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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嶼道:“諸位愛卿都是朕信任之人,你們的能力自不消說。只切記各方騷動,自然民心不穩。朝廷的人過去,便是他們的主心骨,一定注意協同合作,安撫當地官民,萬不能再生變故。”

眾人紛紛稱是,陸嶼卻突然話鋒一轉:“人心便是如此,最容易被人輕忽,卻也最容易招致禍患。朕記得太上皇在位時,曾經幾次嚴文法定,稱狐狸乃是晉國祥瑞之物,可以飼養,但不能視為玩物,百姓便也紛紛見狐而喜,心有敬畏期待,惶恐便少了。但朕繼位以來,一年餘未曾強調此事,卻發現竟有人私自訓練,並企圖當眾射殺。譬如臨漳王側妃……”

桑弘謹本來已經漸漸轉移了注意力,沒想到陸嶼又突然把這個話茬給提出來了,額頭冒出冷汗,連忙跪地請罪。

他低聲道:“陛下,舍妹嬌縱無禮,是過去在家中的時候被慣壞了,家母早逝,父親忙於公務,都是臣管教不嚴之過,臣惶恐!此番回去之後,一定嚴加訓斥,不許她再胡作非為!”

陸嶼故作驚訝:“桑弘公子何必如此?朕只是以此舉例,臨漳王側妃既然已為人婦,她的作為,也自然怪不到你頭上。”

這話的意思,就是要怪到臨漳王頭上了,桑弘謹聰明的沒有接茬。

他沉吟一下,說道:“魏榮,快扶桑弘公子起來。幽州王鞠躬盡瘁,戰功累累,朕又如何能虧待功臣之子。今日便封桑弘謹為助義侯,賞寶劍一把,望爾不負朕之所望。”

桑弘謹得了封號,心中卻更慌。陸嶼這究竟是什麼意思?按理說他是名正言順的幽州王世子,但幽州王幾次請立世子,都沒有被朝廷批准,陸嶼反倒封了他一個什麼玩意都沒有的“助義侯”,不光銜是虛銜,封號也頗有深意。

想到桌子上還擺著的米盤,桑弘謹心中升起一股寒意。也在此時,他突然想起自己進宮之前,手下前來稟報的一條京中流言。

桑弘謹心中躊躇了一下,很快做出決定。他向陸嶼謝恩之後,站起身來,又彷彿無意一樣提起:“陛下說起關於狐狸一事,臣忽然想到,廣陵郡王家中似乎也養著一隻幼狐,甚是可愛,被郡王日日帶在身邊,幾乎形影不離。”

陸嶼眉梢微微一揚,說道:“郡王的事,朕自然是知道的。”

桑弘謹斟酌道:“只是狐狸是神物,自然要在他人面前表現的高傲矜貴才好。郡王那隻卻訓練的與他太過……親暱,據說平素便是斟茶倒水,摘花剝果都不在話下,這……是否有損威儀?”

他說這番話醉翁之意不在酒,自然不是要傻到在陸嶼面前告白亦陵的狀,有的事只能點到為止,卻不知道陸嶼是否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措辭非常小心。說完之後又補充道:“臣自然不是說郡王行為不妥,只是略微擔憂罷了。”

“哈……”

陸嶼聽到桑弘謹的話,先是愣了愣,然後一下子笑了出來。他在這些臣子面前,雖然說不上疾言厲色,但也自有一番威嚴,此刻這一笑,卻顯然是發自內心地感到愉快快活,周圍的臣子不禁愣住。

正不明所以的時候,忽然聽見內室裡傳來一個聲音:“陸嶼,你在外面呢?”

好幾個人都反應了一下才意識到“陸嶼”是皇上的名字,不由駭然,陸嶼卻全無半點不悅,反倒一下站起來,答應道:“是啊,你醒了?”

裡面那人“嗯”了一聲:“你看看我那兩份公文在不在外面的桌上,幫我拿進來。”

其餘的大臣都不敢出聲,說到這份上,誰也能那聽出來是白亦陵的聲音。怪不得他們剛才過來的時候陸嶼一直壓著嗓子說說話,弄得人人都不敢提高聲音,原來是白亦陵在暖閣裡面午睡。

睡覺也就罷了,只是他那口吻,怎麼就跟吩咐身邊的小太監一樣。兩人平常是這麼相處的?

質疑很快得到答案,皇上真能慣著白亦陵到這個份上,答應的理所當然,毫不遲疑:“我知道了,這就給你拿進去。你渴嗎?我再給你倒杯水罷。”

他一邊說,一邊找到信紙端起茶,起身進了暖閣,賢惠程度甚至超出了桑弘謹描述當中毫無尊嚴的狐狸。

留下外間的大臣們面面相覷,震驚之情不知何以言表。

陛下的“情敵”

陸嶼一般不在這邊議事, 白亦陵剛剛睡醒, 更是根本就不知道眾位大臣在外面, 見陸嶼進來, 就著他的手喝了幾口茶, 隨口道:“我隱約聽著你好像在笑,什麼事那麼高興?”

陸嶼道:“沒什麼,桑弘謹給我講笑話呢。”

白亦陵一口茶差點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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