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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奇怪,這些事情明明沒有發生過,偏偏又好像刻在了心裡,每次睜眼醒來,其中細節,事無鉅細,均能回想的清楚明白。

陸嶼只能解釋為他騙不了自己了,他就是喜歡白亦陵,從少年到如今,那些相處已經深入骨髓,所以才會幾近變成心魔。

這樣想著,悲涼與悔恨之間又萌生出了一股憤怒,針對這個時候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逍遙快活的太上皇。

裝什麼勉為其難、不愛江山愛美人,他自己不願意當這個皇上,為什麼一開始還要來爭?!

父皇那樣寵愛他,最後沒有傳位,白亦陵那樣敬慕他,最後轉投他人。造化弄人,人也互相愚弄,到頭來一切都是那樣可笑。

典禮結束,眾臣平身,白亦陵走在陸嶼的旁邊,即使是這樣,他依舊舉止有度,氣宇軒昂,既不因為特殊的榮耀而驕傲輕浮,也未曾對於陸嶼身份的改變感到侷促不安。

世上彷彿沒有任何人、事、物可以困住他,改變他。陸嶼覺得白亦陵就像自己初見時那樣,陸啟又何嘗不是如此作想。

他正出神著,忽然被人推了一下,轉過頭,只見身邊的桑弘蕊臉色泛白,正在恨恨地盯著自己。

陸啟大抵知道她在想什麼,不過是看著別人風光心裡不舒坦,看著自己注意別人心裡也不舒坦。總之,這女人一天到晚總要不舒坦個十七八回,他也見怪不怪了,現在更是沒心情計較。

陸啟淡淡地提醒:“登基大典,所有的官員命婦都要到場,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你不要丟我的臉。”

桑弘蕊恨聲道:“是你讓我沒臉才對,看什麼看,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別說她之前因為高歸烈的事情和白亦陵的仇結大了,桑弘蕊從一起初見面就一直嫉恨對方的容貌,嫉恨陸啟對他的態度,此時正是顧及著場合,才會忍到現在只說了這麼兩句話,其實心裡早就火燒火燎的。

陸啟淡淡地說:“嗯,我見到他就移不開眼,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你若是看著難受,就先回府好好歇著吧。要不要我找人送你,皇上不會怪罪的。”

桑弘蕊氣結。她本來是個火爆的脾氣,這會都快炸了,要是陸啟跟她一樣生氣發火都好說一點,但對方偏生將話說的這樣不疾不徐,不知道的人聽起來簡直就像丈夫關心身體不適的妻子一樣,可這是什麼屁話!

這樣的場合,她以側妃的身份過來被人打量,本來就已經非常尷尬了,要是再半道離開,那還要不要抬頭見人?

桑弘蕊兩頰漲的通紅,喘了兩口氣,已經感受到周圍的目光,於是強笑道:“不必了。”

陸啟語調溫柔:“能堅持就好。”

桑弘蕊本來滿腹怨氣,但聽到他這樣的語氣聲調,不知怎麼的又覺得有些害怕,愣是沒敢在說什麼。只是看著白亦陵,這口氣就憋在她心裡,不上不下的。

在此之前她心心念念地想要嫁給陸啟,但是從未想過是以那種狼狽的姿態嫁進臨漳王府,或許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兩人成親之後,婚後生活卻不像想象中的那樣美好。

直到現在過去月餘,這位王爺竟然一下子變成了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竟然連碰都不肯鵬碰她一下。桑弘蕊開始還以為他是嫌棄自己被高歸烈侮辱,後來言談中發覺,陸啟好像也不大在乎這件事,他似乎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有一天晚上她獨自待在房中,琢磨著自己遭受過的種種冷待,簡直越想越來氣,於是來到陸啟房裡,本想幹脆大鬧一場,將這事分說清楚,結果正好碰見對方好像做了噩夢,沉睡時眉頭緊蹙,顯得極不安穩。

桑弘蕊頓時又覺得挺心疼,她好像命中註定了就要喜歡這個人,有的時候連自己都不理解,於是拿出帕子要幫他擦擦,卻冷不防被陸啟一把攥住了手。

桑弘蕊覺得有點疼,低聲喊道:“王爺?”

陸啟的身體不安地動了動,不知道說了句什麼,一下子就驚醒了。看到面前的人是桑弘蕊,當即臉色一沉,拽住她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好大的膽子!”

桑弘蕊嚇了一跳:“你說什麼?”

陸啟一把推開她,眼神中充滿了厭惡與敵意,質問道:“是不是你假傳朕的旨意,將他行刑的日子提前?你這個毒婦!”

桑弘蕊目瞪口呆。

她不會想到世界上還有一種叫做“原著劇情”的東西。陸啟夢見了白亦陵被凌遲處死的那一段,這個夢做的太真也太深,他睜開眼睛就看見了桑弘蕊之後,一時沒分清楚夢境和現實。

當時他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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