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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凱沉聲道:“小舅墜馬的時候,後背著地, 正好磕在了一塊大石頭上面, 傷了脊柱。”

脊柱受傷, 稍一不謹慎就是全身癱瘓, 陸茉沒想到竟然這樣嚴重,微微蹙眉,也有些同情。雖然她跟賈向冰沒見過幾面, 但對方不過只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夥子, 如果後半輩子都要在病床上度過, 實在令人惋惜。

她跟著盛凱進到裡屋, 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藥味, 賈向冰躺在床上,雙目緊閉,還沒有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盛凱的母親賈夫人站在床前看著自己的弟弟,用帕子擦著眼角。

她見到陸茉等人進來,立刻快步走過去,大聲哭道:“大嫂,您來了!快瞧瞧我們家向冰,傷成了這個樣子,可讓我怎麼活啊!”

她尖利的聲音刺的人耳朵疼,盛櫟不動聲色地湊上前去,握住賈夫人的手,將陸茉解救出來,問道:“二嬸,小舅舅還沒有醒過來嗎?大夫怎麼說?”

賈夫人滿臉悲慼,但面對著盛櫟這個晚輩,總也不好再高聲哭泣,聲音便小了一些。:“他高燒不醒,太醫來看過了,開了點退燒的藥,說是得人先醒過來才好說其他的,可是那藥灌了之後,倒是吐出來一大半。櫟兒啊,你小舅舅就是心善,生怕撞到你們,寧可自己摔成這樣……”

盛櫟有些尷尬,盛季剛要說點什麼,陸茉已經說道:“賈公子弄成這樣,誰也不想看到。弟妹,我帶來了幾支人參,這就交給下人,讓他們熬些湯來,試試看能不能喂下去吧。”

賈夫人沒有責怪他們,只是這樣可憐巴巴的哭訴,確實很可憐,但陸茉並不是推卸責任,故意把話題引開,而是前一天已經反覆將情況問的清楚。

當時有很多人都看見,盛季和盛櫟雖然站在賈向冰正前方,但距離很遠,他們自己躲閃也完全來得及,賈向冰墜馬的大部分原因還是自己騎術不好。

賈夫人生性喜歡計較,又愛貪便宜,她硬要這麼說明顯是想讓鎮國公府歉疚之下多補償點好處。給東西給銀子陸茉不介意,但本來就不是盛季和盛櫟的原因,她也不願意讓人生扣帽子,為今之計,最好是快點把賈向冰救醒,讓他自己把話說清楚了。

從公主手裡拿出來的,自然都是上好的東西,參湯送過來之後,賈向冰總算能夠被喂進去一些,賈夫人連忙道:“還是大嫂闊氣,之前也餵了參湯,但大概不是老參,滋味不夠好,都被他給吐了。”

她厚著臉皮詢問陸茉:“這參還沒有沒了?只怕一兩棵不夠喝呢。”

她是個愛貪便宜的俗氣婦人,就連親弟弟昏迷不醒,都改不了習慣。這樣的做派陸茉都已經習慣了,只淡淡道:“回去使人給你送來。”

盛知在旁邊搖了搖扇子,調侃道:“二嬸,我娘留的這幾支人參都有好幾百年了,根莖生的十分粗壯,別說熬湯,就是讓小舅舅醒過來之後當蘿蔔啃都沒問題,這你可放心了吧?”

賈夫人白了他一眼,道:“你這小子,又編排上長輩了!要不是一心為了躲閃你弟弟妹妹,我家向冰又焉何會出這樣的事?難道在你心裡,你弟妹還抵不上幾棵人參了?”

她這話分明是衝著陸茉不好說,借擠兌盛知的機會講明白。這話說的很是不好聽,盛知卻只哈哈一笑,不以為意。

這時,白亦陵忽然在旁邊說道:“二嬸,小舅從馬背上摔下來這件事是否另有隱情?他是被別人害的吧?”

從白亦陵進門開始,就一直安靜地站在旁邊,賈夫人根本就沒注意他,此時才循聲看去,愣了愣,反應過來對方的身份,立刻說道:“你在說什麼呀?什麼被人害的,我們家向冰性情溫順的很,從來不會得罪人。”

盛凱冷淡地說:“四堂弟,世事無常,總難免發生點意外,我們都未曾以小人之心度人,你剛剛來到這裡,卻張嘴就說小舅是被人害了?你可知道,發生意外的地方是皇宮,這話不能亂說!難道你沒改了姓,便沒當自己是盛家人,不盼我們點好嗎?”

陸茉的臉沉下來,說道:“陵兒說話從來都不會沒有憑據,他說了肯定有道理。盛凱,長輩們都在這呢,誰是盛家人誰不是,還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

盛凱面色一變,他這個大伯母身份高貴,性格又直爽,教訓他一點情面都不留。他不禁有些惱怒,只能強壓怒火說道:“公主恕罪,是我失言了。只是小舅昏迷不醒,一時情急。”

白亦陵從小是被嚇大的,盛凱的話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將旁邊椅子上胡亂堆著的一件破衣服拿起來道:“這就是小舅出事的時候身上穿的那件外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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