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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看向檯球桌。
她高中為了有一天能跟謝樓打一場,學了一段時間的檯球,還讓她爸爸把家裡的器材室改成了檯球室。
但很可惜,學了不到兩個月
蘇荷低頭笑了笑。想起今天他那眼神。
她跟他可真有意思。
她躲避他。
他也在防備她。
溫曼去打電話,蘇荷一個人等得無聊,站起來,拿起檯球杆,在桌子上比劃。久沒碰過,手有些生疏,她抬起球杆,直直地對著門。
門正在這時開啟,謝樓咬著煙穿著白襯衫走了進來,就見球杆對著他的胸膛。
砰—一聲,球杆砸回了檯球桌上。蘇荷眼眸閃過一絲慌亂,“你”
怎麼在這裡?
謝樓挑眉,雙手交握抱著,靠著門,“哦,原來是教你啊。”
蘇荷有一秒鐘混亂。
溫曼掛了電話,從那頭出來,見到謝樓也有些驚訝,隨後她從容道:“怎麼不能是教我呢?”
謝樓走了進來,拿起一旁的球杆,把玩著,懶洋洋地舉著看,對溫曼道:“說笑了,姐”
溫曼眯著眼看著他,兩個人無聲地對峙了會。
半響,溫曼笑道:“聞毅這邊就沒人了嗎?”
謝樓斜斜地咬著煙,靠坐在臺球桌上,嗓音吊兒郎當,“我哪知道?”
溫曼看他一副油鹽不進,又不甚正經的樣子,氣笑了。
她說:“我找聞毅說去了。”
後看蘇荷一眼,拉了拉蘇荷的手,“放心,沒事。”
蘇荷神色平靜下來了,她搖頭,說:“我知道。”
溫曼深深看她一眼,轉身出去。
蘇荷有些無奈,感覺給溫曼添麻煩了。從第一天開學碰上謝樓後,溫曼其實應該是能感覺到她跟謝樓之間還是有些交集的。但溫曼很體貼,從來不主動問,也不多說。
她再次拿起球杆,看著彎腰正在掐滅煙的謝樓。
謝樓揉了揉唇角,看她。
“要我教了?”
他唇角挑起,問得隨意,眼眸裡卻帶著一絲的玩味。
蘇荷拿起巧克粉,磨了磨,道:“麻煩。”
客氣而疏離。
謝樓站在原地,球杆壓著桌面,彎腰碰了下白球,說:“我也不想教你,不是聞毅開口,我哪有這個閒情?”
欠他一份人情,正在還呢。
蘇荷心裡翻個白眼,彎腰看球。
溫曼跟聞毅進來時,這桌已經開球了。一眼望去,謝樓正壓著蘇荷打,蘇荷的花球一個未進,全堆在一起,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聞毅:“”
溫曼:“謝學長,你這是教人嗎?”
謝樓撞了最後一個黑球進去,站起來,道:“我沒想到她這麼菜。”
蘇荷:“”
聞毅小心地看了溫曼一眼,上前,搭著謝樓的肩膀,低聲道:“兄弟,給點面子,今晚俱樂部裡,真沒人了。”
這話還藏著一層意思,你教好溫曼的閨蜜,我才有時間跟溫曼切磋啊。
謝樓指尖壓著桌面,好一會,點點頭,語氣略微不耐:“知道了。”
“謝謝啊。”聞毅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邊,溫曼走蘇荷身邊,看她。
蘇荷壓著球杆,說:“我跟他打,你忙你的。”
溫曼:“”
“去忙吧。”蘇荷推她一下。
溫曼跟她對視了一會,發現她眼底的堅持,無奈點頭:“我自己技術也沒那麼好,教你恐怕不夠,所以才讓聞毅找人”
“知道了知道了,囉嗦。”蘇荷又推她一下。
最後,包廂裡兩桌,各兩個人對弈。
蘇荷x謝樓
溫曼x聞毅
聞毅上手教溫曼,問了兩句:“是不是下個月要跟華南總裁見面?他球技確實很好。”
溫曼架勢十足,點頭:“是啊。”
蘇荷這才知道,溫曼打檯球不單單是娛樂。她還為了工作。蘇荷看謝樓,心底沒那麼牴觸了。
那邊開桌了。
這邊還沒開始,謝樓又抽了一根菸,靠著檯球桌,眯眼看蘇荷,道:“你先打,我看著。”
蘇荷點點頭,拿起球杆,打白球。
她也沒想到自己會把技術忘得那麼快,或許應該是她學得太短了。那會兒知道他經常去檯球室,自己上去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