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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永遠也不會明白這對於傅敏來說代表著什麼,兩個人夫妻這麼多年,到了如今弄得如同一對住在同一屋簷下面的死敵,唯一能夠讓傅敏告訴自己,這麼多年她不算白白堅持的,就是謝泰飛始終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她就是輸,也是輸在別人手上,她當年為了孩子的時候付出那麼多的代價,換來的是丈夫一生只有她一個女人。

傅敏告訴自己,這也值了。

但是現在卻都完蛋了!她幾乎感到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在崩塌,驟然明白了謝璽那一天為什麼會那樣痛苦。特別是謝泰飛看上的,居然還是琥珀那樣一個卑賤無比的丫頭!

孩子

傅敏下定決心, 忽而站直了身子,譏嘲一笑,朗聲說道:

“大夥可都看見了!琥珀口口聲聲說受我指使, 但是我能指使什麼?難道是讓這個賤丫頭爬到自家夫君的床上嗎?明明是這對姦夫淫婦勾搭在一起, 謀害我長子性命, 又企圖嫁禍於我!”

她明明就在不久之前還情緒激動, 一副了無生趣要跟丈夫拼命的樣子, 然而一轉眼,居然就能想到將罪名完全推到謝泰飛和琥珀的身上, 這樣的心計和反應速度,實在讓人歎為觀止,把旁邊的人都給看傻了。

在這裡的都是見過世面的人, 可是如此陰毒善變的女人,在此之前他們也實在是沒機會遇上過, 恐怕到了哪家,哪家都會家宅不寧。

白亦陵猛地一拍椅子扶手,站起身來怒喝道:“你簡直是一派胡言!”

這是他從剛開始“中毒”、被誣陷,又眼睜睜看著父母推搪責任到現在為止,第一次發火。傅敏對待他不公平,白亦陵可以認為是母親不喜歡自己, 兩人之間沒有這個母子的緣分, 但這並不能說明傅敏是一個壞人, 如此的話心裡有遺憾有傷感, 卻不會完全難以忍受。

可是眼睜睜看著她行為做派這樣無恥, 白亦陵卻覺得胸口氣血翻湧,陡然升起了一種極度噁心的感覺,他不明白,為什麼一個人可以壞到這個份上,偏偏這又是他親孃。

整件事情雖然發展的有所偏差,但畢竟之前也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白亦陵也習慣了。直到現在,他才真的是心頭火起,偏生系統的作用還沒過去,吼上一句嗓子就沙啞的再說不出來第二句話。

白亦陵也是沒脾氣了,衝系統說道:“快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撤了!”

系統這回倒是沒廢話:【任務完成度:百分之八十。達到撤銷輔助工具標準。】

白亦陵一陣眩暈,渾身無力的感覺消失了,那搖搖晃晃的樣子看在別人眼裡卻是萬分唏噓同情,而沒給他半點放鬆的時間,傅敏還在咄咄逼人。

反正不管怎樣,過了今日都是名聲盡毀,她索性直接跟白亦陵針鋒相對:“你身為指揮使,說人一派胡言也要有證據。就算是琥珀去過侯府吧,但她自去找有婦之夫偷情,我根本也是矇在鼓裡。你一定要把這事推在我的身上,才應該被問一句,是何居心?”

白亦陵氣的幾乎哆嗦:“你問我是何居心?你買通別人給我下毒,還反過來問我是何居心?”

這句話他忍了太久,陡然一嗓子喊出來,剛才還氣勢洶洶的傅敏頓時愣住了,盛鐸按住白亦陵的肩膀,低聲道:“遐光,你身體還沒恢復……”

白亦陵彷彿沒聽見他的話,質問傅敏道:“你既然這麼想我死,為什麼要把我生出來?我求你生我了嗎,你以為我想被你生出來嗎?你們幹什麼不一開始就掐死我,免得讓我看見你門現在的醜態!”

他的眼眶紅了,謝泰飛忍不住上前兩步,衝著白亦陵伸手道:“你——”

白亦陵用手捂住臉,用力抹了一把,放下手的時候,已經冷靜些許。

他充滿諷刺地說道:“你們知道嗎?我本來不想把事情弄成這樣。過去在暗衛所的時候,有人叫我野種,我都會告訴他們,我不是野種,我有家,有父親母親,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來接我——我都是這麼告訴別人的!”

他最後一句話猛地提起聲音,傅敏直向後躲,白亦陵一把抓住謝泰飛,將他扯到自己面前來,謝泰飛下意識地伸手格擋,以為他要動手。

白亦陵卻只是拽著他,冷聲說道:“可是現在面對著你們,要叫一聲爹孃,我覺得噁心,我辦不到!”

謝泰飛滿臉震驚地看著他,心中震動不已,他不由說道:“咱們都是一家人,那些誤會……”

白亦陵冷笑一聲,輕飄飄地說道:“不是,你們是一家人,我是外人。你們對我跟對兩個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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