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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哥,你看月下坊裡面小廝的供詞,說是因為月下坊跟放榜的地點距離最近,當天剛剛放完了榜,就有不少考生去了坊中喝酒慶祝,緊接著就聽見有人說賀子成的成績名不副實,一定有問題。”

白亦陵看了一眼:“說這話的人找到了嗎?”

閆洋道:“是。也是當屆的考生之一,雖然上榜了,但是成績跟他自己預期的有些差距,是以他並不滿意。據說當時看完了成績之後就碰到賀子成,對他好生奚落了一番,又說他沒本事腦子笨,又說自己就算是不看書也能高中會元,以至於那名考生一時激憤,說出了這樣的話。”

閆洋說完之後,見白亦陵沉默不語,便問道:“六哥,我看賀子成多半就是故意往自己身上潑黑水了,你說他圖什麼呢?”

白亦陵道:“這件事雖然湊巧,但畢竟大部分都是咱們推斷出來的,沒有證據,就算是過去問他他也不會說的。但我覺得賀子成這樣做,一定是此次的考試當中有什麼問題,他又不能直說。先順著另一條線查一查吧。在阮家住過的考生名單在嗎?”

閆洋點點頭,將名單遞給他。他辦事一向細心,裡面按照“開始住進阮家的考生”、“一直住到最後的考生”以及“考完試又搬回去尋找狐狸精的考生”分成三類,列舉的十分清楚。

白亦陵一看,立刻注意到了一個他最有印象的名字——“範敏”。

他說:“這人不是會試第二名嗎?”

閆洋也記得:“是,包圍禮部的時候還跟你頂過嘴。”

白亦陵覺得不對。範敏的名字在三個分類當中都有出現,白亦陵跟他打交道的時候,覺得這個考生恃才傲物,自負傲慢,性格也有些偏狹,看他的衣著,家境似乎不大好,去住阮家的房子有可能,但卻不像是有那個雅興在考試結束之後回去找狐狸精的人。

閆洋也想到了這一點,說道:“那個倔書生會為了狐狸精的傳聞搬回去住嗎?我怎麼覺得他幹不出來這事。”

他半開玩笑似地說:“別不是在考試之前就已經被狐狸精給迷了心竅,捨不得走了吧?”

白亦陵道:“他現在還在那裡嗎?”

閆洋道:“大概是放榜之後怕招人口舌,已經搬出來了。”

白亦陵想了一會,說道:“闊達,勞煩你再讓兄弟們查一查這單子上考前考後都在阮家住著的人名,然後四下問問,他們在考前有沒有什麼異常舉止,或者說過什麼異常的話。有訊息了就給我送過來。”

閆洋有點跟不上白亦陵的思維,心裡暗暗嘀咕,這不是真的怕考生們被狐狸精給迷了吧?

他想是想,倒是也沒多問,答應了一聲,外面的小廝就過來稟報,說是一位公公帶著皇上的口諭來了。

這邊剛剛通報完畢,來傳口信的太監也已經到了門口。陸嶼沒什麼忌諱,上任之後依舊用他父皇留下來的舊人,這次過來的魏榮對於白亦陵來說也算是熟面孔了。

以他的身份,就是普通大臣也比不上,親王們見了面都要笑呵呵的塞銀子,本來應該坐在大廳裡悠閒地喝茶,等著領旨的人出去見他,可是這次面對的是白亦陵,身份非同一般,魏榮就是打死也不敢拿捏著派頭。

以他的觀察,陸嶼這位皇帝其實很好伺候,在他面前當差,無意中犯了幾個小錯誤,陸嶼頂多也不過揶揄幾句了事,但若是得罪了白亦陵,最好就回家買棺材等死吧。

有覺悟的魏榮見到白亦陵之後,恭恭敬敬,客客氣氣:“郡王,陛下說您不用行禮,就是讓奴才給您帶個話,問您忙不忙,如果不忙,能否進宮用午膳。”

閆洋:“……”

這簡直是他這輩子聽過的最卑微的口諭,不知道為什麼,甚至可以想到皇上點頭哈腰的樣子。六哥,真是厲害了。

白亦陵真沒空:“請魏公公轉告陛下,臣尚有公務在身,這就要去禮部一趟,怕是中午來不及過去。請陛下恕罪,自己先用飯吧,保重龍體要緊。”

魏榮點頭稱是,連杯茶都沒喝,就匆匆回宮了——皇上還一邊批奏章,一邊眼巴巴地等訊息呢!

白亦陵簡單將交到他手裡的卷宗翻了一遍,有問題的地方大致處理了一下,眼看著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時辰,於是起身去了禮部,想把範敏等幾名考生的試卷都調出來檢視一番。

這一陣由於查案的緣故,白亦陵經常往這邊跑,外面的差役已經認識他了,見狀連忙說進去通報。

白亦陵道:“不必了。各位大人想來公事繁忙,我自己進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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