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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柯嫣帶著她的朋友,穿了件粉紅色的新裙,在客棧大門攔下了晉千帆。
晉千帆無法拒絕的又陪她們玩了一天。
第四天,柯嫣帶著她的所有朋友,穿了件淺藍色的新裙,在客棧後門抓到了晉千帆。
晉千帆被半推半拉拒絕無用的又陪他們玩了一天。
期間晉千帆過的很是苦惱,別人也好不到哪去。
這個別人說的是風無痕。
自從晉千帆誇完風無痕後,風無痕就不爭氣的給他的少爺惹禍了。
因為風無痕偷了一個不能偷的東西。
一件引天下英雄競折腰的東西。
一個和田白玉的螭虎璽。
風無痕掏出來後看到“受命於天”四個字就直接暈了過去。
日日心驚膽戰的上街尋找被偷的失主,別說苦惱了,原本精神抖擻的小夥子已經快長成苦瓜了。
逐雲意一邊幫晉千帆查案還得空出時間來幫風無痕找人,他這樣禮儀風範刻在骨子裡的人也忍不住指著風無痕的鼻子大罵。
晉千帆倚著樹幹,生無可戀的看著嘰嘰喳喳又偷偷摸摸的在木牌上寫字的少女少年,伸手彈了彈落下的紅綢。
就一個牌子掛樹上,就能有姻緣?
自欺欺人呢?
柯嫣走過來,晉千帆站起身伸手道,“我給你掛上去。”
柯嫣紅著臉把木牌握在手裡藏到身後道,“不用了!還是我自己掛吧!”
“好!”晉千帆應了一聲繼續倚著樹幹無聊。
掛牌子的人多了起來,供晉千帆無聊的地方換到了另一個樹蔭。
偶一轉眼,卻看到一個較為熟悉的臉龐。
說是熟悉,可要想起來是誰,卻想不起來。
那是個身材健壯的男人,正憨笑的看著向他走來的女人。
女人穿著簡單的粗布麻衣,身體有些瘦削。
女人綰著已為人婦的髮髻,晉千帆以為他們兩人是一對夫妻,卻不想女人隔著兩臂的距離直接的走過了男人,拐過了牆。
男人過了會兒竟是從另一個方向走了。
晉千帆看了奇怪,柯嫣她們在前方喚他,他懶懶的走過去,把這事拋在了腦後。
黃昏後,晉千帆疲憊的趴在床上,打定主意再不能陪她們瞎玩了。
門輕輕敲響,晉千帆無力的喊了聲“進!”逐雲意推門走了進來。
晉千帆坐好打起精神問道,“雲意,怎樣?”
這三天他陪著小女孩兒小男孩玩,查案的事就全交給了逐雲意。
逐雲意正色道,“找到他們了。”
他們說的是黃錦川的那些手下。自黃錦川死後,他的手下就都不見了,逐雲意把小鎮查了個遍,才從青樓賭場裡找到他們。
“沒什麼有用的價值,黃錦川死了,他們就搶了黃錦川的錢出去逍遙了,對這事是一問三不知。”逐雲意抿了口茶。
晉千帆道,“他們當時的表情如何?”
逐雲意笑道,“有一人,演的很好但還是被我察覺出了他的慌張。我問了店小二,他說確實當晚有一個粗壯的漢子慌慌張張的跑出了客棧。”
晉千帆捏著下巴陷入了深思。
清晨,賭場的大門開啟,馬浩迫不及待的第一個走了進去。
不過半柱香,他就走了出來,面上掛著輕鬆的笑意。
然而這笑意立刻就凝固在了臉上。
因為面前站了兩個人。
一人白衣勝雪,抱著手昂著頭,慵懶中是當凌絕頂的孤傲,這世上沒人能拉下他的手,壓下他的頭。
一人紅衣勝火,抱著劍垂著眸,不耐煩中是鋒芒畢露的狂傲,好似這人生來就該目中無人。
馬浩沒有逃跑,他沒有費那個力氣。
“那晚我本想去偷些錢,卻不料黃錦川竟回了來。他很是生氣,逼我把錢交出來,我根本沒來得及拿,他卻咄咄逼人,還威脅我。”他頓了頓開始詳細的講道,“他在一杯茶裡下了毒,拿出飛刀調了調。那刀是在冰河時撿的,當日他其實並沒有遠離而是藏在一旁偷看,那用飛刀的紫衣女子只出現了一會兒,他就看上了人家,還回去撿起了遺落的飛刀貼身珍藏。他說‘我要用這把刀在你身上劃一下,你那一片都會爛掉,我在你臉上劃一道,你這整張臉都不能用了,我要在你手上劃一道,你只能砍下整隻手。你不交,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他說著就要向我的臉劃下,我為他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