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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陵道:“是不是……”
系統:【不是吃瓜吃的。我的瓜,都是很貴的瓜。】
白亦陵真希望系統有本體,這樣就可以踹它:“……我是要說是不是那個時間點我無意中做了什麼跟任務關係非常密切的事,所以差點就可以解除繫結。是你訊號不好的那段時間嗎?”
系統說是,白亦陵想了想,那個時候自己好像正和陸嶼在明光臺上,若有所思。不過這件事不用著急,還可以慢慢摸索,最起碼當前面臨的問題都已經成功得到了解決,無論是陸嶼還是他,都要新的生活要適應。
花開葉落,秋去春來,一載光陰轉瞬即逝,新帝雖然行事不按常理,但治國有方,晉國民康物阜,政通人和,系統也依然盡忠職守地在它的崗位上弱智著,不離不棄。
生活一派平靜。
在這一年當中,要說發生的最大的一個變化,就是鎮國公府的二小姐盛櫟也出嫁了,男方是禮部侍郎周高懷。
周高懷狀元出身,是李相的門生,年紀輕輕就官至侍郎之位,雖然有老師的幫助,但也可以說他個人也是前途大好,能力出眾。
只不過周高懷家境貧寒,不是世家出身,盛櫟身為公主的養女,嫁給他是低嫁了,這樁婚事剛剛決定下來的時候,其中的隱情讓人議論了好一陣子。
盛櫟出嫁的時候白亦陵恰好去了臨縣查案,沒有在場,結果不過去了兩個月的時間,回來便聽說二姐毫無徵兆地嫁了人,家裡為了不打攪他辦事,連個訊息都沒給,他當時嚇了一跳,還特意又問了盛知一遍,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別提了。”盛知牙疼似地吸了口氣,說道,“這事說起來我就心煩——你還記得咱們那個倒黴二叔吧?”
白亦陵當然記得,盛冕庶出的弟弟盛昊當初想借高歸烈的手坑他,結果不小心坑了桑弘蕊,被判充軍流放,不到半年就在一次軍變中被人給失手打死了。當時大家還談論了一番,懷疑他是被桑弘謹偷偷下黑手給弄死的。
同時,盛昊也是盛櫟的親生父親,只不過盛櫟是父母私通所生,後來盛昊又害死了她的親孃,盛櫟對這個父親恨的牙癢癢,平常連多提他一句都不願意。
“這還忘不了。”白亦陵疑惑地說,“他不是已經死了嗎,這事跟他有什麼關係?”
盛知嘆氣道:“甭提了,陰魂不散,就是因他而起的。”
父母私通生下的孩子,是“奸生子”,不論你身上的血統如何尊貴,只要沾上“奸生”兩個字,那麼地位就比庶出還要低的多了。平常盛家的人從來不提,外人也不知道,因此自從盛昊死後,盛櫟從來也沒想過這件事。
直到前不久,白亦陵剛剛離開京都,就有人找到盛櫟,自稱是盛昊的遠方親戚,知道她的身世,衝盛櫟要銀子。
盛知道:“那一陣子正好趕上娘要給妹妹議親,不知道他是不是聽到了風聲才想到過來勒索的。那小子跟盛昊沾著點遠親,本來也被流放了,但因為是被牽連,所以挺快就放回來了。他大概是以前聽盛昊提起過這件事,所以就上門勒索,跟小妹說,讓她給一千兩銀子當封口費,這事可以就此不提,否則就宣揚的人盡皆知,她也別想嫁人了。”
白亦陵道:“然後呢?”
盛知說,盛櫟平生最恨的就是跟盛昊有牽扯,這個過來勒索她的人不但是盛昊的親戚,說話還十分無賴,盛櫟當場就急了,讓下人動手打他。
結果那個小混混敢過來勒索鎮國公府的小姐,並不是全無準備,自己也帶了一幫狐朋狗友,結果雙方就混戰起來,最後是周高懷路過,幫盛櫟解了圍。
白亦陵道:“太沖動了。”
盛知也這樣想,點了點頭:“你也知道小妹那個人,性子太擰了,人又傲氣,當初二叔是她親爹那件事她就完全可以跟家裡說明白,但就是死撐著自己謀劃,說到底還是覺得沒面子。這回也是,那個小混混幾句話就把她給逼急了,偏偏越是這樣,事情鬧得越大。”
白亦陵道:“所以就是因為周高懷救了她,她就看上了周高懷?”
他覺得英雄救美這種事,不太容易打動自家這位二小姐。
盛知道:“不,是那幾個小混混在打鬥的過程中將小妹的身份給叫喊出來了,這件事就沒捂住。人言可畏,原本身份相當的幾戶人家不願意要她這樣的媳婦,親事也沒說成。後來周高懷上門,說他不在乎小妹的出身如何,想娶她為妻,小妹自己願意,爹孃都勸不住,最後也只能由她。”
其實盛知這寥寥數語,已經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