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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行笑眯眯地看著他,頗為耐心。
張總管可就沒他那麼好心情了,結結巴巴好半天才連出一句話來。
“小人只是……只是去……只是在斐府門口……路,路過……”
溫行自然不會信他這敷衍至極的說辭,輕輕勾唇正要再開口,變故卻在這時忽然發生——
窗外倏地傳來一陣破空之聲,溫行只聽見身後之人喝了一句“小心”,旋即他就被猛地一撲倒,連帶著把張總管一齊給拽倒了。
後有謝衣以身相護,前有張總管無辜墊背,兩支銳利的箭只擦著溫行而過,劃破了他的衣袖。然而謝衣和張總管就沒那麼好運了,一個手臂被擦出紅口子,一個結結實實地捱了一箭。
電光火石之間,溫行來不及思考,當機立斷爬起來對唐安命令道:“追!”
早在變故發生的那一瞬間,唐安就做好了準備,丟下一聲“是”後轉身就追了出去。
溫行一時情急之下也跟著出了去,期間只來得及匆匆囑咐聞聲而來的福祿叫太醫。
白日之下視野良好,沒過多久溫行就望見了沒追出去多少的唐安和更遠些的白衣人。
幸而今日溫行挑了一件窄袖外衣,追起來也不算麻煩,逐步拉近了與唐安的距離。
那白衣人所走之處毫無巡邏隊的身影,就好像那人對巡防圖爛熟於心了一般。
溫行心下生疑,一分神之際同唐安追到了一個分叉口。
左邊依然是留在後宮,右邊則是往安隆帝白日理政之處去。
他只在原地頓了幾息,果斷道:“我左你右。”
“是。”唐安留下一個字後飛快地朝著右邊去,溫行也不耽擱,閃身往了左邊去。
左邊這條道溫行從未走過,但勝在沒有分叉口,也方便他一路追到尾。
只是接下來的路途中,溫行沒再瞥見那一抹白。
莫非是往唐安那邊去了?
但安隆帝平素更愛待在那邊,所以守衛會更加嚴苛,溫行還是覺得那個人會走這邊多一點。
體力逐漸不支,溫行也忍不住慢了下來,輕喘著氣繼續往前走。
左右都追到這裡了,不若繼續走下去看看這裡連線何地。
平折的宮道上冷冷清清,寂靜得只餘下溫行粗重的氣息與穩當的腳步聲。
竟是連過路的宮女太監都不曾有。
這裡實在安靜得太過詭異。
照理說除了冷宮附近,不可能還有這麼長的一段路會如此的人跡罕至。而溫行也可以明確地知道,這裡絕不可能是通往冷宮的。
那麼這究竟通往何方,又究竟為何如此荒涼?或許只有等他走到頭了才能知曉答案。
溫行揣起十二分的警惕,悄悄摸出了謝衣一直預設他隨身攜帶的小匕首,快步往前方走去。
最盡頭處是一個院子。
院內雜草叢生,飄零的落葉堆積在樹根底下,厚厚的一層。幾簇秋菊零零散散地倚在牆邊,依然頑強地活著。
整個院子裡最乾淨的,恐怕只有正中的一套石桌石椅以及其周邊的小部分地區。
觀那裡一塵不染的模樣,溫行猜測此處或許會是哪個妃子的住所。
住在這種地方的妃子,估摸著也和打入冷宮差不多了。
得出這個猜想,溫行也就不好在此地久留。他收好匕首環視了一圈,隨意地搜尋了一下有沒有那個白衣人的身影。
就在這時,他身後的小屋傳來一陣“吱呀”的響聲。
溫行立時警惕地飛快轉身,卻在看清楚身後之人時愣在了原地。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要寫論文搞ppt弄影片忙社團事務和月底的學校嘉年華,還有一幅老師佈置的畫畫任務要交,忙得一塌糊塗
所以接下來兩到三章會是比較短小的兩千字一章,寫得也比較匆忙,還望小可愛們見諒qaq
“客夢?”
清脆的少年音中伴著疑惑,謝卿輕歪了下頭。
自打他十歲生辰過了以後,溫行就不再允許他喚自己為“溫哥哥”,而是改為喚他的字。
謝卿只好奇了一瞬,旋即興高采烈地跑到了溫行跟前,一對眸子亮晶晶的,問:“客夢怎麼過來了?”
溫行這才回過神來,驚異地反問:“六殿下怎麼會在此處?”
“這裡是我和母妃住的地方,我當然在這裡啦。”謝卿彎了彎眉眼,像是並不覺得這個地方多麼荒涼。
聞言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