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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陵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那人是誰了,整個人的狀態幾乎是瞬間就放鬆了下來,連他自己都因為這份輕鬆而感到詫異。

陸嶼給白亦陵蓋了衣服之後也沒捨得走,撐著椅子的扶手,俯身去看對方額角的傷,心疼的直皺眉。

他這一整天都在宮裡,無意中從換崗的侍衛們口中聽說“白指揮使被砸傷了,滿臉都是血”,頓時把陸嶼嚇了個夠嗆,匆匆趕去了白府,撲空之後,才又來到了北巡檢司。

他端詳了一會,忍不住輕輕伸手,撫了撫白亦陵的頭髮,無聲地嘆了口氣。

白亦陵道:“把蠟燭點上吧。”

陸嶼收回手:“你醒了?”

白亦陵“嗯”了一聲,陸嶼卻輕輕按住他的肩膀道:“忙什麼,再歇會吧——我就是看看你,也沒有別的事。”

這樣的黑暗當中,看不清楚他的神情,只有一個隱約的修長身形,隨意倚在他對面的桌沿上,給人一種又安心,又放鬆的舒適感。

白亦陵的意識已經醒了,身體卻是不想動彈,聞言索性也就放心地繼續靠著,打了個哈欠,懶懶地說:“赫赫那邊的使臣怎麼樣了?”

陸嶼很喜歡此時的氛圍,微微笑了笑,走到白亦陵身後,輕柔地幫他揉按著太陽穴,緩聲說道:“多虧你們及時抓到了縱火犯,大理寺已經審明白了,派人放火的是高歸烈的異母兄弟,赫赫二皇子高圖達。”

白亦陵“哦”了一聲,並不是很詫異,道:“那現在他們可沒話說了。”

陸嶼微笑道:“是啊。雖說高歸烈也是受害者,但他身在敵國,一來不願意讓皇上知道他們族中也有內訌,自己的地位並不是那麼的穩當;二來不管怎麼講,也是赫赫人在晉國的京都放火,這事說出去對他沒好處。因此吃了這啞巴虧還要捂著。”

他的語氣中帶有幾分幸災樂禍:“我看他們的打算,本來是預備先推到晉國頭上,等回去關起門來算賬,結果現在算盤打不動了。”

白亦陵嘆氣道:“內訌……看來劉勃的死跟赫赫也沒什麼關係,明天還是得去一趟桑弘蕊那邊了。”

桑弘蕊那種女人,簡直誰都不願意與她打交道,陸嶼聽出白亦陵聲音中的不情願,便說道:“你想問什麼,我替你去。”

白亦陵擺了擺手,心裡盤算原著當中能夠打動女主,以便於從她嘴裡問出話來的情節。

印象當中,桑弘蕊最看重的恐怕就是她和陸啟之間的姻緣,有一回,她去一家月老祠上香許願,就因為香在中途滅了,她便認為月老不肯成全自己的心意,差點連雕像都砸了。

除此之外,白亦陵記得女主小的時候好像還養過一隻波斯貓,甚為珍愛……

等一下,月老,貓——狐狸!

白亦陵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掀開身上的衣服轉頭看著陸嶼,目光灼熱。

陸嶼小小地後退一步:“?”

“淮王殿下。”白亦陵俊俏的眉眼笑的春花燦爛,“你想算命嗎?”

陸嶼聽的滿頭霧水,面對著白亦陵有點狡黠的笑容,直覺上意識到可能沒好事,但身體還是毫不猶豫,用力點了點頭。

白亦陵笑著說:“放心吧,不會很為難的,我只是需要一隻有靈性的小動物稍微配合一下工作。”

陸嶼指了指自己,白亦陵點頭:“可以嗎?”

陸嶼微笑著放下手:“你的事,我什麼時候說過不行的?只消白指揮使一句話,水裡來火裡去,絕不推辭。這話問的,多餘。”

事實上,白亦陵也沒向他提過任何一個稍微為難的要求,就算是上次在酒坊借了點銀子,事後都一五一十地還清,其實陸嶼更希望他能再過分一些才好。

終極虐狗

他的話讓白亦陵微怔, 側頭看去, 此時窗外的月亮已經升了上來,月光陸嶼臉上,正好顯出笑意盈盈,目光中卻是一派溫柔情深。

白亦陵心中一動,臉上沒來由的有些發熱, 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徘徊在心中的難題終究有了答案,他脫口道:“我其實……”

陸嶼莫名有點緊張,垂眸看他,偏偏在這種時候, 門外傳來了輕輕的敲擊聲:“指揮使?”

白亦陵看了陸嶼一眼, 揚聲道:“進來。”

陸嶼有點失望地抬起頭, 身影一晃, 就躲到屏風後面去了——他是皇宮下鑰之後私自出來的,不太方便讓人看見。

白亦陵將房中的燈火點亮了,外面進來的是北巡檢司的下人, 向他稟報道:“指揮使,邵太醫聽說您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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