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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戲不成,便說人家的孩子是陰煞鬼嬰,這件事說著也損陰德。

只是一來孩子已死,誰也沒有證據指責韓先生不過是信口雌黃,二來他現在步步高昇,已經貴為國師,也沒人能奈何的了他。但因果輪迴,總有業報,要是查出來什麼,他也跑不了。

“知道了,我會注意。”

正事說完了,白亦陵伸了個懶腰,笑起來:“總之這回多謝你費心,這麼晚了還過來跟我說案子。臣好像不知不覺間,欠了淮王殿下不少人情啊。”

陸嶼揚起眉毛:“這賬得分怎麼個演算法,仔細想想,當初如果不是你先從雪地裡救了我,我可能早已經死了,後面再有什麼事都是白扯,所以好像還是我欠你人情多些。不過我本來想賴賴賬,就都抵了,算個平手。”

他前前後後實在做了不少事,卻又不願意表功說破,這樣一心想把關係處好,就算白亦陵素來不愛依仗他人,這份情也終究是承下來了,聞言笑了起來:“好吧。”

陸嶼打了個呵欠:“就是這樣。辦案子嘛,兩個人商量著,做的快些。先前鬼火那件事,你不是也常常與我商量麼。”

他所謂的“商量”倒是把白亦陵跟狐狸那些自言自語也給算進去了,白亦陵想明白了,略微汗顏,又聽見陸嶼問道:“哎——那個,對了,我的墊子哪裡去了?”

白亦陵道:“墊子?”

陸嶼比劃了一個大致的輪廓,說道:“就是我以前睡覺經常趴的那個,軟軟的,圓的。原來就擺在床邊來著,怎麼沒了呢?”

白亦陵“哦”了一聲,想起來了,也沒叫下人,到櫥子邊上翻了幾下,就將陸嶼的狐狸窩扯了出來遞給他:“你要啊?”

陸嶼看了看窩,又順著窩向上,看了看白亦陵的手,還是把那個小圓墊拿在了手裡,說道:“是,我睡習慣了,從小就有些認床。”

白亦陵大方地說:“那你就拿走吧!這墊子本來就是我讓苑奴特意給你縫的,如果壞了,下回我再讓她做十個送到淮王府去。不過……你還用得著嗎?”

他還以為陸嶼變成狐狸只是受了傷不得已的退化,但現在看來,白亦陵突然對他平時的生存狀態產生了某些好奇。

“……”突然得到了不少墊子卡的陸嶼乾笑道,“回到自己府裡,有時候也會放鬆放鬆。”

白亦陵想象著一隻小狐狸在王爺寢室當中各種撒潑打滾亂蹦躂的場面,恍然道:“原來是這樣啊。”

陸嶼:“……”他為什麼一副好像知道了什麼事情的樣子?

白亦陵見他期期艾艾地站在原地,拎著個墊子,好像有話要說,又什麼都不說,於是又道:“時候不早了,你是不是要回府啊?”

陸嶼乾巴巴地說:“是啊。不早了,該睡了。”

白亦陵:“那我送你。”

自從被識破了身份之後,再也沒辦法朝夕相處了,特別是最近白亦陵辦案子特別忙,見面的機會都沒有。陸嶼有話不敢說,拖著腳步,磨磨蹭蹭地跟在白亦陵身後,光是出個房門就讓白亦陵等了他三回。

其間白亦陵也想明白了,不光是狐狸窩,估摸著狐狸喝水吃飯的小碗,洗澡用的帕子,陸嶼都認,又不好意思地跟他要太多,於是他豪爽地將這些東西都包起來給了陸嶼,其中狐狸的小碗買了一對,有一隻還是新的,白亦陵把新的也一起送給他了。

陸嶼看看手裡的東西,又看看白亦陵,終於加快了向門外走的腳步,白亦陵覺得他應該挺滿足的。

白府的外面,淮王的馬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在了那裡,齊驥與尚驍站在馬車旁邊,正在閒聊著什麼,眼看著陸嶼走出來,兩人立刻站好。

然後目光同時落在了自家主子右手拎著的一個粉紅色小花墊子上面。

陸嶼惡聲惡氣地道:“看什麼,還不把東西拿到車上去!”

他呵斥了手下,轉向白亦陵的時候又是一派溫柔:“那,我便走了,你也早點休息。”

白亦陵答應了一聲,陸嶼又說道:“現在天氣已經逐漸暖和了,正是圍獵的好時節,要不然我明天就叫人下帖子吧?”

他要舉辦圍獵的目的本來是為了觀察陸協身上是否有異常,要是這麼快的話,陸協的傷還沒好,根本就不會參加的。白亦陵也不知道陸嶼怎麼突然就忘了這茬,委婉道:“還是再過幾天吧。而且最近還有另外幾樁案子壓在那裡,我也實在抽不開身。”

那就是好長時間都見不著了,陸嶼怏怏答應了一聲,頹然道:“那你注意身體,別累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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