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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嶼依依不捨之下遷怒了,抑鬱道:“我不喜歡狗。”

白亦陵笑道:“我倒覺得挺可愛的,從小一直喜歡。可惜不方便養。”

陸嶼:“……汪汪汪。”

白亦陵:“……”

陸嶼就差搖尾巴了:“我能跟你一起回去嗎?”

他不願意走,白亦陵也不好趕,兩人就一起回了家。結果陸嶼剛剛跟著白亦陵進了家門,裡面就烏泱泱地跑了一大堆的人出來,仔細一看,全都是盛家的。

陸嶼:“……”

他在這些人看見自己之前,先懂事地退到一邊去了,然後就看著白亦陵被一幫盛家人給圍到了中間。

白亦陵驚訝道:“你們怎麼都來了……”

他的聲音很淹沒在圍攏的腳步與七嘴八舌的詢問當中。

陸茉細細打量著他額頭上的傷,瞧了好一會才稍微放鬆了緊張的神情,喃喃道:“還好,傷口不深。”

她說著卻又心疼道:“可到底是皮肉,生砸出來這麼一道口子該有多疼呀!你這孩子,別什麼事都往前湊。”

白亦陵道:“就是一時馬虎了……”

盛冕道:“身上可還有別的傷嗎?”

白亦陵剛搖了搖頭,盛知亦在旁邊接了話:“就是。聽老三說你滿臉都是血,當時就把全家人給嚇壞了。趕忙來府上看你,我們還帶了大夫,小弟,你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別藏著,給大夫看看。”

盛鐸也連忙道:“是啊是啊,三郎還說火勢熊熊,你就不要命似的往裡面衝,辦差固然重要,也該學會顧惜自己的身子。”

盛季一開始也跟著大家出來了,結果被一群人推搡到了最後,表情顯得更加苦大仇深了。他衝白亦陵解釋道:“我就說了一句,在火場碰見了你……”

然後全家人就開始拉著他問,火大不大,白亦陵有沒有受傷,傷到哪裡了,嚴不嚴重,有沒有抹藥……盛季本來就不愛搭理人,整個人被問得頭昏腦漲,痛苦不堪。

特別是隨後就全家人一起出動來白府探望白亦陵,白亦陵卻遲遲不回,他們派了人出去找,另一頭又拉著盛季從頭到尾地問了一遍事情始末,幾乎把他問到窒息。

白亦陵感覺大半天不見,三哥看起來好像更喪了,大致也能猜出一些,他也受不了這樣被叨叨,只能道:“好好好,我錯了,過幾天我就搬回家裡住。”

這個讓人高興的承諾總算把“民怨”平息了下來,盛家人這才注意到陸嶼,一番見禮之後紛紛跟著白亦陵回到了白府的前廳。

白亦陵本來就虛,又累了一天,燈光下顯而易見的氣色不佳。盛冕撫了下兒子的頭髮,眼中是顯而易見的心疼和不捨:“你娘帶了飯菜過來,過會讓下人給你端來,用了膳之後早點休息吧。”

白亦陵答應了,盛鐸道:“你最近的差使好辦嗎?劉家二郎死的古怪,是不是不大好查?有什麼為難的地方,跟家裡說。”

或許赫赫驛館大火的原因,談論起來還要稍微避諱,劉勃的事倒是已經傳開了。白亦陵道:“還好,具體的情況明天還得找人來問問。”

盛知心念一轉,說道:“桑弘家的那位小姐最近來了京都,她是出了名的刁蠻,又好像對臨漳王有那麼一點的意思。這劉勃的死,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她有關係。”

白亦陵笑道:“二哥果然不愧是在刑部當差的,這事我也在想,明天還要去桑弘府看看。”

盛冕道:“桑弘蕊雖然刁蠻任性,但也不是全無頭腦,只因為她知道幽州王身份特殊,可以由著她鬧騰罷了。依我看她未必便是兇犯,現在真相不明,你若是前去打交道,謹慎一點……”

他的話還沒說完,家裡的其他人都不幹了。

陸茉道:“一個小丫頭,在刁蠻任性,還能翻出天去不成?該怎樣就怎樣,有什麼可謹慎的!”

盛鐸道:“幽州王和朝廷雖然相互掣肘,但畢竟臣子就是臣子,她就是再跋扈,也惹不起盛家。再說對著小弟這樣的人品才貌,哪個姑娘家能鬧得起來?父親多慮了。”

盛知道:“刁蠻任性才欠治呢!小弟,要不帶上二哥跟你一塊去,看誰敢欺負你!”

盛季:“……對啊。”

盛冕笑了,他這個父親對家人的性格太過柔和,又素來最寵孩子,因此在家裡反倒處於食物鏈的低端,兒女們都害怕會打人的孃親更多一些。現在受到頂撞,盛冕果然也並不是太過在意。

他道:“沒規沒矩,我的話剛說一半,倒是招來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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