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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沒有說話,惠貴妃的目光卻一點點抬起來,最後落到了全順的身上,她臉上有恍惚的笑意,聲音中卻已經帶了哽咽:“我真的很後悔。”

不知道是在說後悔入宮侍奉皇上,還是在說後悔當初為了爭寵將兒子拋棄,惠貴妃跪在地上挪了兩步,靠近全順,伸手去摸他的臉,眼淚順著面頰滑落。

全順的目光冷漠而厭倦,漠然看著自己生母的動作,沒有反抗也沒有說話。

惠貴妃收回手,哭的更加厲害了,又想把他摟進懷裡。

而就在這一瞬間,陸嶼目光一凜,喝道:“他要動手!”

他這句話說出的同時,全順已經猛然暴起,一把掐住了惠貴妃的脖子。

他的手本來被罪枷鎖著,若是普通情況絕對無法傷人,但是此時是惠貴妃自己靠過來,她接近的距離,正好足以全順用手夠到她的脖頸。

陸嶼距離近反應又快,這樣一提醒,侍衛們的第一個反應是護駕,當看見皇上無礙的時候,又有幾個人連忙來掰全順的手。

全順咬牙切齒,臉上帶著猙獰的笑意,只是死捏著惠貴妃的脖子不放,侍衛們又礙著身份不敢傷他,根本掰不動全順的手,眼看著惠貴妃眼珠子都要突出來了,臉上漲的通紅,牙齒咯吱吱響,眼看竟是要被親生兒子活活掐死。

陸協不明其意,覺得十分有趣,在旁邊拍著手哈哈大笑。

陸嶼過去,低喝道:“讓開!”

侍衛們忙不迭地閃到一邊,陸嶼“咔咔”兩聲,乾脆利落地卸脫了全順的腕關節,全順吃痛,將手一鬆,惠貴妃軟軟地倒在地上,已經昏死過去了,脖子上還殘留著青紫色的手印,她很快在皇上的示意之下被人抬了下去。

陸嶼又將全順的腕關節安上了,白亦陵在他手上加了一條鎖鏈。

全順不管其他的事情,只是扯著白亦陵的袖子,急聲問道:“死了沒?她死了沒?!”

白亦陵將自己的袖子抽出來,實話實說地回答道:“沒有。”

全順愣了一下,彷彿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但緊接著他又惱怒起來,憤然說道:“都是你壞我大事!白亦陵,咱們本來是同病相憐,你攔著我做什麼?你的事我都知道,難道你就不想把你的爹孃弄死嗎?你應該理解我!你怎麼不說話,你真的覺得我做錯了?你這個慫貨!”

他本來就是閹人,又從小唱戲,聲音十分尖銳,刺得人耳膜發疼。

永定侯父子也在當場,謝璽皺起眉頭,朝著全順的方向看了一眼。

之前謝樊冒認救了四皇子的功勞,結果現在整件事情竟然發生到如此地步,謝泰飛心裡面本來就十分憂慮,結果現在猛地聽見了這麼一番話,好像被扇了個耳光,一張臉瞬間就漲紅了。

他能夠感到身邊的同僚們都在悄悄地看他,想說點什麼,這裡又實在沒有他說話的份,只能沉著臉把頭埋了下去。

白亦陵被他指著鼻子大罵,臉色沒有半點波動,微一欠身,說道:“抱歉,此時是在審案。”

雖然案子是他辦的,但發展到這個地步,除了皇上無人能夠定奪,白亦陵很清楚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不該說,答了這一句之後,就退到了旁邊。

翻車

全順的眼睛直勾勾盯著白亦陵, 似乎還不死心地想找到一些認同,陸嶼走上一步, 有意無意擋住他的視線,開口問道:

“你既然如此仇恨惠妃和國師、易王等人, 為何要一直等到現在才報仇?”

全順冷笑道:“你在講笑話嗎?各位都是大人物,我想報仇也得有機會!我對灃水邪渡那些歪門邪道的事情不感興趣, 但要不是藉助他們的力量, 我根本就報不了仇!好不容易才有了個機會等到易王出宮,把他綁過來, 跟他交換身份……”

謝樊的眼睛倏地瞪大, 謝泰飛的臉色卻是白了。

只聽全順說道:“幸好, 還有個貪慕名利的謝三公子在, 我跟他說只要給我作證是他救了我,這樣他就會立下大功, 我以後也會多加照顧他, 他一下子就答應了。哈, 像這種人, 我最懂了。”

透過他的講述大家才知道, 原來灃水邪渡的組織十分嚴密,全順在戲班子裡混了十年, 才被允許得知自己所在的戲班正是他們的據點。對方已經調查出了全順的身世, 於是分舵的首領接見全順, 把這一切告知他後, 詢問他是否想要報仇。

得到全順肯定的答案之後, 他欣然表示自己願意跟全順合作,幫著他搞死仇人,而全順在日後成功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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