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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他們還有些惋惜於策布坦的悲慘身世,現在卻不得不說,這個人絕對有些心理扭曲,性格更是殘暴無情。

他因為狼群的慈悲而活命,卻只學會了獸性的冷酷。

陸嶼道:“看來你認為這人就是此案中殺死舞女的兇手了,只是他如何會來到晉國呢?”

高歸烈說道:“那個被扔進狼群裡面的男孩僥倖沒死,但是發生過那件事之後就有些瘋瘋癲癲的。有些人還念著策布坦父親的功績,為他說情,男孩的姐姐卻氣不過,帶隨從將養大了策布坦的那群狼都給殺光了——我剛才聽到你們說舞女身上的刺青梅花,那男孩的姐姐手上,正是帶著一個梅花樣式的手鐲。”

也就是說,舞女阿曲會招致殺身之禍,很有可能是因為手腕上的刺青圖案引起了兇手的厭惡。聽高歸烈的講述,策布坦發現狼群被殺,一怒之下又虐殺了男孩的姐姐,並再次示威似的將她的屍體懸掛起來,這種行為終於引起了眾怒,大汗要處死他,策布坦卻就此逃離赫赫,不知所蹤。

現在看來,他很有可能就在晉國。

陸嶼道:“他殺了人之後要把屍體吊起來,這事可有講究?”

高歸烈道:“是有種說法,屍體腳不沾地,下了陰間找不到尋仇的路。另一方面,就是炫耀吧,他將殺人當做榮耀與樂趣。”

頭部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白亦陵驟然感到太陽穴突突直跳,眼前也有些發黑。高歸烈的講述跟他以往見過的慘案,甚至自己的經歷比較起來,都算不得什麼,但這個故事卻讓他覺得分外噁心不適。

為什麼心裡會湧起一陣莫名的惆悵與悲傷?他確信自己從未忘卻過任何事,兒時無論是在侯府還是暗衛所,都未曾見到過這樣的人,可是此時此刻,心緒卻是翻轉攪復,不能平靜。

究竟有什麼可恐懼,可掙扎的?

虛空中,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低笑,莫名熟悉卻又無處搜尋的感覺席捲而來,伴隨著無處躲避的仇恨與厭惡——肯定有什麼細節,被自己忽略掉了。

這一切,究竟是……

陸嶼很快就察覺了白亦陵的不妥,在桌下握了下他的手,低聲道:“怎麼?”

白亦陵搖了搖頭,道:“沒事。”

他雖然這樣說,但臉色依舊有些發白,大概是累著了,白亦陵不是會輕易在別人面前表現出虛弱的人。陸嶼一下子想起他還是狐狸的時候跟在白亦陵身邊,曾經親眼看見過他病發,心頭頓時一陣抽痛。

他見高歸烈停下來喝茶,便道:“大皇子,你知道的說完了嗎?”

高歸烈還不識趣地坐在那裡感慨:“就是這些了,此人實在兇殘,而且行事出人意表,如果能為二位提供一些線索將他捉住,也是好事一樁。”

陸嶼道:“那多謝大皇子,你慢走。”

高歸烈:“……”

他起身,微笑道:“在下就不打擾了,過些時日咱們再見。”

說完之後,高歸烈向外走去,走了兩步,還是沒忍住,回頭道:“用完就扔,淮王殿下你真是個直爽的人。”

陸嶼道:“大皇子說這些,也不是因為體貼本王,怕本王為了案子著急。我用了你,下回你再用我,有來有往,友誼長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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