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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說一邊遙遙眺望,尋找陸協的人影,大有想把他找出來扒下褲子看一看的架勢。

陸嶼連忙說道:“要確認這件事,你來怕是不大方便,就交給我吧。”

白亦陵眉心一跳,還真有點好奇陸嶼要用什麼辦法來“確認這件事”……比如去了易王府之後,強行要求幫助陸協更衣?

……他不敢再進行想象。

兩人說的都是不好讓其他人聽見的事情,私語間越湊越近,顯得非常親密,他們兩個沒有感覺,看在別人眼中,倒成了一道奇觀了。

“真是奇哉怪哉,像淮王那樣的脾氣,居然也能和人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言笑晏晏。從他進了京都以來,我可是從未見過。”

“可能是和白大人投了脾氣吧。這樣一想,白大人救了淮王,謝三郎救了易王,結果一個從來不多提一句,另一個卻把這段功勞宣揚的滿世界都知道……呵,看這為人作風,還真不像是親生兄弟。”

“可見能被淮王青眼有加,總有道理。”

說也奇怪,白亦陵長得好,平白佔著一個第一美人的名頭,但是與他有關的事情,人們第一時間往往都不會向著曖昧的方向聯想。這也是因為他的能力亦是出眾,實在無法被人當成以色侍人的佞幸一流。

這些悄聲的議論沒有讓白亦陵和陸嶼聽見,倒是落在了另一個人耳中,正是在參加了這次圍獵的臨漳王,陸啟。

此刻,他眸光沉沉,也向著兩人的方向看過去。

兩個年輕男子並肩而坐,一個華貴優雅,一個精緻俊俏,談笑間臉上都帶著淺淺的笑意,看起來竟是分外……般配。

這幅和諧的畫面讓人覺得無比刺眼。

臨漳王府上豢養了很多暗衛眼線,出於不同的原因,陸嶼和白亦陵都是他特殊注意的人,但陸啟說什麼也想不到,他們兩個——自己最大的對手,和最想要得到的人,竟然會越走越近,而且還似乎相處的很不錯。

這件事簡直荒謬又可笑,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白亦陵能和陸嶼有任何的聯絡。

唐突美人

就像剛才私語的那兩個人所言, 他這個侄子,性情傲慢, 眼高於頂,平素行事紈絝又跋扈。白亦陵的脾氣又倔又硬,臭小子說自己不拿他當人看,那陸嶼只會連自己都不如。

他真就那麼好騙,別人給點好臉色就倒戈了?平時辦案子的機靈勁都跑到哪裡去了?

陸啟想到這裡, 忍不住冷眼向兩人投去一撇,眼前卻恍然出現了當年那張沾了泥土的,髒兮兮的小臉。

他不得不承認,其實在這方面, 白亦陵可能確實挺好騙的。他從小被一個人扔到了暗衛所,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所以別人對他的一點仇他也記得,一點情他也記得。

是自己把兩人之間的情分給磨沒了,所以他現在可能是打算報復, 也可能是真覺得陸嶼很好,所以投靠到了淮王那一頭。

這個認知讓陸啟覺得無法忍受, 比當年被太子皇兄搶先一步買走了心愛的駿馬時的感覺還要難忍百倍千倍。

想到白亦陵也曾經這樣伴隨在他的左右, 把他的每一句話都奉為綸音玉旨,陸啟就覺得自己的胸腔裡面, 好像有一把火在灼燒, 是他無法保持平時的深沉和冷靜。

因為他曾經覺得, 不管怎樣,糾纏也好,冷漠也罷,都是白亦陵在意他惦記他的表現,現在陸嶼的出現,卻讓陸啟憑空生出一種危機感,直覺上意識到,可能對方真的就是準備和他背道而馳,再也不回頭了。

——這,怎麼可以?

從來只有他只有他磋磨別人的份,現在怎麼會輪到堂堂的臨漳王一個人坐在此處咬牙切齒,滿心憤怒?為什麼這麼輕易就放棄,不想先前那樣過來祈求他的垂憐呢?

這一次他一定會答應的!

大概是他凝望的眼神太專注,頭一次忘記了遮掩心情,連陪在一邊的劉勃都意識到了,他十分機靈地湊到陸啟身邊,小聲說道:“看來白指揮使跟淮王處的不錯。我無意挑撥,只是王爺還要提防他們才好……畢竟這個人早就跟您不是一條心了。”

他知道這話說出來有可能會觸怒陸啟,因為語速很慢,說的頗為小心,然而陸啟既沒有惱怒,也沒有接話,又朝著那個方向看了片刻之後,竟然站起身來。

劉勃微驚,向後瑟縮了一下,陸啟卻已經大步向著兩人走了過去。

“阿嶼,大家是出來打獵的,你怎麼一直在這裡坐著,不去前面的林子裡面溜幾圈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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