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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陵,別出事!”他在心裡重重地說,“上天入地,你在哪,我在哪。”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盛知也已經到了晉軍駐紮的大營。

自從白亦陵回到盛家之後,還從來沒有離開家來到這麼遠的地方過,更何況戰場上危險重重,他沒走幾日,全家上上下下都在惦記個不停。正趕上最近刑部公務不多,盛知索性就告了假,大包小包地千里迢迢過來探望弟弟。

他在路上的時候就收到了好幾處戰事告捷的訊息,心情倒還不錯,一路來到晉軍營地之後,找了個認識的小將詢問白亦陵此刻在什麼地方。

結果對方一看是他,面露難色,猶豫了一會小聲告訴盛知:“此戰雖然勝了,但郡王上山的時候腳下山石松動,不慎墜崖,陛下跟著跳了下去……後續的情況還沒有傳過來。”

為了防止引起恐慌,這個訊息目前營地裡知道的人也並不多,要不是詢問的人是盛知,他也根本就不會說。

盛知臉上的血色一下子褪盡,強笑道:“虞老弟,你跟我說什麼都沒關係,但要是拿我弟弟開玩笑,我可是要不高興的。”

小將沒再說什麼,又無奈又悲傷地看著他。

盛知雙腿發軟,向後退了幾步,忽然聽見外面的喧譁聲響起,他連忙衝了出去,迎面竟然看見陸嶼抱著白亦陵,被一幫人簇擁著,大步回了營地。

兩人身上都有血跡,但卻瞧不出受了什麼重傷,盛知連忙過去,連衝著陸嶼行禮都忘了,握著白亦陵的肩膀叫他:“小弟?小弟?”

周圍的護衛見到有人衝過來,本來緊張地拔出了佩刀,看清楚是盛知之後才放鬆下來,有人勸說道:“盛侍郎,廣陵郡王現在重傷昏迷,請您先讓一讓,不要耽誤了救治。”

盛知連忙道:“那就是性命無礙對嗎?能治好嗎?他什麼時候能醒?”

他眼巴巴地看著說話計程車兵,似乎在哀求這些人哪怕說幾句話也好,可以給他一點希望,可是周圍卻突然一陣安靜。

白亦陵算是幸運的,陸嶼找到他的時候,白亦陵的身體掛在了一棵大樹上,樹木緩解了衝擊,他的身上沒有太多明顯的傷痕,卻昏迷不醒,氣息微弱。

幾名隨行的軍醫被急召而來,檢查了半天,卻根本看不出個所以然,更不用說醫治,只喏喏地道有可能是受了內傷,或許很快就能醒來。

換句話說,也就是同樣有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

盛知得不到答案,心中愈發慌亂,又望著陸嶼:“陛下……”

陸嶼下意識地將白亦陵摟緊,只覺得盛知的目光就像是尖刀一樣,一下又一下刺在他的心上。他無法回答對方的問題,因為他根本不能把白亦陵可能會重傷難治的訊息說出口。

陸嶼猛地撇開頭,說道:“二哥,他肯定能醒。”

他扔下這句話,大步離開,盛知卻一下子意識到了什麼,那一瞬間,憤怒與哀傷驟然湧上心頭。

他怒道:“你當初來我們家的時候是怎麼說的,你把我弟弟還我,你要是不救,我帶他走,我救……”

他知道不能責怪陸嶼,但此時此刻悲怒攻心,甚至連盛知自己都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做些什麼。

他看著陸嶼遠去,想在後面追趕,卻被人幾個人硬生生地拖開了,盛知掙扎了幾下,身子一軟,跪在了地上。

周圍的人沒有繼續拉扯,卻也不好勸說,只能放開盛知,讓他自己調整心緒。依稀有個人從他身邊走了過去,腳步一頓,又折回來,遞給盛知一塊帕子。

盛知用手撐住額頭,閉目片刻,將手帕接過來,抹了把臉,啞聲道:“多謝。”

他剛才情緒恍惚,此刻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要將手帕還回去,這才意識到,剛才遞帕子的那隻爪毛絨絨的,不像人手。

盛知坐在地上,低頭一看,有過一面之緣的花狐狸正站在自己面前,蓬鬆的大尾巴在身後微微晃動,整隻狐好像比之前跟胖了一些。

花狐狸認真地說道:“你這樣坐在地上,會坐一屁股泥的。”

他用爪子拍了一下盛知的膝蓋:“你要等著郡王醒過來,不如到那邊的帳篷裡去等吧,我帶你過去。”

盛知敏感地問道:“照你這樣說,他很快就能醒是嗎?”

花狐狸為難地用爪子撓了撓耳朵。

盛知見他如此,意識到自己是想多了,不由苦笑一聲,搖了搖頭,從地上站起來,跟在花狐狸的身後。

白亦陵閉著眼睛,感覺自己精疲力竭,渾身上下都在隱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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