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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道為什麼,小將卻莫名地從狐狸的動作中看出了幾分逼良為娼式的強顏歡笑,也不知道是人逗狐狸玩,還是狐狸逗人玩,總之乍一看畫面挺和諧。

等他走到近前之後,小狐狸身形猛地一頓,晃了晃耳朵回頭看他,然後一下子側身躺倒在地上,蹬了蹬腿,表示累了。

白亦陵放下絨球,挺隨和地讓他坐下,說道:“陛下不在帳中,有事你就與我說吧。”

白大人跟狐狸玩的這麼好,現在倒是連個陛下的立足之地都沒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不下去了才出門的。有那麼一瞬間,小將覺得面前這位可能才應該是那個左擁右抱的皇帝,要什麼有什麼,想寵幸誰就寵幸誰。

他答應了一聲,向白亦陵稟報了目前瓦格城那邊的狀況。

在此之前已經有訊息傳過來,說是由於陸嶼在後方大軍逼壓,桑弘顯感受到了壓力,於是更加努力地攻打瓦格城,滿心想著進入城中,再以此為據點,同陸嶼對抗。

但兩位守將也是狠人,被逼的急了,竟然直接在自己城裡的牆根底下放了把火,這樣一來誰也不用打了,外面的人進不來,裡面的人出不去,桑弘顯的軍隊吃虧就吃虧在身處下風向,眾將士們被滾滾的濃煙燻的睜不開眼睛,只好暫時撤退。

瓦格城裡面的人暫時獲得了喘息的機會,這才把火撲滅,稍作休息,雙方就此僵持。

而這一回他要稟報的則一共有兩件事,一件是說桑弘顯正在暗中調動巫族人前來支援,根據敵方的行程估計,大約第二天早上就能到達桑弘顯的軍隊;另一件則是敵方聽說陸嶼大軍逼近,已經不顧一切,似乎有強行破城的打算。

白亦陵思索片刻,不著痕跡地掃了狐狸一眼,說道:“我知道了。你也一路辛苦,下去休息吧。”

小將退出去之後,他甩著手上的絨球砸了陸嶼一下:“哎,起來!”

狐狸閉著眼睛裝死,小肚皮微微起伏,整隻狐一動不動。

白亦陵想了想,彎下腰去端詳片刻,拔了他尾巴上的一根毛。

狐狸猛地瞪大眼睛,一軲轆蹦躂了起來,迅速躥到了桌子上,大尾巴委屈地耷拉著。

他們這一路行軍,非常努力,非常辛苦,結果白亦陵冷酷無情,公事公辦,忙起來晚上經常連夜議事,都不肯跟他一個帳子睡覺。

直到今天好不容易稍稍放鬆了一些,他表示自己精力很旺盛,想做一些有益身心的運動,白亦陵就不知道從哪裡拎了個毛球出來給他撲。

陸嶼眼含熱淚,被迫扮演了一直撲球撲的很開心的天真狐狸,現在想歇一會又被拔毛。還讓不讓狐活了!

他心裡咆哮著,但還是規規矩矩在桌子上坐好,做乖巧狀看著白亦陵,等他說話。

白亦陵道:“別裝可愛,巫族人的事情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

陸嶼:“……是。”

白亦陵太瞭解陸嶼了,剛才一看那名小將稟報時他不慌不忙的反應就知道,這傢伙肯定是早有準備,才會如此淡定。陸嶼的訊息渠道可不止一個,但這麼重要的軍情,他收到訊息的時候竟然沒有第一時間跟白亦陵說,還是讓他很意外的。

白亦陵想了想說道:“巫族人可以算得上是幽州一帶的土著,雖然多少都會一點奇異的法術,但是人口稀少,居住分散,行事又頗有古怪之處,是不能編入軍隊的。桑弘顯竟然能把這些民眾召集起來上戰場,想必就是他早就準備好的那個……山神石像的功勞了。”

陸嶼正經了一些:“不錯。只不過他深謀遠慮,我也不是沒有後手。”

大概是為了襯托陸啟這個男主的個人魅力,原書中對於桑弘蕊的設定就是讓她平日裡雖然刁蠻任性,但也不是全無頭腦,唯獨每每遇到與陸啟有關的事就會失控發狂。因此桑弘蕊到了京都以來雖然屢屢犯下大錯,過去在幽州的時候卻並非如此。

她在幽州幾乎就等於是公主一樣的存在,平時無人敢惹,言行上稍微驕橫一點,大家只覺得理所當然,反倒認為這是身份尊貴,高高在上的表現,因此經過桑弘顯有意無意的宣揚暗示,她就是幽州人心目當中的‘神女’,巫族人尤其信奉神靈,願意配合幫忙併不意外。

京都到幽州路途遙遠,很多訊息一時半會傳不過來,而陸嶼所做的,就是派人將桑弘蕊的種種言行添油加醋地宣揚了一番,並斷言桑弘家多行不義,助他為惡,必遭天譴。

這件事他坐起來簡直輕而易舉,只因為當初為了把自己摘出來,讓人將一切不妥言行都歸結在桑弘家的頭上,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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