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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風沒了遮擋,一下子變的緊了進來,陸嶼將自己的披風解下來給白亦陵披上,一邊繫著下巴底下的帶子,一邊道:“那當然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白亦陵就看見不遠處過來個人:“說曹操曹操就到,別繫了,我自己來。既然他的出發點是為了你好,那也別太過了。”

陸嶼扭頭一看,就見到剛提起來的丘大學士急急走了過來,臉上的神情立刻一冷。

丘潮自然不會感覺不到陸嶼的冷淡,衝著他行禮,又跟白亦陵拱手見過,這才笑著說道:“得知殿下安全進城,臣不勝欣慰。方才原本還派了犬子去接應,結果得知了殿下進宮的訊息,立刻就趕過來了。”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他原以為自己也算是盡心盡力,這番話下來,陸嶼多少也得領點情,想想就算有什麼不妥之處也都是為了他好,多半就不計較了。

然而他這話說完之後,陸嶼卻是眉目冷淡,一聲不吭,竟是絲毫不給面子,只是自顧自地繫著披風的帶子。末了又毫不避諱地彎下腰,給他抻了抻袍角。

丘潮心裡有點懸,臉上的笑容稍微收斂了一些,又跟白亦陵說:“聽說白大人身體不大好,向來畏寒,眼下的天氣是涼了一些。我那轎子裡還有個暖手爐,不若派人去取來給白大人用。”

他的語氣較之以往客氣了很多,仔細聽來甚至還有幾分小心翼翼的討好意味,只是對戴瀝去了大理寺的那件事絕口不提,好像根本就沒發生過一樣。

老這樣僵著算什麼,白亦陵暗暗身後推了陸嶼一下,衝丘潮說道:“多謝美意,我的身子還好,丘大人留著用吧。”

丘潮看了陸嶼一眼,又討好道:“那麼還有……”

“丘潮。”

陸嶼忽然開口,打斷了他的話:“我曾經對你說過,我和白指揮使之間的事情,容不得你過問。他這個人,你更不可有半點怠慢。你可還記得?”

他的聲音又冷又硬,就像冬日裡房簷下面的冰柱子一樣,錐的人胸口疼。

丘潮心裡猛地一沉,本以為現在風波已過,雙方都不提那件事,他的態度殷勤一些也就能糊弄過去,現在看來,陸嶼卻根本不想含糊。

他不由辯解道:“殿下,當時情況緊急,您不在京都,臣只是做出最好的選擇而已。”

陸嶼道:“本王的事情,何時能輪到你來做選擇了?你不過是一個臣子,做好自己的分內之職便是,不用對著我指手畫腳。難道活了一大把年紀,還不明白什麼話不該說,什麼人不該管?如果想要跟從我,就牢牢記住要以對我之心同樣看待白指揮使,無論何等情況之下,都是一樣!”

他說話的時候雙目直視前方,眉眼冷淡,每一個字都斬釘截鐵,根本不給人任何商榷的餘地。直到最後,陸嶼才看了丘潮一眼,淡淡道:“如果不贊同我這番話,你大可以離開。”

周圍除了嗚嗚的風聲之外,一時沒了半點雜音,過了片刻,丘潮顫聲說道:“是。”

他面色蒼白,衝著陸嶼行下禮去:“臣行事糊塗,以後絕對不敢再犯,請殿下恕罪。”

陸嶼略一頷首,再未看他,緩和了語氣衝白亦陵說道:“咱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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