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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然而不及晉千帆驚訝鳳泣梧又道,“而且他還知道了你是要保護天下第一公子的。”
晉千帆咬牙跺腳,指著鳳泣梧沉聲道,“為什麼要告訴他!”
鳳泣梧解釋道,“我也不想啊!你那君承別看小胳膊小腿弱不經風的,可真狠啊!拿自己的安危來威脅我,我能怎麼辦!還有那眼神,明明是我一根手指頭就能弄死的人可是被他盯著我倒覺得我才是被弄死的那個,強大自信瘮人,比聶曉風還讓人頭皮發麻啊!我完全控制不住啊!”
晉千帆抱著頭疲憊的擺了擺手,“算了,我知道了。怪不得一直不理我。有件事我一直都弄錯了,其實君承才是舒俞,是我要保護的人,是我弄錯了!”
鳳泣梧恍然大悟後看著晉千帆猶豫道,“還有……”
晉千帆接下他的話道,“你想走了?”
“嗯”鳳泣梧低聲應道。
晉千帆道,“那就走吧,既然君承才是舒俞,也就用不著你了。我知道你不想欠武曦的情義,你快去吧!等事情了了,你如果還想來幫我,我肯定不讓你趕馬了。”
鳳泣梧不禁一笑,朗聲道,“好!讓我也享受享受被生門第一伺候的生活。”
晉千帆作勢踹他一腳,“滾你的!”
然後,鳳泣梧就麻溜兒的滾了。
晉千帆坐在牆頭一直望著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見。
晉千帆想了想,覺得還是穿花衣服的鳳泣梧更順眼。
走到門口,卻遲遲沒有推開門。
君承,一定很心寒吧?
明明任務是要保護他,可保鏢卻不顧性命的去保護另一個人。
甚至,那些同行的日子,竟然都是刻意的。
唉……
晉千帆終於推開門,君承正襟危坐於屋內,看他進來,直接攤牌道,“接下來我們還是不要同行了。”
晉千帆聞言只覺如雷電當頭劈下,喃喃道,“什麼意思?”
君承注視著晉千帆,仍然是一動不動的姿勢可眼睛裡卻沒了溫柔只剩下了冷漠,只聽他道,“信不過你。”
聞言,晉千帆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被冰雪覆蓋,凍的僵住了。
信不過誰?
這世上絕對不會傷害他的人。
他竟然說不信!
晉千帆平復了下心情,正色道,“君承,我可以解釋的,這一切都是誤會!我一開始並不知道你就是舒俞,我還以為……”
君承打斷他道,“不要解釋了。”
君承起身慢慢走到晉千帆身前道,“能讓我相信的人很少,但只要我相信了誰那我就會一直信誰。但是,你辜負了我。”
君承繞過他,決絕的推門走出。
孤舟夜泛秦淮河一
月映波底,燈照堤岸。
五步一樓十步一閣,雕樑畫棟,朝歌夜弦。
無論寒暑,這裡都是春天。
溫柔的秦淮河上似是永遠沒有悲傷。
王孫狂浪盡情歡歌,才子失意揮毫灑墨,女子大膽愛其所愛。
這是天宮,與人間完全隔離開的地方。
“俞弟!這邊!”
花團錦簇之中,一片翠綠的綠葉悠閒的對著門後出現的小葉子招了招手。
舒俞走過來冷淡的坐在紅花之間,逐雲嵐指著他身後道,“哎?這人是誰?”
舒俞淡淡道,“別管他。”
逐雲嵐把視線從面容冷峻的少年身上移開,問舒俞道,“你空手來的?”
舒俞從懷裡掏出寧折,拼好後放於桌上,道“現在可以了。”
“怎麼只有寧折,行雲呢?”行雲便是舒俞的簫。
舒俞不自然的撇過頭臉微紅道,“落逐月樓了。”
“可我聽說你上次回逐月樓,就是為了去拿你這倆寶貝的,但怎麼獨獨把行雲落下了?”逐雲嵐似笑非笑道。
舒俞道,“寧折又不差!”
逐雲嵐慵懶道,“可我現在想聽行雲,不想聽寧折。”
“沒有!”舒俞脾氣不好道。
逐雲嵐嘻嘻一笑,道“你沒有我有啊!”說著從身後拿出一管竹簫,上面刻著兩個歪歪扭扭的字正是“行雲”。
“怎麼在你這?”舒俞忙接過來驚問道。
“嘿!當然是從逐月樓給你拿來的了。怎麼樣,現在我能聽了吧!”逐雲嵐仰躺著十分悠然。
舒俞剛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