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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參將,不、不好了!”

他也等不及兩個人都站穩,手還沒有來得及把謝璽鬆開,就氣喘吁吁地說道:“城北處有一段牆被敵軍給撞塌了!現在幽州王手下副將正試圖領軍從那個豁口處突入,武將軍那邊的兵太少,就要攔不住了!”

他這番話是大吼出來的,因為兩人耳邊充斥著吶喊聲與慘叫聲,整個世界都彷彿被血紅的顏色所浸染,謝璽說道:“這邊守軍同樣不足……”

他說到這裡猶豫片刻,又一咬牙做出決定,重重地說道:“請轉告武將軍,事已至此,別無他法,大家就都拼了這條命吧。把我這邊的兩千人調到城北,撐得一時是一時!”

護衛眼中含淚,跪下衝謝璽磕了個頭,又匆匆跳起身來,朝著城北趕了過去。

他們的人手嚴重不足,而且大家差不多都已經筋疲力竭,謝璽將兩千人調走之後,手下可用之兵少之又少,但是他們現在別無選擇,也只能拆東牆補西牆了。

不幸的是,桑弘顯是身經百戰的老將,經驗豐富,他也正是看準了這一點。謝璽這邊的兵剛剛調走,城門處受到的攻擊陡然加劇。

衝車的撞擊與雲車上猛烈的箭勢,幾乎打的晉國將士們抬不起頭來,原本就勢單力薄,現在更加無法阻擋,他們只能一次次地揮劍,儘可能地將爬進來計程車兵們砍下城牆。

沒有炮火,甚至連箭支都已經用完,將士們只能依靠短兵相接的肉搏戰,來灑儘自己最後一腔熱血。

謝璽的長劍捲了刃,手臂也幾乎酸的抬不起來,疲憊到了一定程度,幾乎只想不顧生死,躺在地上好好睡一覺算了。他努力地瞪大了眼睛,劍刃抹過又一名來襲士兵的喉嚨。

但這一下,卻僅僅是劃出了一道小小的血口。

他的劍,已經不再鋒利了。

對方的眼中閃過一絲愕然,回手摸了下脖頸,發現自己沒死,精神一瞬間振奮起來,手臂在牆上一撐躍上城樓,反手揮刀,照著謝璽就劈了下去!

謝璽一個激靈,連忙舉劍上架,結果幾個回合之後,長劍就被挑的飛出,眼睜睜地看著刺到自己面前的箭鋒,他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突然,一支長箭挾著勁急的風聲劃過半空,好似從天外而來,轉眼間從要殺謝璽那人的背後刺入,將他釘在地面上!

沒有給眾人反應的時間,第二支箭射出,這一回,竟然直接射落了桑弘顯這一邊的軍旗。眾人根本就沒有想到還會有這一著,猝不及防之間,迎風招展的旗幟已經落地。

是誰?!

戰場上有一瞬間的凝滯,無論是哪一邊的兵士們都不由手握刀劍,向著來人的方向看去,赫然見到兩騎快馬,如同一把利劍般地生生插入桑弘謹這一邊的陣營,將陣型撕開了一條大口子。

單薄,銳利。

而也正是因為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夠如此快速、如此出其不意地殺入戰局當中。馬匹奔跑的十分靈活,兩人一個做普通士兵打扮,打頭快速揮動手中長劍,將兩人身前擋的密不透風,另一個穿著銀白色輕甲的人手裡則拎著長弓,顯然剛才那兩箭都是他射出來的。

他們兩個身手不凡,原本人少的劣勢也成了優勢,周圍的人紛紛放箭,可是到了兩人跟前的箭全都輕而易舉地被士兵打扮的那個人給打落了,剩下的箭支四處亂飛,沒射傷敵人,反而很容易傷到衝在最前面的自己人。

整個大軍因為這兩個人而產生了騷亂,就在叫嚷和轟亂聲中,謝璽從地上爬起來,不顧一切地衝到城牆邊上,手撐著牆頭向下看,恰好對方的也遙遙看向牆頭。

隔著千軍萬馬,兩人目光相對,那一剎那間,謝璽覺得渾身發抖,好像周圍的一切都靜止了。就連剛剛被死神逼至面前的恐怖都比不上這一刻——那是白亦陵!

他不知道該怎樣面對白亦陵。

仇恨、愧疚,還是羞愧?

他沒有緣分的兄長,令他家破人亡的因由之一,也是他想要忘記,卻註定只能永遠虧欠的那個人……

連剛剛死神降臨的恐懼都比不上現在,謝璽的心中念頭千轉,他不知道此一瞬的時光能不能用“冤家路窄”這個詞來形容,山高水遠地來到了這裡,竟還能在萬人之中面面相覷!

此時他的時間彷彿凝固,外界的紛擾卻並未因此而有片刻止息,周圍的將士們從最初的驚愕之中反應過來,紛紛吶喊著發動進攻,桑弘顯目現寒光,高聲喝道:“變陣!弓箭手後退,玄甲營前進包圍!不論生死,攔住他們!”

隨著他的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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