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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從外面一腳把門給踹開了。

那力道極大,原本靠著門的周高明幾乎是直接飛了出去,刀落到地上,他自己骨碌碌順著臺階滾下來,磕的鼻青臉腫不說,腳背還被原本拿在手裡的菜刀不輕不重地砍了一下。

鮮血湧了出來,周高明抱著腳大聲慘叫,也沒了剛才舉著刀大喊要自殺的勇氣了。

敞開的大門後面,白亦陵揹著手站著,打量鬧哄哄的現場,面無表情地說:“這是怎麼回事?”

盛櫟看見他之後,委屈突然湧上心頭,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周母和周大哥則是嚇得齊齊變色。

白亦陵本來是為了周高懷來的,看他們一個個臉色不對勁,府裡的氣氛更是劍拔弩張,也知道肯定又發生了什麼意外,沉聲道:“說話!”

盛櫟回過神來,見白亦陵的臉板著,一時竟然有點不敢看他,示意身邊一個口齒伶俐的丫頭將事情簡單講述了一遍。白亦陵一聲不吭地聽完,一時真是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好。

盛櫟本來就不是他的親生姐姐,比起盛季來,性格又過於倔強敏感,白亦陵回到盛家這麼長時間以來,跟她交流最多的就是盛昊想要設局害人那一回,除此之外,兩人接觸幾乎少得可憐。

對於盛櫟,他是五分憐惜,兩分無奈,還有三分卻是氣她太過爭勝,凡事拎不清楚輕重。

眼見周圍亂糟糟的,地上又是鮮血又是碎瓷片,白亦陵先沒對此事做出什麼評價,說道:“來人,把這裡收拾一下,門關好,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出去。”

吩咐完之後,他又衝盛櫟點了點頭:“二姐,你跟我來。”

他倒是反客為主,站在這周府當中比主人還要主人,周家的下人大部分都是跟著盛櫟陪嫁過來的。這家的日子不好過,下人們已經被一出又一出的鬧劇弄得心力交瘁,不知所措,聽到白亦陵的命令,就彷彿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似的,立刻欣然稱是,紛紛執行。

盛櫟動了動嘴唇,沒說什麼,老老實實地跟在大步流星的白亦陵身後,進了房間。她的兩個侍女也在後面跟著,最後進去要關門的時候,小狐狸嗖地一下從門縫裡閃了進去,輕盈地跳到桌上,乖乖蹲坐下來,沒有打擾裡面說話的人。

白亦陵一掀衣襬坐下,喝了口剛端上來的茶,聽過了大致情況,這才向著盛櫟問道:“所以我若是不來,這件事二姐又打算如何解決?回家請爹孃為你主持公道,將周家人都收拾了嗎?”

盛櫟:“……是。”

白亦陵似笑非笑地揚了下唇角,又問:“那如何收拾?”

盛櫟一時也沒想好,聽他這樣一問,不由語塞,遲疑一下道:“這……回去與大家商量一下。”

白亦陵額角青筋一跳,深吸口氣,毫不留情地說道:

“誰替你做的了這個主?你如今會有這樣的麻煩纏身,就是因為凡事不計後果,總是先做了再想如何收拾爛攤子。所謂富貴有極,人當知足,你要是開始委屈了自己就一直忍著,要是受不得委屈當初就彆強逼著自己嫁了!”

他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點了點盛櫟,氣勢逼人:“他周高懷是爹孃生出來的,你們說斷了關係就斷了?還要大張旗鼓回孃家告狀,這周府的大門一敞,姐夫還想不想在禮部待下去了?你以後是和離是繼續過,名聲還要嗎?以後凡事也倒也好生想想,不該掙的面子別爭,到頭來弄得別人麻煩,自己也是一身官司,有什麼好處!”

盛櫟長這麼大都被被人這樣訓過,別說白亦陵是她弟弟,就算是旁人訓孫子都沒這麼個訓法,兩個在旁邊看著的丫鬟都傻眼了。

正在寂靜當中,外面忽然傳來幾聲鳥叫,白亦陵看了桌上的小狐狸一眼,陸嶼懶洋洋地站起來抖了抖毛,順著窗戶跳出去了,周圍自是沒人有空去注意這隻狐狸。

盛櫟臉都白了,坐在那裡,低垂著頭一動不動,過了片刻,輕聲說道:“知道了。”

白亦陵凝神片刻,輕嘆了口氣,沒再說別的,轉身向房間外面走去,路過桌子的時候,順手在桌面上一敲,剛剛重新回到房中的狐狸應聲跳下桌子,跟上他出門。

周高懷和另外幾個周家人都在外面。翠枝懷有身孕,再又是挨耳光又是受驚嚇的,可能有些不舒服,礙著白亦陵的吩咐不敢離開,只由人扶到一張藤椅上休息,看上去可憐巴巴的。周母和周高明也不敢再鬧,聚在周高懷身邊小聲而焦急地說著什麼。

房門一開,白亦陵重新走出來,他們立刻好像被無形的手掐住了脖子似的,安靜了下來,翠枝連忙戰戰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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