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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之後,又衝著白亦陵道:“盛凱品德方面的問題,我自然會教導,也不勞大公無私的白指揮使費心。賈向冰毒死了劉勃,你們把他帶走就是,本來也不是我盛家的人,這些年來他鬼鬼祟祟的,連自己的親外甥都勾搭,把我家這個蠢貨騙的團團轉,足見居心叵測,他是死是活,我也不想管了。”

聽見自己的弟弟被丈夫這樣評價,賈夫人的臉色非常難堪,但是看看自己的兒子,她的嘴唇動了動,終究還是沒有說什麼。盛凱剛抬頭,就被盛昊狠狠一腳踹沒了音。

盛昊淡淡地道:“不過你因為這一點,就說劉公子是盛凱和賈向冰合謀害死的,證據未免單薄。我的兒子我還是知道的,殺人這樣的事,他做不出來。”

盛昊所提出來的,也是陸嶼當日在茶樓當中說過的問題,本來在當時那種無比混亂的情況下,盛凱沒既然有被抓個現行,大火燒過之後,切實的證據就幾乎是不可能找到的了,他們都是仗著這一點,所以咬死了不肯認。

但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這中間到底還是有所疏漏。

不管盛昊心裡怎麼想,又是什麼態度,白亦陵只管把他應該的禮節做到,衝著盛昊拱了拱手道:“二叔說的是,那些證據確實尚嫌不足。但您有所不知,那天在火場的時候,三哥曾經見到了堂兄,並且與他敘話,當時堂兄因為被人撞了沒有站穩,三哥扶了他一把。”

他向著盛凱道:“你卻突然大怒,將他推開了,是不是?”

盛凱一愣,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形,冷笑道:“你什麼意思,公報私仇啊?對,我不是無緣無故的大怒,我提醒三堂弟小心著你一點,省的你回了盛家把他的位置都給擠沒了,他不識好歹,我便生氣了。現在當著你的面我也敢說。”

盛凱似直率莽撞,實際上真是轉移重點的一把好手,白亦陵卻不會被他的話題給帶偏,徑自說道:“你和三哥又不是頭一回見,又不是特別親近,應該知道他愛聽什麼不愛聽什麼,冒著兩邊不討好的風險跟他說這種話,只能讓我覺得,你是在故意找藉口翻臉離開。而將他推到一邊,恐怕也不是因為生氣,而是不想讓他碰到你的……衣服吧?”

盛凱沒想到他能想到這個份上,臉色微變,賈夫人立刻說道:“胡說八道,衣服有什麼不能碰的,再說了,那又能跟殺人扯得上什麼關係?”

兒子還沒有成親,內務都由她操持,賈夫人昨天剛剛指揮著人扔掉了盛凱的一批舊衣,很有信心白亦陵不會找到證據。

白亦陵果然說:“衣服上當然有玄機,可惜堂兄穿的那件肯定已經找不到了……”

賈夫人的城府最淺,明顯地鬆了一口氣。盛昊和盛凱沒有什麼過大的反應,他們意識到白亦陵後面應該還會有轉折。

果然對方接著說道:“所以我只好找來了別人的衣服。”

他唇角微微翹起,拍了拍手道:“端上來給大家看看吧。”

在碰到白亦陵之前,盛凱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天衣無縫,結果對方卻奇蹟般地一層層將整件事情抽絲剝繭還原出來,敘述的就像是親眼所見一樣,幾乎給了他一種這人無所不知的錯覺。

眼看著從白亦陵身後走上來的兩個侍衛,他心中終於隱約感到了驚慌和畏懼。

白亦陵令人端出來的兩個托盤上面各自放著一件衣服,左邊的那件本來是白色的,但已經破破爛爛,髒汙不堪,上面站著不少的血跡黑灰,正是從死者劉勃身上扒下來的衣服。右邊的則是件淺藍色的錦袍,看起來乾淨體面很多,盛凱卻半點印象都沒有。

白亦陵見他盯著這件衣服,就告訴盛凱:“這是那天三哥同堂兄說話的時候所穿,堂兄可能沒什麼印象了。”

盛凱身上一陣陣發冷,口中機械詢問道:“那又如何?”

白亦陵道:“當認為你就是那個衝進火場冒充劉勃的人時,我一直在想兩個問題。一是你當時佯裝翻臉甩開三哥,到底想掩飾或者躲避什麼;二是你如何從大火中全身而退——整個火場我都派人檢查過了,並沒有地道或是其他躲避的地方。後來我明白了,關鍵恐怕在於你穿的衣服。”

他將盛季那件衣服的袖子拎起來,衣料上小臂附近的地方有一塊淡淡的汙跡,但非常不明顯,需要極為認真才能找到。

白亦陵道:“這塊痕跡很寬,但顏色不重,從左到右,由深至淺,很顯然是什麼寬大的東西不經意間蹭上去的。我試著用火燒了一下,比起衣料的其他地方,這一片不易點燃,但蹭在上面的東西隱隱有融化之兆,發出淺淡的松竹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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