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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忽然迎面駛過來一輛馬車,馬蹄急奔,顯得行色匆匆。此時道路也還寬敞,馬車眼看就要和陸嶼的車駕擦肩而過。

陸嶼一向是能坐車便不騎馬,更何況白亦陵不在,他也懶得英武給別人看,正懶洋洋倚在車壁上想事情。眼看馬車稍稍一側,避讓迎面而來的車駕,他也本來沒打算理會,只是隨便向外面瞥了一眼。

結果就是這一眼,讓陸嶼無意中看見了那車駕上的族徽,他心中頓時一動,當下從衣服上扯下一枚玉扣,照著馬屁股彈了過去。

那馬冷不防被嚇了一跳,長嘶一聲,人立而起,再重重落下的時候,正好橫在了迎面過來的那輛馬車前面。

不明所以的王府侍衛們都下了一跳,紛紛大喊道:“來者何人,竟敢衝撞淮王殿下的車駕!”

他這次出門,輕裝簡行,此時又是一大隊的人,對方什麼都沒做,猛然被嚇了一跳,原本是要發怒的,結果聽了“淮王殿下”這四個字之後,陡然一靜,過了片刻,車簾子被掀起來,裡面走出了一個女人。

齊驥從馬車上跳下來,拱了拱手道:“原來是永定侯夫人。”

他是王府的侍衛統領,深得陸嶼信任,地位頗為不凡,傅敏不敢怠慢,頷首還禮,歉然道:“齊統領,下人急著趕路,沒有認出那是淮王殿下的車駕,實在是得罪了。”

她語調溫婉,措辭客氣,乍一看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齊驥皺了皺眉頭,正要說話,陸嶼掀開簾子,在他後面冷聲道:“齊驥,怎麼回事?”

齊驥道:“殿下,是永定侯夫人。”

陸嶼揚眉,從馬車上下來走到了傅敏面前,上下打量她片刻,這才問道:“永定侯夫人——來這裡做什麼?”

要是換了別人問這個問題,永定侯府的人說不定得反問一句“關你什麼事”,但陸嶼既然這樣問了,他們就得回答。

傅敏不知道這位基本上沒有交集過的淮王為什麼會突然對永定侯府產生興趣,想起小兒子闖下的禍事,心裡也有些不安,猶豫了一下,回答道:“殿下,妾身的第三子也在這裡,妾身是來找他的。”

陸嶼微微一哂,道:“貴府的三公子……哦,剛才打獵的時候,本王依稀也見過,長得高高大大,似乎不像三歲,夫人這樣掛慮,大半天見不到人便親自來找,這份慈母情懷,真是叫人感動。”

他這番話說出來,傅敏終於確定了淮王過來的時候絕對沒存著什麼友善之心,但是她不記得自己或是侯府曾經得罪過陸嶼。

這個地方已經是京都城裡的地界,隊伍走了好一陣,距離謝樊闖下禍來也已經有幾個時辰過去了,早有人匆匆忙忙地趕回侯府,將謝樊得罪盛家的事情私下裡告訴了傅敏。此刻看陸嶼的模樣,似乎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他在為了盛家出頭。

傅敏想起“盛家”這兩個字,心裡就升起一種難言的憤恨,她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用恭敬和得體的態度面對陸嶼:“王爺言重了。只是這孩子不懂事,妾身難免要在他身上多費一些心思。”

她頓了頓,又行了一禮,略帶哀求地說道:“若是他有什麼得罪了王爺的地方,妾身這個做母親的替謝樊向您賠罪了。您就算不看在妾身的份上,也請想想我家長子白亦陵曾經救過王爺一回的情分,饒恕他弟弟一回。”

陸嶼本來是想親自看看白亦陵這個母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結果說了這兩句話,倒把他給說笑了。

他慢慢地說道:“傅夫人,你可真有意思。原來孩子不懂事,才要多費心,懂事的,就可以扔到一邊不聞不問——不,不是不聞不問,是吸他的血,啃他的骨頭。”

傅敏終於有點招架不住了,吶吶地說:“王爺……王爺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陸嶼那雙眼睛狹長明亮,生的極為動人,只是配著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顧盼之際總有一種銳利的鋒芒,令人心裡邊發慌。

他臉上露出了一絲譏諷之色:“何必明知故問呢。”

他從一開始見到傅敏,到說了這幾句話,語氣一直是淡漠而倨傲的,直到現在,才終於能讓人聽出裡面隱約壓制著的怒火。

“你身為人母,對小兒子就捧在手心,呵護備至,把他養成了那樣一個只知道玩陰招使絆子的窩囊廢。你的長子,為了換你一條命,先給你試藥留下病根,又被送到暗衛所那種地方去,你卻理所當然。貴府上下,無一人對他關心感激,反倒視若仇敵。此事說給別人聽起來簡直是匪夷所思,但你們就能做得出來,而且做得理直氣壯。永定侯府出來的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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