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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卻像是極不耐煩一般,這種態度也代表了他對淮王一派看法的轉變。

面對這樣的落差,不知道白亦陵心中作何感想,迎著眾人的各色目光,面上倒還是一派平靜,行禮過後又重複了一遍:“方才貿然闖入,是罪臣冒昧。但淮王忠心耿耿,一片仁孝之心昭然,臣不得不言,請陛下三思。”

鄭皓譏諷道:“白大人真是憂國憂民,卻不知你以什麼身份來向陛下諫言啊?”

他故意羞辱,暗指白亦陵是囚犯的身份,沒有資格說話,白亦陵卻根本就沒有半分尷尬之色,反倒略略提高了聲音說道:“我現為戴罪之身,但奸佞當道,聖上不查,諸位大人不敢直言,罪臣自當言之。”

語意鏗鏘,正氣浩然。恢弘的大殿當中,皇帝高高上座,群臣分列左右,唯有他身姿筆挺,獨自站在中間。原本就不魁梧的身形在這樣的襯托之下,顯得單薄而又孤單。

但是他說完這句話之後,鄭皓竟然語塞了。

白亦陵的意思是,你說我現在是階下囚,對。但是在座的膽小不敢說話,皇上昏庸看不清楚真假,你們這些“大人物”都不辦事,那就只能我來了。

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身份與處境不重要。

殿中一時寂靜無聲,每個人噤若寒蟬,彷彿連呼吸都不敢粗重。聶太師與盛家是姻親關係,這時忍不住悄悄用眼角的餘光瞟了一眼鎮國公府這個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小兒子,心臟高高懸起。

在他的印象中,白亦陵的性格剛直不假,但絕對不是個沒有頭腦的莽撞之人。現在淮王不在,鎮國公不在,沒有人可以庇護他,他也不會不知道這樣犯顏直諫的下場——在場的每個人都知道。

但沒人肯做的事,他明白後果,還是義無反顧了。

情況這麼混亂,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沒有任何的奇蹟發生,皇上如意料之中勃然大怒:“白亦陵,你安敢如此無禮!竟然當面指責朕?你別以為跟淮王交好,又是朕的外甥,朕就不會殺你,以你這般狂妄自大,倨傲不敬,便算是立刻拖出去斬了都不為過!究竟是誰給你的膽子!”

白亦陵道:“正是陛下給臣的膽量,陛下是聖明之君,臣子才能履行本分盡力勸諫。您一向疼愛淮王,亦應知淮王對您的敬愛效忠之心,父子之情豈能因為區區流言而受到影響!何況如今憂患不存於外而生於內,淮王如孤身入城,一旦京都之中情況生變,敢問陛下將如何自處?”

皇上用力一拍龍案,喝道:“好大的膽子,還不給朕滾下去!”

白亦陵高聲道:“陛下!”

皇上大怒:“滾出去!”

君臣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整個大殿之中充滿了火藥味,聶太師顧不得其他,快步出列,握住白亦陵的胳膊低聲道:“白指揮使,快領旨謝恩啊!”

他也知道一旦皇上的決定送出城外傳到淮王的耳朵裡,對方無論遵不遵從,事情都會變得不可收拾,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難道還真能由著白亦陵死諫不成?

一旦他也退縮,那道聖旨就真的會傳出去了,白亦陵也有點動了真火,臉色很硬,並不打算妥協。可是就在這時,殿外忽然傳來了一陣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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