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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妙盈蹙眉道:“怎麼講?”

薛薇道:“一個是把你自己的壽命加給他,我教你方法,你付我銀兩。另一個是把我的壽命加給他,你需要為我做一件事。事情是什麼,我想到之後就會給你送信。”

何妙盈想了想:“我為你做什麼事能值得你用自己的性命來交換?這個條件我還真不敢答應。就第一種吧,我加給他……”

她看了看駱冶,猶豫一下:“我先加給他一年的命,這些金子就是報酬。要是他真的能醒,我還是要找你再加的。”

她一揮手,先令人將金子抬到了薛薇的身後,也算是表達誠意。

黃澄澄的金子在燈下泛著燦然的光,縱使在場的人就沒幾個窮的,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不由眼熱心跳,而如何才能增加一個人的壽命,更是牽動著在場所有來客的心。

薛薇從容一笑,臉上也沒有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橫財露出過多激動神色,顯得十分脫俗。

何妙盈這邊人命關天,是插隊進來的,薛薇便按照慣例,為她請了一尊小小的石像,讓何妙盈在石像前面的香爐當中上香,說出自己的心願。

石像先被拿出來展示了一圈,那張面容上雙目微闔,表情平淡,緊接著背向著香爐放好。

何妙盈將香柱插入香爐中之後,小聲說出了自己的心願,縱然從小再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她臉上也忍不住露出了些許緊張的神色,緊盯著薛薇去將石像轉過身來的手。

是笑!

何妙盈鬆了一口氣,微微露出些許喜色,說道:“這就可以開始了吧?”

薛薇剛要點頭,白亦陵忽然笑吟吟地說道:“我看不行。”

他聲音清朗,又坐在最正中,最醒目的位置上,這樣一開口,大堂裡頓時一靜,所有人都衝他集中過來。

薛薔暗暗咬牙,如果不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要保持風度,真恨不得將這個從到場以來就屢屢搗亂的小子給扔出去沉江,也不知道他這個時候開口,又是要出什麼么蛾子了。

薛薔道:“這位公子請稍安勿躁,現在尚未輪到你。”

她言下之意就是說,跟你沒關係的事就別插嘴。

白亦陵道:“我就喜歡輪到我的時候一言不發,輪不到我的時候多管閒事,你奈我何?”

薛薔:“……”

白亦陵也不搭理他,笑吟吟地說道:“剛才聽你們說,給石像上香的時候,如果這件事可為,石像就是笑臉,如果不可為,石像臉上神情就不會變化。那麼依照白某的理解,這‘可為’與‘不可為’的界限,應當有一點是不違反天理人倫,俠義之道吧?”

薛薔道:“那是自然。我孟加達羅神女溫柔慈悲,在她面前,惡事不為。”

白亦陵聽她說了這句話就忍不住想到桑弘蕊,一時有點不知道該擺個什麼表情,頓了頓才說道:“既然如此,現在石像上面就不應該是笑臉了。”

何妙盈本來還沒吭聲,此時冷下了臉,咄咄逼人地問道:“你什麼意思?你是在說我現在做的事是惡事嗎?”

“不,何小姐果斷乾脆,性格爽利,白某十分敬佩。”白亦陵彎著唇角,右手搭在桌子上,豎起食指晃了晃,說道,“我說的是,這位駱冶駱當家,不可治。”

他唇邊帶笑,聲音溫和,令人有種如沐春風之感,何妙盈的神色稍微柔和了一點,覺得他不像壞人,緊接著又聽見白亦陵的後一句話,不由一怔,脫口道:“為什麼?”

白大俠

安北幫的總舵就在京都附近, 作為這一帶數一數二的一個大幫派, 朝廷自然不會絲毫不做關注,打探的時候也掌握了不少秘辛。

白亦陵記心過人, 此刻說起來如數家珍:“據我所知,安北幫的何幫主今年五十有六,一生所出,唯有一兒一女。可惜天妒英才,就在三年之前, 何小姐的兄長何思真因病去世, 幫中英才, 唯有三當家駱冶年少有為,最是出眾,難得的是何小姐又對他有意,故而何幫主也是著意栽培, 想讓他日後接任……這些都沒錯吧?”

他越說,何妙盈越是驚疑不定。她上下打量著這個男子, 見他年紀輕輕,排場卻大,所知道的更是廣博,然而自己卻不記得武林中有這麼一號人, 當下心生警惕,說道:“你有何見教, 痛痛快快地說吧, 我最見不得人故弄玄虛。”

白亦陵道:“見教不敢, 我只是提醒何小姐,莫要錯救了自己的仇人。三年前你兄長僅僅是在跟人打鬥的過程中受了一點小內傷,就至於難以根治,纏綿病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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