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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千帆面無表情的回道,“把‘們’去掉!是你很兇。”
君承表示贊同。
因為舒俞公子沒走,而他們又在這城裡出了名,本著不要嚇壞無辜人的想法,三人就在對著舒俞公子窗戶的小衚衕裡擠了擠。
冰河傷已又傷人三
住冷衚衕,花孔雀和晉千帆肯定是沒問題的。
十年前,狼蛛海還沒出現的時候,他們這些也不過就是在大街上流浪的小乞丐。
渴了接雨水,餓了撿剩菜,冷了幾個人抱在一起互相取暖。
住過的最豪華的地方就是破廟,吃過的最好吃的東西是自己賺錢買的白饅頭。
說是睡衚衕其實也是在馬車裡睡,比當初不知好了多少倍。
君承身體弱但並不嬌氣,也沒有說反對的話語。但是卻還是有些不理解,“天色還早,我們為什麼不去下一個城鎮?”但這話沒有問出口,因為他看到了正對著視窗的那華衣男子。
男子對月吹簫,蕭聲一片哀婉淒涼。
晉千帆聽呆了,眼中隱約還有著淚花。
君承語氣不好的問道,“你聽到了什麼?”
晉千帆不擦眼淚,淚花映的他淺藍的眸子更加清澈,他喃喃道,“寂寞,寂寞啊!”
那近乎設身處地的感情,一瞬間擊碎了君承的心,他竭力隱藏住傷感可手指卻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花孔雀拍了拍晉千帆的肩膀道,“過去了,都過去了。”
晉千帆苦笑一聲,“我不明白,那個地方冷冰冰的,他怎麼就能住的下去。”
花孔雀也不明白平日裡那麼瀟灑的一個人怎麼撞上師父就那麼執著。搖了搖頭轉移話題道,“冰河快到了,別忘了答應我的事。”
晉千帆問花孔雀,“你想去撈什麼?”
花孔雀沉聲道,“劍!”
晉千帆道,“疏狂不就在你手邊嗎?”
花孔雀本不想提起那事,但冰河快到了一直瞞著不說也不是事,於是視線四下游移彆彆扭扭道,“不是疏狂,是醉歌!”
“醉歌?”晉千帆摸著下巴思考,“醉歌,這名字真熟悉啊!”
君承朗聲道,“醉歌,青鋒長劍長老武陳谷的劍,武陳谷去世後傳給了大弟子武曦。”
“哦!”晉千帆不懷好意的笑了,“武曦啊!這名字我就更熟了。你不是把他給殺了嗎?”
聞言,君承面上無悲無喜,擱在膝蓋上的手卻不著痕跡的攥緊了些。
花孔雀嘆氣道,“當時的情況啊!你不在場,你不知道那是一個令人措手不及啊!”他換了個姿勢挺了挺腰,繼續道,“我和武曦正打的興高采烈呢!突然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群黑衣人,是又放迷煙又射箭又搞偷襲的,想想都害怕。不過雖然都蒙著面,劍也變成了軟劍,可我還是認得出他們的身法,正是青鋒長劍的功夫。”
晉千帆道,“你都認得出,那武曦肯定也認出嘍!”
花孔雀點點頭,砸了咂嘴不忍道,“當時那小青年心都要碎了,說了句要與青鋒長劍斷絕關係,就頭也不回的走了,那叫一個可憐啊!”
晉千帆道,“武陳谷和掌門關係不好,武曦是武陳谷的親傳弟子,自然要趕盡殺絕。”
花孔雀瞪大了眼睛道,“你也猜到了,武曦也是這麼想的,覺得他師父的死因不單純。”
晉千帆捻了捻耳旁的碎髮,懶洋洋的說道,“你怎麼跟武曦關係這麼好?”
花孔雀道,“這不就是後面發生的事了,武曦倒想走,可都是人,他也走不了啊!然後我倆就不可避免的合作了一把。唉!武曦念情沒傷人命,可那些他饒過的人卻玩陰的搞偷襲,我開始沒防備吸了口迷煙,武曦為了救我那劍就掉冰河裡了,緊跟著他也被砍了一劍掉進去了。”
晉千帆瞭然道,“變色龍說你從冰河回來後就十分勤快的把一年要乾的活一個月都幹完了,是為了照顧武曦吧?”
“要不然說那冰河只有你能下呢!武曦那麼個強健的大小夥子一連病了七八天,反正我是不敢下去。”花孔雀道,“畢竟是為了救我那劍才掉的,不說是把絕頂好劍就說是自己師父親手傳的,我怎麼說也得給人弄回來吧!”
晉千帆痛快應道,“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花孔雀涼涼道,“當然包在你身上,我給你當了那麼久的苦勞力。”
晉千帆笑道,“瞧你,小氣鬼!”
晉千帆往火堆裡添了幾根柴,不經意轉頭卻對上君承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