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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色沉沉,說道:“韓國師何在?”

陸協出事之後,大部隊還沒有收拾好東西,陸嶼就帶著陸協和易王府淮王府的一些人提前一步回到宮中,韓先生也隨在隊伍裡,此時聽到皇上問話,上前行禮。

比起失態的貴妃,皇上的表現還算冷靜,淡淡問道:“國師,嶼兒方才說你已經在當場看過易王的情況了,有何看法?可確實是因為這東西所致?”

他擺了擺手,一名小太監將那樣東西用托盤託著,呈到了韓先生面前,經過陸嶼身側的時候,陸嶼也不動聲色地望了一眼,又遙遙看了看閆洋,若有所思。

韓先生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剛開始見到易王時的震驚之色,顯然在回來的路上,他已經調整好了心情,並且想到了應對之策。

將送到面前的娃娃端詳一番,他躬身回道:“陛下,依臣所見,易王殿下很有可能是不小心衝撞了什麼東西,抑或是受到了詛咒,這才導致精神失常。但如果說是隻因這樣一個娃娃就能將人傷及到這種程度,卻也不太可能,應當還有其他原因。”

皇上問道:“可有解決的法子?”

病因可以大膽推測,但醫治的方法卻是不好亂說,尤其是這個方法還有些上不得檯面。

韓先生猶豫了一下,他堂堂國師,總不能像那幫太醫一樣束手無措,那樣臉面可就沒處放了,於是說道:“微臣只能盡力而為。易王殿下的情況,或許可以試著找來十名夜間出生的處子作為爐鼎,以此為殿下招魂。”

他這話說出來,皇上還沒有出聲,陸嶼已經冷笑一聲,說道:“一派胡言。”

這還是在御前呢,他就如此不留餘地,饒是老奸巨猾如同韓先生臉上都有些掛不住了,惱怒道:“淮王殿下,臣只是提出一個救治易王殿下的法子,您若是不同意,直說便是,為何要出口傷人呢?”

陸嶼淡淡地說:“人說,‘感善則善,感惡則惡’,宮中的妃嬪懷有身孕,還要講究一個目不視惡色,耳不聽靡聲,口不出傲言,手不執邪器。如今你要為四哥招魂,卻採用這樣的淫邪之術,行事偏頗,恐怕招來的不是魂魄,而是災禍!國師這樣做,是想破壞我們陸家的江山嗎?”

他臉色沉著,語調肅然,皇室威儀顯露無遺,一時讓人心生慌亂。

這樣一頂大帽子扣下來,韓先生的臉色頓時變了,連聲道:“淮王殿下,這話不能亂說,我沒有那個意思……我、我、我只是想救四皇子而已,從來沒有那樣想過!”

陸嶼不理會他,衝著皇上說道:“父皇,兒臣以為這種方法萬不可行。”

皇上看著陸嶼,點了點頭,眼看竟然對他的說法很是贊同,惠貴妃一下子就急了。

在場的這些人當中,恐怕心無雜念,一心一意只想讓陸協好起來的人首先就要數她這個親孃。但作為陪伴在皇上身邊多年的女人,惠貴妃心裡十分清楚他對於淮王這個兒子有多麼的愛重,只要他開口阻止,韓先生提出的方案多半無法施行。

無論陸嶼說出什麼樣的話,似乎皇上都覺得“我兒子說得對”“我兒子有道理”——好像他就這麼一個兒子似的!

與之相比,反倒是陸嶼對於父親的態度略微有些古怪,表面順從,實際疏離,甚至近乎於冷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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