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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都已經忍了那麼久,現在實在是忍不下去了,憑什麼!明明她父親幽州王在這裡的變亂當中也是立過功的,不將她扶為正妃也就罷了,還要這樣對待她!白亦陵是被人捧在手心裡的珍寶,難道她就要被棄若敝履不成?

不,不可能!

桑弘蕊衝著陸嶼尖聲道:“陛下安能如此!當初王爺早已說過,正妃之位是他為心上人所保留,丘珍算什麼東西,她何以居於正妃之位?……”

陸嶼看了陸啟一眼,知道他一聲不吭不是管不了桑弘蕊,而是見著她衝自己這樣大喊大叫,說不定還在心裡幸災樂禍呢。

他根本就不和桑弘蕊說話,只道:“皇叔,你跟側妃少年相識,感情深厚,朕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容她放肆一回,有什麼話你們自己回去說清楚。”

陸啟跟桑弘蕊說了幾句話,桑弘蕊卻根本一個字都聽不進去,陸啟也覺得不耐煩了。

他不管內心想法如何,在人前的形象一直保持得很好,素來風度翩翩,舉止有禮,有“儒王”之美稱,桑弘蕊卻完全是另外一個極端。本來就有三分醉意,頭腦中的思維彷彿清晰,多少不平不忿卻在胸中翻攪,陸啟見桑弘蕊還在喋喋不休,臉色一沉,抬手重重給了她一個耳光。

桑弘蕊只覺得眼前發花,半邊臉一下子就腫了,整個人被打得有點懵,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陸嶼眉頭微蹙:“皇叔,你喝醉了,退下吧。”

陸啟彷彿沒聽見他說的話,淡淡地衝桑弘蕊道:“我是曾經說過,正妃之位為我的心上人保留。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其實我們心知肚明,又何必繞這個彎子。側妃,你失儀了。”

他面上逐漸浮起微笑,又轉著陸嶼,不緊不慢地說道:“所以——我這樣,陛下放心,側妃也放心,難道不是最好的結果嗎?”

“啪!”陸嶼手裡本來正把玩著一個獅子鎮紙,聞言將東西重重擱在桌面上,不冷不熱地說道,“皇叔恭敬禮讓,朕從來都很放心!”

“恭敬禮讓?你錯了,雖然你是皇上,我這樣做也不是因為怕你讓你……”陸啟慢悠悠地說道,語音醺然,“我只是不想非得聽從你的話,去娶任何其他的女人。丘珍好與壞,起碼她是我自己選的。”

他微微吸了口氣,聲音平靜了一些,不避不讓,迎上陸嶼犀利的目光:“是我自己要退,而不是你逼我退。你到底在怨恨什麼?”

陸嶼冷冷地說:“你敢跟我說這樣的話,無非仗著你是我的叔父,沒有重大過犯,我不好動你。可是陸啟,”

陸啟哈哈一笑,聲音中充滿了嘲諷,桑弘蕊早已經被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嚇傻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陸嶼盯著他,咄咄逼人:“你覺得是我把他搶走了,還是覺得他拋棄了你?你想要人,還是想要這個位置?可惜了,別找那麼多借口,不是別人對不住你,而是你自己什麼都要不起!”

陸啟的唇角逐漸抿成一條直線,冷盯著對方,陸嶼冷然回視:“你說對了,如果你今天自己不提議要娶丘珍,早晚我也會為你賜婚其他人。落到這種境地的原因就在於你優柔寡斷,魄力不足。你想要人又給不出真心,你想要權卻一再思量,所以搖擺不定,到了最後註定兩手空空!”

“你說的是!”陸啟突然提高聲音,“所以我願賭服輸,我什麼都不跟你爭了!你滿意了嗎?”

他說罷之後,竟然直接拂袖轉身,向外走去,門口的侍衛聽見裡面的爭吵聲,戰戰兢兢,也不敢上去阻攔。

陸啟走了兩步,眼看就要出門,忽然又停住腳步,回過頭來。他臉上有一層帶著醉意的薄紅,神情卻似是譏諷,似是感傷:“因為我突然明白,所謂死生有命,富貴在天,有很多事,你去算計去爭搶,都是沒用的,咱們都一樣。”

陸嶼面沉如水,陸啟嘆息道:“人這一輩早就已經註定了,你現在所經歷的一切,究竟結局是好是壞,又有誰能看透?命道在那裡擺著,你改不了。”

他說罷之後,哈哈一笑,背影在門口處逐漸消失,竟然連桑弘蕊都給撇下了。桑弘蕊頭一次見到這樣君臣爭執的場面,嚇得忘記了自己的委屈,此時獨自面對著陸嶼,她的心中湧上懼意。

對方的神情掩在龍冕上垂下的珠簾後面,看不清楚,桑弘蕊猶豫了一下,衝他行了個禮,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一出門就連忙加快腳步,去追陸啟,陸啟對她不理不睬,只是大步在前面走著。

夫妻兩個一前一後離開了皇宮,桑弘蕊滿心慌亂,並沒有注意到丈夫唇邊微微浮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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