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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人根本用不著來,很多事情就可以遮掩著暗中進行處理。

這是陸啟倉促之下能做出的最佳應對,桑弘蕊沒有這份急智,立刻被陸嶼抓住空子反問:“照皇叔這樣的說法,那就奇怪了。合著從頭到尾,高歸烈要請的人都是白指揮使,根本就沒有桑弘小姐的事,那紙條你從哪裡弄來的暫且不提,按照時間推算,皇叔撿到荷包的時候,你應該已經看完了,那麼——”

陸嶼負手走下金階,站在桑弘蕊面前,冷聲道:“你看完的紙條,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鎮國公府?”

陸呈想起一件事,介面道:“啊,剛才在回來的路上,還捉到了一名自稱是桑弘家的護衛,本王想著是護衛怎麼不見他在主子身邊待著,多半騙人,就暫時拘押起來了。若是他前往鎮國公府送了紙條……”

“還有這事,多謝二哥。”

陸嶼似笑非笑:“桑弘小姐,那麼護衛是不是你派出去的呢?”

桑弘蕊張口結舌。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事情終於明瞭,合著是不管誰出的主意,高歸烈一直感興趣的就是白亦陵一個人,約的也是他,根本就沒人想坑桑弘蕊,看著她的表情,多半是自己湊上去的。

聽著這些人的話,白亦陵容色淡漠,神情矜貴而又從容,即使出了那樣的事,他自己應對自若,別人看著他的時候,也就很難生出褻瀆之心來。

他總結道:“看來桑弘小姐對我的私事很感興趣,所以大概‘一時好奇’,‘不小心’看見了別人給我的書信,看完之後又‘周到’地放了回去,自己先我一步赴約。可惜了,我那個時候已經出了府跟淮王殿下在一起,因此根本就沒看見那張紙條,卻讓桑弘小姐因此受辱,對不住了。”

他語氣不陰不陽的,任誰都能聽出來,桑弘蕊分明是知道了這個訊息故意不說,還偷著把紙條放回去盼著白亦陵踩坑,自己在旁邊看熱鬧。

想惡毒點,說不定這女人還想一起上手,哎呦喂,那她不是活該麼?

桑弘蕊要瘋了,又沒辦法辯解,心念一動,索性避而不答,用帕子掩面哭道:

“現在分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不管怎樣,白大人不是小女要害的,我以為是兩個男人私會,沒見過覺得新鮮才想看看熱鬧,難道礙著誰了嗎?我父親為了抗擊赫赫來犯,滿身傷病,殫精竭慮,我卻在天子腳下受了如此大辱,陛下,你一定要為小女做主啊!”

這群人一個個都是翻臉比翻書還快,說怒就怒,說哭就哭,什麼樣的事總有詞給圓上,比起他們,自家二話不說上手就揍的小狐狸崽顯然光明磊落多了。

文宣帝不動聲色地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又緩緩收回目光,好一齣大戲看到現在,滿座權貴,唱唸做打,他索性以不變應萬變,問道:“那桑弘小姐,你還想讓朕怎麼給你做主啊?”

桑弘蕊眼淚流個不停,手帕後面遮住的面容上滿是恨意,明明吃虧的是她,結果高歸烈對她不感興趣,陸嶼從來不想約她,陸啟那樣心痛焦急地過去,為的還是白亦陵!

真他媽的見了鬼了,那麼一個男人,這些人都是眼睛瞎了嗎?

好,陸啟越是想獨善其身,她就越不答應。是陸啟自己許諾了王妃之位,他什麼時候說話都得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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