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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個問題,翠枝還真能答的上來,言道是狐仙自稱是受傷了,需要吸收讀書人的陽氣,為了不會有傷天和,便要拿試題與之交換。

這個答案讓眾人相顧無語,最無語的當然是陸嶼這隻真狐狸。他縱身向著翠枝一撲,眼疾爪快地將一樣東西從她腰間撈了下來。翠枝尖叫一聲,陸嶼把東西甩到了白亦陵手裡。

白亦陵看了一眼,發現那是一個拇指長短的石像,上面雕刻著的女人坐在蓮花座上,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略有些眼熟,平添幾分詭異。

他一猜便知,問翠枝道:“這便是狐仙贈給你的?”

翠枝有些惶恐,又有些心疼,只是不好不答,低聲道:“是。”

白亦陵顧不上研究,回手塞進自己懷裡,說道:“閆領衛,你找人帶著翠枝回北巡檢司,找個畫師,讓她描述,務必將那名可疑女子的樣貌畫出來。”

他說完之後,又補充道:“名單上那些考生們應該也見過這人的長相。範敏等人都有作弊之嫌,應該羈押。”

閆洋領命,轉身調派安排。白亦陵看向周高懷,心念一轉,冷漠地說道:“周高懷身為禮部侍郎,卻因昏庸不查,以致試題洩露,罪證確鑿,來人,將他和其他周家人也都給本官拿下,關進暗牢——記住,從老到少,一個都不能漏。”

如果說剛才他讓人將翠枝帶走,還在眾人的意料之中,現在這個命令就未免令人驚訝了。在場的每個人都知道,周高懷可是白亦陵的姐夫,就算是辦案子的時候不徇私是對的,但是也沒有故意加重罪名的道理吧?

這件事關於周高懷的責任基本上已經清楚了,他雖然失察,但並非主動參與此事,更未曾從其中獲得任何好處,可以說那些失誤和責任也要被留明閣的守衛分去一半,一般罷官免職也就夠了。

但白亦陵這吩咐的架勢,卻好像大有把周高懷一家滿門抄斬的意思,連他二姐都沒想顧及。

這哪裡是親戚,簡直是有深仇大恨吧?更有心思深的,甚至都想到了白亦陵從小被人抱走,盛家的一對養子養女卻代替他享受尊榮,錦衣玉食,他會不會是心中不平打算報復,然後終於找到了時機?!

這樣一來,水可深了,別說白亦陵自己手裡就有將人當場處置的權力,就算他沒有,憑著皇上的縱容寵愛,殺個禮部侍郎也不在話下。

周圍的氣氛一下子就緊張起來,白亦陵面色冷峻,顯然不是在開玩笑,北巡檢司的人服從他服從慣了,就算不解也沒有異議,京畿衛的人卻驚疑不定,生怕白亦陵收拾了周高懷的下一秒就再來找他們的彆扭。

“白大人。”其中一人上前,斟酌著說道,“周侍郎並無過錯,如此處置,是不是……”

白亦陵冷笑一聲,並不看他:“我乃堂堂郡王,難道竟要聽你指點如何處置犯人不成?他如何處置,憑我樂意,用不著旁人多話,還不退下!”

——這可真夠橫的。

幾乎在場的所有人心中都掠過了這個念頭,但人家橫也是應該,這樣一來,確實沒有任何一個人再敢提出異議,首當其中被白亦陵呵斥的京畿衛嚇得連聲請罪,唯唯諾諾地退了下去。

白亦陵道:“把人帶走,房間鎖上之後嚴加看守,閒雜人等不得入內,要是再出現任何問題,唯爾等是問!”

他說完之後,冷哼了一聲,直接帶著人走了。

他來的時候威風凜凜,走的時候殺氣騰騰,直接把剩下的一幫人震的半天說不出話來,過了片刻之後,才有人悄聲問道:“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回答他的人微微苦笑,“照吩咐的辦唄,難道這位的話你還敢不聽嗎?”

“在想什麼?”

一切處理妥當之後,回到宮中,白亦陵坐在窗前,嘴唇微抿,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陸嶼放下奏章走過來,將茶杯放在他面前,徐徐倒上一杯水。

他提著茶壺的手被白亦陵按住了,抬眼一笑道:“怎麼?”

白亦陵眼中帶著幾分戲謔似的笑,挑眉道:“陛下,你究竟在背後鬼鬼祟祟地搗鼓了些什麼東西,不跟臣說說嗎?”

陸嶼頓了頓,先沒說話,反倒將他的手握在手心中摩擦著,說道:“怎麼這樣涼?那隻手也拿過來,我給你捂捂。”

他握著白亦陵的手,順勢在他旁邊坐下,這才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地提起剛才的問題:“怎能說鬼鬼祟祟呢,多難聽,我只是防患於未然罷了。你故意將周家的人關起來,做出一副好像要將所有罪名歸咎在他們身上的架勢來迷惑幕後策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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