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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伺候的人巴不得離這裡遠遠的,連忙答應著下去了,謝泰飛看了地上的妻子一眼,深深地嘆息一聲,轉身也要走。

眼看著他離開的身影,傅敏的頭腦中激靈一下,突然間又清醒過來了——她怎麼能跟謝泰飛撕破臉呢?這日子又不是不想過了!

她連忙在侍女的攙扶下從地上爬起來,提著裙子急匆匆追上謝泰飛,含淚說道:“夫君,是我不對,我說錯話了。剛才實在是太擔心樊兒……你不要怪我。”

謝泰飛腳步稍微停住,回頭看了她一眼,只見傅敏的臉上妝容凌亂,狼狽不堪,不由又想起了她方才歇斯底里的樣子,心中說不出的煩悶。

他扯開妻子的手,頭一次不冷不熱地說道:“你累了,去休息吧。”

傅敏怔怔地鬆開了他的手臂,謝泰飛便頭也不回地走了,過了老半天,侍女姜繡小心翼翼地扶著她,說道:“夫人,咱們先回去吧。”

傅敏木然看了她一眼,姜繡被她看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傅敏卻已經搭著她的手,向房間裡走去了。

在另一頭的北巡檢司,白亦陵則正在忙到飛起。

“六哥!”

他剛剛從大理寺折回北巡檢司的大門,盧宏就抱著一大摞卷宗匆匆地跑過來,見到白亦陵之後眼睛一亮,立刻喊起來:“找了你半天了!”

白亦陵道:“怎麼?”

盧宏湊到他耳邊,聲音中帶著興奮,低聲說道:“你讓我私下裡查的事情有結果了!就是當年惠貴妃生孩子時候的卷宗,我全都抄了回來!”

他滿臉都是求表揚的表情,白亦陵自然得配合,於是到:“天吶,你真是太能幹了,這事了了,請你吃飯。”

盧宏扭扭捏捏地笑起來,小聲道:“吃飯就不用了。六哥,我聽說你跟月老的關係不錯,等有空了能不能陪我去上柱香,求段姻緣呀。”

白亦陵:“……”

盧宏不提,他都快把月老那茬子事給忘了,聞言還沒有說話,常彥博從另一頭大步走過來,摩拳擦掌:“六哥,你不是說要搜什麼地方來著嗎?去不去去不去?我一定要把殘害幼童的混球抓出來剮成肉餡!”

白亦陵翻著盧宏手裡的東西,心中有幾分瞭然也有幾分震驚:“你先等一下,我看一眼卷宗……”

門口傳來守衛行禮的聲音,盛二公子盛知一身便服翩翩而入,向著白亦陵走過來:“白老弟,你在太好了,二哥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不過離開了一小陣,彷彿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在尋找白亦陵,他簡直一個頭兩個大,把亢奮的常彥博轟走,又對旁邊星星眼等姻緣的盧宏承諾道:“沒問題沒問題,實在不行我嫁你。先一邊去吧。”

“……啊?”

盧宏張大嘴,剛要說什麼,盛知已經一把攬住白亦陵的肩膀,將他扯到一邊去了。

白亦陵道:“盛二哥,這是刑部有什麼急事嗎?”

這回北巡檢司和刑部聯合辦案,來往甚密,白亦陵猜想盛知身為刑部侍郎,說不定也要跟他說點案子相關的線索。

盛知道:“今天來有兩件事,也可說為公,也可說為私。不管怎麼說都得擾你片刻,實在不好意思。”

他也知道白亦陵忙,所以並不廢話,直接切入正題。

原來這次盛知來找白亦陵,是覺得這件案子,或許跟當年他弟弟的死亡有些關係。畢竟當年那位小公子也是剛剛出生就被人判為了不祥。

盛知低聲道:“其實這件事情我並不願意提起,雖然從來沒有真正見過小弟的模樣,但我很期待他的出生。”

那個時候,盛季和盛櫟兄妹兩人還沒有被收養,盛知是家裡最小的孩子。後來孃的肚子突然變大了,他很奇怪,以為娘病了,爹卻將盛知的小手放在孃的肚子上,跟他說“阿知要當哥哥了”。

母親肚子裡面小寶寶回應似的踹了他一下,把盛知給嚇跑了。

後來他問哥哥,剛出生的小寶寶會是什麼樣的,大哥畫了幅畫給他,上面有個憨態可掬的胖娃娃。

大哥跟他說,應該就是這樣,因為他出生的時候就長這個樣子的。

盛知忍不住笑了,說盛鐸騙人——他剛出生的時候,盛鐸也才只有兩歲,根本不可能記得住自己的樣子。母親這一次懷孕,卻已經足足隔了七年,盛知和盛鐸都懂事了,因為全家人都各位期待著新成員的到來。

盛鐸被弟弟說是騙子也不生氣,只是狡猾地笑,把畫收進了抽屜裡,兄弟兩個人約好了,等弟弟或者妹妹出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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