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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禮部尚書名叫陳蹤,還有幾年就快要致仕了,官場中的風風雨雨也見過不少,神情還算沉穩。白亦陵的官職比他低了半階,卻是皇上特派的欽差,兩人行了個平禮。

白亦陵又跟其他的禮部官員打過招呼,眾人將北巡檢司的人迎進去奉茶,白亦陵正好渴的嗓子冒煙,一口喝下去,小狐狸連忙又殷勤地用腦袋頂住茶壺,給他倒了一杯。

陳蹤盯著狐狸看了一會,假裝不經意似地將自己的空杯向前挪挪,輕咳一聲,狐狸沒搭理他,給白亦陵倒過茶後,懶洋洋地臥在了主人手邊。

陳蹤被小動物鄙視了,無語一瞬,將目光從狐狸身上挪開。雖然覺得有點好奇,但大事當前,他也沒時間再耽擱太多。

他衝著白亦陵道謝道:“這回多虧白大人不辭辛苦,及時前來營救,否則那幫試子們的情緒激動起來,還不知道要做出何等舉動,一旦鬧大了收不了場,我可真就沒臉面見陛下了。”

白亦陵心道陛下就在你不遠處抖毛呢,只是這句話要說出來,怕是陛下沒臉再見這個老臣。

他道:“陳大人不必客氣,都是分內職責所在。但這件案子我只瞭解一些表面上的情況,具體如何,還望大人能詳細告知。”

陳蹤道:“剛才我們在這裡出不去,也將整件事情梳理了一遍,那賀子成的試卷在此,白大人可以翻閱。瑜信,你也是這次會試的主考官之一,你來為白大人說明吧。”

他說完之後又是一笑:“二位自然就不用老夫多嘴介紹了。”

白亦陵笑道:“那是自然。”

他抬手衝著周高懷一比:“周侍郎請講。”

因為方才家裡的事,周高懷面對著白亦陵的時候頗有幾分不好意思,心裡還想著,要是他不搭理自己,自己也認了,畢竟他們家人實在是不像話。

不過見白亦陵的神情語氣都很自然,雖然當著別人的面用官職稱呼了他,但也是面帶微笑,周高懷放鬆了一些,也把注意力放在會試上面。

身為這次的考官,會試中的不少題目都是他出的,如果真的在考試過程中出現了徇私舞弊的情況,周高懷絕對擇不乾淨。他仔細地想了想自己所知道的情況,講述了一遍,遺憾的是,與白亦陵從陸嶼那裡所得知的訊息沒有什麼差別。

白亦陵翻了翻賀子成幾次考試過程中答過的卷子,說道:“別的暫且不說,他縣試鄉試會試幾次試卷中的文章寫得倒是不差,不像傳聞中所說的那樣胸無點墨。”

周高懷道:“那麼白大人可注意到了,他縣試鄉試時的成績為何都墊底?”

白亦陵道:“文章雖好,但是離題了。”

周高懷道:“正是如此。若是說一次發揮失常,文章寫得偏了還能理解,但是先後兩次都離題了,這點卻未免有些太過巧合。”

白亦陵道:“所以周侍郎的意思是?”

周高懷道:“白大人應當知曉,一些考生參加的考試多了,自然也會有很多應對之策。其中一些人就會專門打探主考官的喜愛偏好,平時讀過的書目,進行押題。”

白亦陵又快速地將試卷翻了一遍,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我也曾聽說過,考試之前,一些試子們會大肆購買各處的題冊,有的還會請人將答案寫好,囫圇背誦,以期在考試時能夠遇上。賀子成這前兩份卷子,但凡是需要死記硬背的詩詞典故,答得都無可挑剔,但涉及到對策文章,文筆雖佳,卻總有硬扯或者拼湊的痕跡。”

陸嶼一動,白亦陵順手摸了摸狐狸,沉吟道:“再加上他又家資鉅富,完全出得起買卷子和僱人代寫的銀子,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很有可能已經是提前將答案背好,趕上哪個算哪個?這……未免有些牽強吧?”

陳蹤接過話來:“確實太過巧合了,可是他會試時候的卷子卻又答的太過完美了,所有的文章切中題目,鞭辟入裡。如果僅僅是押題……怕是不能這樣準確。”

白亦陵已經聽明白了。禮部眾官員肯定也是聽見他在外面將那幫考生們嚴厲呵斥了一通,覺得他的立場是傾向於賀子成沒作弊那一頭的,所以有話不好直說,先將這些疑點提出。

其實他們的意思就是懷疑賀子成在前面的縣試和鄉試當中請人押題,都佔到了便宜,野心也就愈大。只是縣試和鄉試考試的範圍相對較小,能夠上榜的考生也多,如果會試再靠著這種方法,簡直難上加難——就算是押題再準,又哪可能所有的題目全都給押對了呢?

所以在會試當中,他是真的提前知道了考試題目。那麼這件案子就涉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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