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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璽深吸一口氣,瞪了白亦陵一眼,一字一頓地說:“我說這個女人是從天上飛下來的。不信你們可以問店夥計。”

他一邊說,一邊用腳踢了踢地上的夥計:“起來,還是不是男人了!這麼多人在這,輪不到你被鬼吃。你告訴他們,這女的剛才到底幹什麼了!”

夥計哭喪著臉站起來,仍是不敢離那個女人太近,戰戰兢兢地說道:“是,她就是從天上飛下來的,小的和這位公子都看到了……這不是人,這是惡鬼啊!”

他滿臉驚慌之色,尤其衝著白亦陵說道:“這個店,還有公子你,得趕緊找人去去祟氣,否則被鬼纏上,是會死人的啊!”

本來周圍的環境就陰森恐怖,再被他這樣一說,更是讓人不寒而慄,大家簡直覺得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女人就像瘟疫似的,忙不迭地紛紛站遠了一些。

謝璽冷笑:“聽見了沒有?有衝我耍威風的功夫,還不趕緊去檢查檢查你身上可有異狀,免得你剛當上世子,就沒命享福啊。”

白亦陵沉默一瞬,反倒被他給氣笑了:“你們那個破侯府塞到我手上,算是讓我享福嗎?大丈夫有能耐就自己建功立業,那點蠅頭小利,我還看不上!謝璽,你給我過來。”

謝璽警惕地看著他,白亦陵硬拽著對方的胳膊把他扯到女人旁邊,將謝璽的手按到那個女人的臉上,說道:“你弄明白了再廢話。”

謝璽甩了他一下沒甩開,手接觸到了對方冰冷的面板,他心裡一陣嫌惡,剛要躲開,忽然就察覺到不對勁,一下子愣了。

躺在地上的,是一個死人,她沒有呼吸,沒有心跳,面板冰涼,觸碰在上面,令人想起某種冰冷而滑膩的爬行動物。

謝璽剛才跟白亦陵硬碰硬地對槓,是因為兩人從小時候第一次見面就是這種相處模式,話趕話說到了那個份上。

但是現在,對方面板的溫度和生命狀態告訴他,這女人不但已經死亡,而且屍體都涼了,顯然已經死了有一段時間。

那麼剛才那一幕,她、她從夜空當中飛行而至——真的會是冤魂附體嗎?

謝璽態度雖然惡劣,但不知道為何,從他身上反倒感受不到那種一向屬於謝家人的敵意與輕蔑,於是閆洋問道:“謝校尉,可否講述一下你為何在這裡,剛才又到底看見了什麼?”

謝璽的臉色本來驚疑不定,閆洋的話打斷了他的出神,稍微一頓,臉上重新恢復了那種略帶譏諷不屑的神氣,輕哼一聲,將整件事情講了一遍。

他說話的時候,白亦陵的眼睛一直盯著地上的屍體,等到謝璽停下,他忽然問了一句:“你說,她剛才飄過來的時候是挽著頭髮的?”

謝璽回憶了片刻,不鹹不淡地說道:“對。”

盧宏順著白亦陵的目光往地下看,說道:“現在這髮髻已經散開了,是綰的太鬆嗎?”

他想按照白亦陵的思路去想,但是一時有些跟不上速度,白亦陵搖了搖頭,彎下腰撿起一枚差點斷掉的銀絲蝴蝶髮飾,捻在手中打量,慢慢說道:

“如果是綰髮的簪子鬆了,頭髮垂下來,那麼應該較為直順。但是你們瞧,她的頭髮凌亂糾結在一起,做團狀,有幾處的髮尾顯然是被扯斷的,這枚銀絲蝴蝶的釵子上還有勒痕……”

白亦陵說到這裡停住,道:“看看她的頭皮。”

閆洋正好站在女屍腦袋一側的位置,聞言彎腰撥開對方的頭髮一看,赫然發現她的頭皮青紫,竟有淤痕。

盧宏道:“啊,她被人拽著頭髮用力拉扯過……不、不對,六哥,你的意思不會是,剛才她是被人拉住頭髮揪過來的吧!”

白亦陵道:“用不著有人將她揪過來。假設這個女人被人殺死之後,盤好髮髻,掛到拴好的繩子上面,繩子的兩頭一頭高一頭低,她肯定就會被頭髮拉扯著,向高度較低的一方滑動。你們看她臉上的笑容,是不是很僵硬,眼角、唇角都在上挑。”

大家一同看著女屍的表情,有的人已經猜出來了白亦陵要說什麼,不由打了個哆嗦。

果然,白亦陵說道:“這其實並不是死者在笑,是她死後不久,在身體還沒有完全僵硬下來的時候就被人給掛了上去,臉皮被頭皮扯動向上,所以出現了類似於微笑的表情。”

盧宏生生打了個寒噤,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一屋子的男人們陷入了沉默之中,齊延凱等幾位公子哥遠遠地站著,心裡頭暗暗叫苦,簡直懷疑人生。

今天實在是出行不利,開始只是想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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