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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淳展示給白亦陵看:“不是沒有這種情況,但其實是指裡面裝有茶水的時候,會顯得杯中的水五彩繽紛,如同霓虹一般,故而得名。白大人您會覺得這杯子是假的,大概是誤會了書中的意思。恕小人多言一句,那等閒書,看過便罷,現實中若要甄別寶物,終歸不能以此為準。”

他越往後講,口氣中說教的意味越重,雖然不敢明著指教白亦陵,但話裡的意思顯然也是在說他明明不懂還硬充內行人,沒事找事。

嶽淳能夠被薛老闆這個大商人請來鑑別寶物,自然也是小有名氣,聽他說的頭頭是道,周圍的人也不禁議論起來:

“這人是誰呀,說話能信嗎?”

“那還有不靠譜的?這位可是嶽淳嶽大師,他從十五歲以來看寶貝就沒走眼過。換句話說,什麼東西,只要被他說了是值錢,那價格立刻就能翻上去!跟薛老闆合作了十來年了。”

“這……就算嶽師傅是個行家,但白大人破了那麼多的案子,可也從來沒有說過半句瞎話呀!”

“術業有專攻,可能白大人看走了眼吧?破案厲害的人,也不能就說鑑寶也一樣拿手呀。”

劉勃似笑非笑,嘆了口氣,故意用一種無奈的語氣說道:“白指揮使,當著著許多人的面,你說我的東西是假貨,難道就不需要跟我道歉嗎?”

他這樣一說,白亦陵還沒開口,倒是旁邊的兩個王爺同時說話了。

陸嶼道:“嶽淳說的也不過是一面之詞,他的話頂多是說古籍中的記載不能當真,卻還是沒辦法證明這杯子是真的。”

陸啟則道:“白指揮使也只是提出疑問而已,解釋開了便是,他沒做錯,何來道歉之說?”

兩人的話幾乎是同時出口,語聲混雜,說完之後又互相對視一眼,各自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諸如“心機婊”、“舔狗”、“小賤人”等字眼,眼神交鋒之間已經把自己的叔叔侄子罵的狗血淋頭,於是各自把頭轉開了。

嶽淳一看這架勢,不由感到一陣頭大——白亦陵一個人已經很不好糊弄了,現在居然還多出來兩個王爺口口聲聲地向著他,不對啊,臨漳王難道不應該站在劉將軍府這一邊嗎?劉勃也太沒用了!

他一邊頭疼一邊不得不回答陸嶼的問題:“淮王殿下,小人在這一行中做了多年,從沒有看走眼過。若是話至此處諸位還是不信,那確實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將玉料沿著紋理剖開。”

“像這種上等的彩玉,都是分層的,普通雕刻的時候只是按照表面的紋理,但如果由手藝精純的人來將最外面那一層打磨掉,真正的大千玉內部會顯示出天然的美麗花紋。不過這種剖玉之術需要上乘的刀功,用刀的人還需要一定的氣感,可以看清楚內部紋理,小人是做不到的。小人的師父倒是有這個手藝,可惜已經去世了。”

這番話倒是事情,嶽淳說著心裡面還有些遺憾,要不是師父去的太早,這門手藝說不定就能由他傳承下來了。

白亦陵聽到這裡,道:“別說了,拿來。”

嶽淳一怔:“啊?”

白亦陵直接把他手裡的杯子拿了過去,說道:“嶽師傅有專門用來剖玉的工具吧?借我用用。”

嶽淳驚疑不定,轉頭吩咐了徒弟去取來自己的工具,但又懷疑他聽錯了白亦陵的話:“白大人的意思是,你懂得剖玉之術?”

白亦陵笑道:“在下一屆武夫,平日裡打打殺殺的,讀書不多,這種動刀子的事好歹也要稍微擅長一些。”

嶽淳:“……”

他才他說白亦陵誤解了書中的意思,話裡話外就是在說他只知道練武,讀不懂文章還要斷章取義,結果這個意思被白亦陵用自謙的口氣說出來,倒讓人被不軟不硬地刺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不過現在他的反應也已經不是重點,眼看著白亦陵接過取來的刀具,其他人的目光已經都被吸引了過去。他們既想看看白大人怎樣剖玉,也想看看這玉器被剖開是個什麼模樣。

連繫統都激動萬分:【宿主懂得剖玉之術嗎?可以將玉內層的花紋解出來嗎?宿主真棒!】

白亦陵坦然道:“不懂啊,不會啊。”

系統:【……】

白亦陵道:“所以,把你的大禮包開啟吧。”

遇到一個比系統還溜的宿主,也實在是無話可說。懷著彷彿被自己給忽悠了的心情,系統默默開啟了禮包:

【中級禮包“該配合你演出的我很樂於奉獻”投入使用,請宿主加油!(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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