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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友誼就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紙公公走進鳳鳴宮,皇后已經等待了許久,他猶豫再三還是掏出了手帕,將晉期扔給自己的東西遞了過去,“他說他叫晉期。”
皇后凝視著手帕裡被燒黑了的玉石耳墜,許久才捏起攥到手心,對紙公公揮了揮手示意他離去,而她從頭到尾都沒有提陶杯的事情。
紙公公鬆了口氣,還未轉身突然想起晉期被抓的事,又出聲道,“晉期被抓了,因為貢品案的事兒!”
“……是嗎?”
紙公公看著皇后有些緊張,趕緊離去了,可皇后最後那個悲傷又決絕的表情卻始終揮散不去。
物是人非事事休六
雖是迷迷糊糊,但觸感異常清晰。
有人在摸他的手。
晉千帆不動聲色的繼續裝睡,另一隻手掀起了他的衣裳,又有手在摸他的大腿,好像胸腹上也傳來這種觸感,而且慢慢下滑……
等等,這是多少手啊!
他猛地睜開眼睛坐起身,看清眼前把他包圍起來的人,驚恐的大聲喊叫,同時雙手抓緊了衣領,躲到牆角里。
“啊啊啊啊!”
“晉公子不要慌張,我們沒有惡意,只是來給您看病的。”他們的手還沒有放下,在空中揮舞著,晉千帆驚嚇的一個勁的搖頭。
“真的,我們沒有惡意,我們是……”
這話還沒說完,他旁邊和他同樣衣服的人們,趕緊一人捂住他的嘴巴、一人眼神警告、一人用胳膊肘打他、一人踩他腳,離他遠些的人只是眼神警告,離他近些的人卻幾乎都用上了手腳,想方設法的讓他無法繼續說話,而他自己也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呵呵笑兩聲閉住了嘴巴。
另一人向晉千帆鞠了一躬,然後所有人集體的有序離開了牢房。
等他們走了,晉千帆和風流依大眼對小眼,面面相覷,一臉茫然。
“什麼情況?”
“木知啊!”
沒多久,葉秋雲來提晉千帆進行審問,他把對君承說的話又說了一遍。
“塗復對我父親有仇,因此怨恨於我,把我抓到了星辰谷,至於搶劫貢品殺人也是為了讓我身敗名裂而已。在事發之前,塗復就以抓我為條件利誘過落榜的人,我為了阻擋這些人的攻擊還身受重傷。而且我為什麼要劫貢品,我根本沒有動機啊!”
葉秋雲道,“你說你這幾年音信全無,杳無音信的緣故就是因為你被困在了星辰谷?”
“是啊!有很多人可以作證,當年考試的前九名。”
“這個我會去取證的!”葉秋雲提筆寫字同時問道,“既然你是冤枉的,為什麼不在一開始回到京都的時候申冤?”
“忘了!”
“這種事情也能忘嗎?”
“事情太多了,我當然要撿著重要的先辦了,沒有時間可不就會忘了!”
葉秋雲揮揮手,獄卒把晉千帆帶走,看著晉期高挑挺直的背影,她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夜晚,燈光璀璨,煙華巷裡熙熙攘攘,一藍衣小廝穿過人海,快跑進逐月樓,腳踏樓梯發出激烈的噠噠聲,用力推開門,不及喘息道,“明日殿審!”
“什麼?訊息確實嗎?怎麼會這麼快,這什麼都來不及啊!”一女子驚問。
“是左相府裡傳出來的,不會有假。”
女子和小廝都看向桌邊正襟危坐的舒俞,舒俞卻是面無表情,好像是意料之中,他慢慢直起身站起,淡淡說道,“我出去一趟”。
“嗯……”
兩人目送著舒俞離開,不解道,“公子有辦法嗎?”
“相信公子,公子可是天下第一,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公子可是能將別人的嘲諷變為崇敬的人。
月亮被層雲遮住,舒俞站在寬厚的門前,叩響了大門。
老管家揉著眼睛仔細打量了許久,不確信的問道“是舒公子嗎?”
“嗯,木叔,是我。”
“真是啊!大晚上的怎麼突然來了?”木叔是個很親切的人,“來找王爺嗎?王爺進宮了”。
“不!”舒俞道,“公主在嗎?”
“在啊!在啊!”木叔笑著回答,同時把人迎進去。“以前這時辰都睡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倒是一直沒睡,還在書房呢!”
“是嗎?”舒俞一直縈繞眉頭的憂愁散去一縷,“那真是太幸運了。”
木叔道,“都四年沒見了,這咋一見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