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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白大人, 這幾名考生的試卷可有什麼問題嗎?”

白亦陵將範敏試卷上最明顯的那處修改, 以及另一名考生的卷子上的幾處修改錯漏指給陳蹤看, 說道:“陳老怎麼看?”

陳蹤沒有白亦陵常年辦案子練出來的那份敏銳, 但是也能感覺出不是那麼的對勁, 將卷子接在手裡仔細端詳了一會, 這才慢慢說道:

“我記得之前跟白大人說過,賀子成鄉試的成績低,是因為答卷子的時候寫的離題了,但他的離題, 是議事的時候沒有分析透徹, 說不到點子上, 也是常事。像這樣題目上寫著《孟子》, 卻上來就評議《尚書》的,我卻從未見過。”

當著白亦陵的面, 陳蹤也沒好意思說的太難聽, 其實他想說範敏答這道題的時候就好像眼睛瞎了或者沒長腦子一樣, 要不然怎麼可能把《孟子》給看成《尚書》?兩個名字沒有半點相像的地方。

白亦陵笑了笑,不置可否,又遞給了陳蹤另外一份卷子,這一份更離譜,有一道題的答案直接寫到了另外一道題的下面,而且答卷子的考生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光是看著,陳蹤就覺得他這次想上榜,估計是困難了——雖然卷子上的其他題目都答的不錯。

陳蹤一看,更加惋惜了,也有點惱怒:“考試關頭還用心不專,以後縱是成為一方官員,又教人如何放心將公事交給他?簡直對不起讀了這麼多年的書!”

白亦陵道:“陳老先不必惱怒。他們確實是用心不專,但你有沒有想過,是怎樣的不專心才能犯下這般錯誤?若是寫了錯字,漏了句子還能理解,但是文不對題或者答案寫錯了地方……”

陳蹤被他一點,猛地醒悟:“你是說,只有是抄來的答案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白亦陵道:“現今查的嚴,夾帶紙條資料這種事太難了,不大可能發生。我傾向於……有人透題。”

如果卷子上的答案是順著抄下來的,抄的時候不過腦子,抄錯了地方,或者試卷有變動,抄的題對不上,就會造成如今的後果。但進考場之前要搜身,紙條帶不進去,可能性更大的是他們提前弄到了試題和答案,將這些東西硬背下來了。

白亦陵的聲音壓得很低,陳蹤卻是心中一驚,試題外洩非同小可,一個不慎就是殺頭的大罪,這一年出題的兩位主考官當中,還有一名是白亦陵的姐夫,這事要查起來,關係可就大了。

如果一開始知道這件案子有可能跟周高懷有關係,白亦陵應該避諱,根本就不會插手,但是現在查到一半,就是想撂都撂不開。

陳蹤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他:“白大人要是這樣推測,這事還真的不好說。我也是考完試之後聽高懷提過,說是今年原本想在《尚書》當中出一道考題,但他快要封卷的時候,又想到如今新皇登基,似乎對孟子更為推崇,所以臨時修改了卷子。”

不一定所有考試作弊的人都是不學無術,有的人很有可能自己本身學問就不差,只是想做的更穩妥一些,如果有能弄到考題的渠道,膽大的多弄一份也不是不可能。比如範敏,他自己的學問不差,一時失神答錯了題,發現之後修改過來,現場發揮了一番,照樣得了第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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