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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
謝衣釋然一笑,走到溫行面前輕輕環抱住他,湊近他耳畔低聲道:“忘了說,在此期間阿行不可以拒絕孤的親近喲。”
說著謝衣又蹭了蹭溫行的的耳垂。
酥酥麻麻的感覺霎那間往全身蔓延,溫行整個人都因著頭一次的感覺僵在了原地。
可愛的淺粉爬上臉頰和耳垂,溫行結結巴巴地說:“你……我……不對,您剛剛沒有說這個,所以不作數!”
說著溫行就連忙要推開謝衣,卻被緊緊鉗制住。
謝衣像個幼稚的小孩般,道:“不管,孤說作數就作數。你莫名其妙恨了孤那麼久,還不準孤討要點好處以示賠償呀?”
“那……那前世沒有您下令讓臣入天牢,也不會有後面發生的事情!所以……”
一時情急之下,溫行不經思考張口就說出這麼一句話,話剛出口他就後悔了,但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說下去。
“所以您也脫不了干係。”
謝衣忽然不說話了,對溫行的鉗制也漸漸放鬆。
溫行趁此機會連忙掙脫,倒退一步同謝衣拉開距離,只是不敢去看謝衣此刻的神情。
“夜已深了,殿下您還是回去休息吧,別累壞了身子。”
溫行垂眸輕輕地說完這一句話,眼觀鼻鼻觀心。
謝衣依然沒有回答,好半會兒後才無奈地輕笑一聲。
“阿行啊阿行,有時候孤真是想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輕飄飄的話語間透著失落與縱容。
謝衣真的很想知道,他的阿行為什麼總能精準無誤地說出最傷人的話來?
他輕嘆一聲,淡淡道:“孤也不會強求你,既如此孤便先回去了,祝你好夢。”
滿滿的落寞似一片薄而鋒利的刀刃,輕輕在溫行心底劃開一個小口子。
曾經被他深深埋葬到連他自己都找不到的情意,忽然悄悄地冒出了一個嫩綠的新芽,無人察覺,獨自生長。
溫行抿唇,最後只畢恭畢敬地回覆道:“微臣恭送太子殿下。”
今夜,或許註定是某些人的不眠之夜。
次日清晨,趁著尚未到早朝時間,溫行和謝衣趕到了明遠宮。
路上,兩人不約而同地沒再提起昨夜的事情,安分守己得就像是最普通的君臣。
明遠宮內,安隆帝莊重地坐在主位上,不怒而威。
溫行直挺挺跪在正中,低頭沉默。
安隆帝慢悠悠地開口:“昨夜小六已經都告訴你了吧?”
“是的。”溫行順從地回答,“只是不知陛下可否還需臣繼續尋找別的證據?”
安隆帝:“不必了。既有你兄長為證,朕便信你一回罷。”
說話間,安隆帝瞥了眼一旁跟著一起跪的謝衣。
謝衣到底是安隆帝最器重最喜愛的太子,他不滿謝衣荒唐地喜歡上一個男子,但也不願看到謝衣因這件事情受打擊,所以他本來就沒有打算真的處死溫行。
而這封疑點重重的信給了他一個很好的藉口。
但這不代表他會忽視其間隱含的危險。
安隆帝頓了頓,轉而問道:“只是不知溫卿對這私信作何看法?”
溫行右手一緊,面上依然維持著淡然,道:“微臣溫行謝過陛下大恩大德。只是不知陛下此言何意?”
“朕可不信你真看不出來。”安隆帝輕哼一聲,卻還是換了一種更明瞭的問法。“你這兄長和那雲烏族莫不是有什麼料事如神的能力?”
話音方落,溫行就知道安隆帝果然開始懷疑溫餘勾結外族了。
他眉頭一皺,像是才反應過來時間方面的不對勁,“嘶”地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