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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繡作為伺候傅敏的人,心裡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兩個姑娘一邊說一邊離開了,不遠處耳房中的琥珀卻將這話聽進了耳中,但她並不贊同姜繡的話。畢竟富貴險中求,這世上到哪裡都是男人說了算,如果真的能被永定侯相中,夫人的威脅又算得了什麼?

白大人是永定侯的兒子,年輕俊俏,家中沒有妻室,性情也很好,琥珀本來十分屬意他,奈何是個病秧子。可是永定侯就不一樣了,雖然歲數大了一點,但是保養得宜,相貌也不醜,跟她平時見過那些四五十歲的男人一點也不像……

傅敏總也不回來,她悄悄地溜出耳房,順著剛才一群人消失的方向小心翼翼往前走,其間碰見了一個下人,詢問琥珀的身份,她就將傅敏給的牌子拿出來,下人也就沒有多問。

自從侯爺和夫人反目之後,夫人一改往日的溫柔賢淑,經常示威似的把孃家人弄進來陪她說話,好像是在告訴謝泰飛她有人撐腰似的,弄得謝泰飛一肚子氣。下人們兩邊都不敢招惹,夾縫中生存,琥珀也算是好運氣,正好鑽了這個空子。

她成功地接近了謝泰飛。

謝泰飛發了一頓脾氣,將下人們都趕走了,半醉半醒之間,他隱約又感到有人進了自己的房間,剛要呵斥,一具曲線玲瓏的身體就貼了上來。

謝泰飛大吃一驚,第一個反應就是想把人推開。

他這個人向來追求生活平穩,安於現狀,在很多事情上都是隨波逐流,只要不損害自身的根本利益,別人怎麼決定,他就怎麼順水推舟地跟從。

所以跟傅敏過了這麼多年,夫妻感情好的時候,承諾了妻子不納妾,不碰其他的女人,他做到了,後來也就成為了一種習慣。

這一回,謝泰飛官場失意,被兒子壓制的死死的,同時亦是家事纏身,千頭萬緒,他心中苦悶,在外面喝酒的時候聽人家說了兩句傅家如何了不起,又嘲諷永定侯府的種種醜事,心中頓時就起了火。

他也已經很久沒有發洩自己的慾望了,剛剛回府的時候,帶著一種報復般的心裡輕薄了姜繡,卻沒想到傅敏一個小小的奴婢都敢拒絕自己,簡直更加憤怒。

這種怒火倒是讓他的酒意稍稍褪下去一些,感受到竟然有人膽大包天地溜進自己的臥室,謝泰飛伸手就是一推。

可是觸手綿軟,卻正好推上了對方豐滿的胸部,有個女人的聲音發出低呼,聽上去幾分痛楚,幾分嫵媚。

謝泰飛心底一蕩,忽然改變了注意,一把將她拉到了床上。

琥珀成功達成了自己的目的,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謝泰飛並沒有像想象當中的那樣被自己迷住,或者溫言軟語,許下富貴,他甚至沒有多問哪怕一句琥珀的身份,只是粗暴而直接地發洩自己的慾望。

等到一切結束的時候,琥珀的全身還疼痛不堪,就被他一把推到了床下。

謝泰飛翻了個身,閉著眼睛說道:“我乏了,你下去吧。”

他的口氣,就像是剛剛用完了一張紙、一副碗筷,用過之後隨手一扔,沒有半點留戀。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琥珀目瞪口呆。

她終究是出身低微,見識的淺了,眼界甚至還不如侯府的丫鬟們。話本上被富家公子看中,從此一飛沖天的故事不是沒有,但或者女方才貌過人,獨具魅力,或者男方是世間罕見的缺心眼痴情種,否則可能性微乎其微。

琥珀不該對她自己有這樣的自信。

她心裡著急,站起身來,不顧下身的劇痛,上去推了推謝泰飛,然而謝泰飛本來就喝了酒,又經過一通發洩,竟然很快就睡著了!

這叫什麼事!

琥珀心急的不行,又隱約聽見外面有動靜,好像是傅敏回了府,她不敢再耽擱,連忙急匆匆地整理衣服,掩飾痕跡,向著門外跑去。

跑到一半,琥珀又想起什麼,轉身回到床前,小心翼翼地在謝泰飛身上摸索了一陣。

她記得剛才親熱的時候,對方似乎帶著一個頗為值錢的玉石扳指,這樣一找果然找到了。把東西收好,琥珀定了定神,心中安穩了一些,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離開了房間。

這次她不太走運,半路上就被幾個下人碰上,打頭的正是陳媽媽,她正找人找的心焦,見到琥珀之後氣不打一處來,不由分說上去就是一耳光。

“小浪蹄子,不是說了讓你老老實實的等嗎?誰讓你在侯府裡面亂轉了!”

陳媽媽吊著一雙三角眼斜她:“不會是偷了什麼東西吧?你這個下賤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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