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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師父,很好!”
“可是……”玉知瑕看了看清陵子很古怪的臉色,“師父好像有點…難受?”
“知瑕,你現在,別出現在我面前,比較好。”
片刻後……
小屋外,有兩人仰頭看著空中揚起的風沙,它們翻滾,它們飄蕩,這蒼涼的景象看久了總歸是沒意思的,但兩人還是默默看著。
很久之後,玉知瑕面無表情地問道:“歡歌,為什麼你隨身攜帶的會是那種藥物?”
步歡歌:“啊哈哈……”
輩分
等清陵子的傷從一陣折騰中好點了,玉知瑕陪他再次去見了村長。
村長還是要拿著柺杖敲人,玉知瑕還是攔了下來,最後一陣僵持,村長為了孫子的未來考慮,告之了清陵子他的下落。
很巧,那個孩子也在正清門,正是楚奪風。
兩人感嘆世事難料之餘,不多停留,帶上步歡歌趕去了秘境入口。
彼時段思驚帶領其餘弟子還守在外頭,幾人趕到時很幸運沒有出其他意外,順利地會合。
見到面,段思驚總算放下心來,拍了拍玉知瑕的肩膀,玉知瑕也毫不見外地拍回去。
清陵子在一邊瞅著,感覺有點鬱悶,他的小徒弟好像跟師兄們比較親啊……
好在段思驚也沒冷落他這神出鬼沒的師父,隨即向清陵子問道:“師父怎會出現在這裡?”
“說來話長,現在我們需要儘快趕回正清門。”清陵子正色道。
這歷練途中意外重重,還有許多古怪的疑團繞在心頭,段思驚對這句話深表贊同,趕忙組織弟子回程。
渡川洲距正清門有好幾天的路途,一行人風餐露宿了許久,總算在半途找了間客棧休整。
夜晚,燈火通明的街市映出幾分熱鬧,將這些天在山林中活動的人又拉回了塵世。
清陵子和玉知瑕住一屋,本來玉知瑕是要跟段思驚住的,但依照清陵子的說法,他以前受傷時是玉知瑕照顧他的,他很懷念那種體驗,於是為了體貼關懷這位傷員師父,玉知瑕就跟他同住了。
現在是換藥的時候,清陵子靈力醇厚,傷口已癒合大半,玉知瑕只需要將藥用紗布裹到位就行。
繞過腰腹幾圈,玉知瑕認真地將紗布打了個結,算是大功告成。
燭火搖曳的屋中,清陵子赤著膀子,端坐在凳上老神在在的模樣像足了一級傷殘,玉知瑕替他換好藥直起身,入眼就看到他壯碩的胳膊上肌肉緊緊繃起。
真是讓人羨慕……
他在瀑布下衝了那麼久都不能變成這樣,同樣也不能徒手劈開石頭,因為很疼。
玉知瑕又回憶起了他剛入門時清陵子劈開那塊巨石的情景,心中的震撼到今日還有些餘韻,不禁伸手往他胳膊上摸了摸,又捏了捏,戳了戳……
動者無心,受者有意。清陵子只覺得那日步歡歌的藥恐怕還有部分殘留,要不然為什麼他全身都燥熱了起來,而且小徒弟果然還是跟師父他是最親的。
清陵子嚴肅地思考著,臉卻幾乎繃不住了,燒紅的耳廓借髮絲悄悄地掩藏著自己,但紊亂的氣息卻暴露無遺。
“師父、去養傷了。”
他匆匆起身,徑直躺到床上挺屍。
這屋中只有一張床,但既然有床,讓玉知瑕睡地上是不可能的,睡覺這種人生大事怎麼可以虧待自己。
於是燭火一熄,這張簡陋的小床上就擠了兩個人,兩個靠譜的成年男子。
夜漸黑,耳畔的呼吸綿長輕緩,拽著某合不上眼的人心臟一緊一鬆。
好熱……
雖然是個百年老處男,但清陵子也知道,這股散不去的燥熱不是被子給捂出來的,而是由於身旁安睡的人。
他側過頭,黑暗對他視線的桎梏可以忽略不計,玉知瑕恬靜的睡顏就在他眼前。
不濃不淡的眉,即便合上還能看得出上挑弧度的眼,直挺的鼻樑,稍薄的唇瓣……其實玉知瑕生得可用明媚來形容,但他總是一副清冷的表情,不知不覺中給那份明媚添了幾分疏離與矜貴。
小徒弟真是好看,清陵子對這個認知隨著時間的推移越加深刻了。
黑暗中,他嘴角止不住地勾了起來,突然,臉色又沉了下去。
居然對弟子抱有這種想法,他恐怕是一個壞師父……
但是,如果小徒弟靠在他懷中,罵他壞師父……
黑暗中,某人不僅勾起了嘴角,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