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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放在別的皇子大臣身上,皇上奏章剛批閱到一半,必然讓他們在外面等著,但是到了陸嶼這裡,他則立刻說道:“讓淮王進來。”

“兒臣見過父皇。”

文宣帝擱下了筆,上下看了看這個兒子,沒見他鼻青臉腫,應該不是在哪裡打了架過來找自己出頭的。

那他來幹什麼?要銀兩?

他心中思忖,說道:“起身,坐罷。”

陸嶼笑吟吟地說道:“謝父皇。”

他一邊施施然起身落座,一邊道:“父皇放心,兒臣不是來要錢的,亦非闖了什麼禍。”

聽他有言在先,文宣帝心裡還真的鬆了一口氣,沒好氣地說道:“那你是來幹什麼的?總不能是來看望朕的吧?”

陸嶼這回居然破天荒地沒跟皇上鬥嘴,稍微斂了一點笑意,道:“父皇上次跟我說的事,我想好了,我想要個差使做。”

文宣帝掂著手中的奏章沉吟了片刻,向他道:“從你滿了五歲開始,朕就無數次遣人想要把你接回宮中,從小栽培,但你娘說小孩正是愛玩的時候,不能耽誤你出去玩,一直不答應。你回來之後,朕又問你是否願意一直留在京都,你也不大上心,總是扯一些胡話來敷衍,如今又是為何想通了?”

陸嶼道:“不是想通了,只是時移世易。”

文宣帝看了他一眼,也沒再追問:“你雖然沒和其他皇子一樣進過上書房,文韜武略、治國之道學的倒也都不差。朕確實一直很希望你能夠多加歷練,但醜話說在前頭,你若是為了跟他人爭權較勁而為官,那麼這個官,你當不好。”

他頓了頓,見向來不太受自己管束的兒子正認真聽著,臉上並未露出任何不耐煩的神色,心中稍感安慰,續道:“朕寵愛你是一回事,但到了官場上,你若是真的因為一己私心闖出什麼禍端來,朕卻也不會姑息。”

陸嶼忽道:“兒臣聽說春永有個叫林鏡的縣官,前幾天他家孩子餓死了。”

文宣帝微一挑眉,帶著思索看著他,說道:“確有其事。”

陸嶼道:“春永縣風調雨順,並未受災,林鏡的俸祿雖然不高,但本來也足夠養活妻兒,但是他自從上任以來,就把全縣上下所有百姓的生活當成己任,見到誰家有了難處,都要慷慨解囊。妻子將嫁妝貼補乾淨之後跟著他吃糠咽菜,為了針線活貼補家用生生熬瞎了眼睛,兩個孩子連私塾都讀不起,十來歲了還是睜眼瞎,這些他卻視而不見,並常常以‘自家人生活的如何不是要緊的,百姓們安康才最重要’來標榜。終於妻子在三年前病逝,兩個孩子也活活餓死。”

這番話說出來,陸嶼的語氣平淡,倒也沒什麼嘲諷的意思,實事求是地點評:“春永縣為了這件事大肆宣揚,有人還上書要為他求一道御筆親書的匾額,視此人為天下第一清官,但依兒臣看,卻對他的作為難以苟同。”

“為了一個清官之名,不懂得什麼叫量力而行,反倒去供養陌生人,他願意犧牲所有家產實現心中的抱負,那是他的事。然其妻妾何辜,子女何辜?縣中百姓生活不好,為什麼不想辦法發展生計,推行政策,而要用這種笨法子去貼補?兒臣認為,這其實是能力不足又不知變通的後果,兒臣不願意當這樣的官員。”

文宣帝道:“所以若是換了你,你一定會把自己愛重的人放在首位了?”

陸嶼道:“兒臣不敢欺瞞父皇,所謂‘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我想要爭取努力的初心,自然是為了保護扶持我愛之人,此情至死不變。但除此之外,身在其位,所作所為,兒臣也必會不負於君王,不負於萬民,不負於天下。”

他衝著文宣帝拱手道:“平生心已定,千險莫當辭。父皇跟我把醜話說在前頭,兒子是如何想的,也說清楚了。”

文宣帝沉默了一會,忽然輕輕笑了笑,他沒有評價陸嶼的話,只是搖頭說了句:“跟你娘一樣。”

他拿起毛筆低頭勾了兩下,說道:“三天之後接見赫赫使臣,雖然主要由你二哥打理,但相關事宜亦有不少需要你出面,等下個月初起,你就去兵部吧。”

陸嶼的另外兩個兄弟,一個在工部,一個在禮部,都是不大緊要的地方,而陸嶼剛剛提出要求歷練,皇上就把他放到了兵部,前頭看似將他訓誡了一番,實則還是很偏心的。

縱使陸嶼從小跟他不大親近,這時候心中也不由感念,行禮道謝:“多謝父皇。”

他想了想,又加上一句:“兒臣必然不負父皇期望。”

文宣帝揮了揮手道:“你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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