才會查出一個這樣的結果。

“我呸,簡直是一派胡言!難道六哥還能逼著他們殺人放火不成?就這樣的屁話也有人信?”

常彥博一腳踩在桌子上,憤憤地說:“造謠的都應該抓起來!”

這時還沒到正式應卯的時辰,衛所裡只有幾個早到的人聚在一起說話。

盧宏道:“這事不好辦,咱們都知道背後推波助瀾的人是劉大將軍府,偏偏沒有證據。就算抓幾個人回來證明,一來證人如果先招供再反口,很容易惹一身麻煩,二來謠言已經傳播開了,也不好澄清。要是能禁止他們討論這件事……”

閆洋怕冷,雙手揣在衣袖裡坐在桌後,聽到這裡搖了搖頭,慢悠悠地說道:“防民之口甚於防川,所謂疏不如堵,你硬壓著不讓他們說是不成的。勿要惹事,平白給六哥添麻煩。”

常彥博道:“那怎麼辦?”

閆洋道:“我要是知道,還坐在這裡幹什麼?”

常彥博:“……”

盧宏道:“先別說了,小心一會讓六哥聽見,還得煩心。”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還不知道,其實白亦陵早就聽見了。這事近來傳遍大街小巷,他早上去麵館吃個飯的功夫,鄰桌就有人正在議論。

一個身材壯碩的年輕小夥子背對白亦陵而坐,大冬天挽個袖子,露出小臂上的虎頭刺青,正在比劃:

“……我看的真真的,那白大人橫的很,帶人進了王尚書家裡,二話不說就要搜,也不想想那裡可是夫人小姐的閨房!絕對就是為了報復去的。”

“誰辦案子的時候從死人的家眷頭上查起啊?王小姐嬌滴滴的,一看就不可能殺人……”

“你問我是誰為什麼知道?嘿嘿,告訴你們,我可是在那王尚書手底下當過差,當時就在旁邊。”

他手舞足蹈,說的正興奮,餘光忽然看見有人大步走過來,一記窩心腳將他踹下了凳子。

“啊!”

他一聲慘叫,重重摔倒在地,後背和臀部劇痛的同時,胸口也被人重重踩住。

周圍的食客們都嚇了一跳,剛才跟他同桌的幾個人同時跳了起來。

倒在地上的人頭暈眼花,幾乎喘不過來氣,眼前也都是虛影,嘶聲道:“誰?誰他媽敢打你大爺?”

踩著他的人涼涼道:“我是你口中提起的白大人,你怎麼著?”

他愣住了。其他人迅速後退幾步,擠成一團,大驚失色地看著白亦陵。

造謠的小夥子胸口又是一緊,總算反應過來了,眼睛向著對方臉上一掃,頓時嚇出一身冷汗。

他連聲道:“白、白大人……小人剛才說的話是亂說的,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我不要臉,平常最愛胡說八道……以後不會了白大人!”

這人絕對不是王尚書府的家丁,白亦陵從來沒見過他,多半是被劉府僱的,可惜業務能力太差,職業道德也不夠,一打就改口了。

白亦陵踹了他一腳:“有本事當面說,我還敬你是條漢子。剛捱了這麼幾下就頂不住求饒,還是爺們嗎?”

這事可大發了,在背後議論朝廷命官,結果碰上了正主,周圍的食客都遠遠地圍觀,也捨不得離開。

看到這人捱打後秒慫,他們不由紛紛交頭接耳,已經產生了些許懷疑。

剛才同桌的另一個瘦高男子比他的同伴要機靈許多,知道越是這時候越是應該硬氣,他聽白亦陵這麼一說,眼珠子轉了轉,竟然果真站了出來。

他大聲道:“白大人,你這樣當街毆打無辜百姓,反倒證明了自己的心虛。就算是一個人不說話,那還有悠悠眾口。今天我豁出去了!”

“請白大人看清楚了,我是王家的馬伕丁大健。”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那裡掖著厚厚一摞銀票,緩解了面對白亦陵時心裡面的害怕:

“我能證明,你每回跟王夫人說話的時候都陰陽怪氣,顯然心裡面記恨,而且王小姐當眾承認了她跟別人有私情,也讓你丟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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