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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嶼的手裡掂著鞭子,冷哼一聲。

隨從滿臉都是鮮血,心中更是驚駭之極,他平常也沒少幫著易王投餵這些豹子,牽著它們出去放風,往往看到有人被嚇得戰戰兢兢的模樣,都會產生一種狐假虎威的愉悅感——反正只要說了豹子是易王所養,就算誰心生不滿,也不敢多說什麼。

直到現在,淮王的一鞭子才讓他真的害怕起來——因為他知道如果這個人想砍自己的腦袋,那他絕對活不到明天。

想到這裡,他連忙拼命地磕頭求饒,發抖的說不出話來。

陸嶼平素雖然一直十分囂張跋扈,但如此明顯的惱怒還是頭一回,在場的人無不噤若寒蟬,暗地裡卻忍不住瞧瞧去看白亦陵。

淮王這脾氣是為誰而發已經很明顯了,看來這白指揮使還真是入了他的眼啊……難道人長得好,果真什麼型別的王爺都可以通吃?

——嗯,但是這張臉,確實好看,這樣看起來的話,確實招人喜歡。

好不容易等這位爺發完了脾氣扔下馬鞭,其餘的人才開始清點人數,檢查傷勢。

白亦陵見陸嶼的臉依舊繃著,乾咳一聲湊過去,悄聲道:“五殿下,你好凶啊。”

“白指揮使——”

陸嶼深吸一口氣,似乎想訓他兩句,終究無奈地嘆了口氣,話出口的時候語氣已經變得柔和,“你平時不是比我更兇,怎麼到了危險關頭反而成了傻子,隨便一個什麼東西叫你住手你都聽話,這是幸好沒傷著哪裡,要不然……”

他賭氣似的說道:“我把那混賬東西的皮剝下來,你什麼地方受傷了,給你貼在什麼地方。”

說到最後一句,兩人的目光中都帶了點笑意,陸嶼的語氣也逐漸輕快起來。

白亦陵抬起右手,握了握收緊的袖口,衝陸嶼示意裡面藏著的匕首,含笑說道:“只是習慣罷了。當時沒有多想,他那麼一說,我第一反應是豹子身上有什麼線索需要保留,就把動手的機會錯過去了。反應過來之後,本來想用這裡藏著的匕首把它的喉嚨割斷,結果你來的更快,就這樣嘍。淮王殿下神勇非凡,臣感激不盡啊。”

哪裡神勇非凡,只是擔心你罷了。

陸嶼抬起睫毛凝視白亦陵的面容,萬般心緒終於化作一個挑唇,他輕拍白亦陵一下,說道:“總之照我看啊,剛才你就不應該衝在前頭。積極個什麼勁?那兩個人是死是活,和你又沒有關係,管他們的。”

兩人說了兩句話,旁邊腳步聲響,是齊驥和尚驍過來了。兩人都有話想說,尚驍看著陸嶼跟白亦陵說話,腳步微緩,正猶豫著要不要現在這個時候就過去打擾,齊驥已經愣頭愣腦地走了過去。

這小子從小到大就是個愣貨,簡直是世界第一奇葩大狐狸。陸嶼故意假裝沒有看見,衝白亦領繼續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白指揮使,你……”

齊驥正好聽見這麼一句,奇道:“殿下,您剛剛不是叫白大人‘阿陵’麼,怎麼現在又生分起來了?”

陸嶼:“……”

他摸了摸鼻子,乾脆說道:“心裡一直想這麼叫,剛才一著急就脫口而出了。但平時不敢貿然如此稱呼。白指揮使,你要是不介意,以後我就叫你阿陵吧。”

白亦陵道:“一個稱呼而已,你願意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陸嶼欣然道:“那就好。”

他轉眼一看,見尚驍還在不遠處站著,於是衝他勾勾手指:“你們兩個這是有什麼話要跟本王說?過來。”

尚驍嘴角抽了抽,知道殿下這又是心情好起來了,他走過去行了禮,向陸嶼稟報這次事情發生的前因後果,最後說道:

“……總之,起因就是謝三公子追鹿,不小心衝撞了豹子,盛小姐扭了腳,幾位公子身上都有劃傷,倒是沒有人員死亡。管豹子的人沒有找到,只知道這幾頭豹子好像是從山後面衝出來的。”

這番緣由也談不上什麼秘密,他跟陸嶼稟報的時候其餘的人也都聽說了,心裡都在暗罵這謝三郎真是個蠢貨,沒本事不說,還要爭強好勝,也不知道永定侯是怎麼把他給生出來的。

就是齊驥和尚驍說話的功夫,那頭盛鐸已經走到了謝樊面前,謝樊驚魂未定,還沒有來得及想自己闖下的大禍,正由下人扶著坐在那裡,讓隨後趕來的醫師為自己檢視傷口。

“三公子,打擾了。”

漠然的聲音從謝樊的頭頂傳了下來。

謝樊抬頭,發現說話的是盛家的長子,連忙站起來,滿臉堆笑地拱了拱手,說道:“長朔郡王,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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