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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千帆道,“知道。”
逐雲澈又問,“那你又是否知道,這三個詞加起來就等於大權在握。”他說的很慢,一字字的說的無比清晰。
晉千帆嗤道,“一個一群毛孩子玩樂時建的組織,一個被流放的軍隊,一個一個弱不經風的病秧子。王爺要是靠這個就想去逐鹿天下也未免太自信了吧!”
逐雲澈道,“狼蛛海,從無失手的暗殺組織;楓雲騎,承載著晉帥英靈的無所敗績的軍隊;而這個病秧子你比我更瞭解。”
晉千帆暗中攥了攥拳頭道,“你跟我說這個幹什麼!狼蛛海不是我的,我甚至連死門的都不算!楓雲騎就更可笑了,我連他們是誰都不知道!君承舒俞不早就是你的人了嗎!我有什麼用!一個過了今天沒明天的人,還有什麼價值!”
逐雲澈繼續道,聲音平靜,“可別人不知道啊!他們知道的只是狼蛛海,楓雲騎以及天下第一公子都在我手下,他們只知道我已經有了大權在握的資本!而他們怎麼能允許,他們會不擇手段的毀去這些。”
逐雲澈一步一步的走近晉千帆,緊緊的盯著晉千帆的眼睛,在這個時候,晉千帆才感到從他身上發出的威壓是多麼的令人恐懼。
但令人更加恐懼的是逐雲澈接下來的話。
“其實,只是毀去其中之一就可以了。”
柿子自然挑軟的捏,最軟的還能是誰!
晉千帆渾身顫抖起來,他的嘴唇發抖,用盡了力氣才勉強發出聲來,“為什麼?”
逐雲澈一把拉下晉千帆的衣襟,怒目而視低吼道,“他求紫宜公主救你,即使救了你就是害了他!他依然選擇救你!他把你擋在身後,他舍了自己的性命去保護你!你為他做了什麼!你把他拋棄了!如果他出了什麼事,你就是最大的兇手!”
晉千帆僵住了,逐雲澈憤怒的話一句句、一字字的如利刃般一刀刀的插進胸口,把他的心攪得稀巴爛。突然他推開逐雲澈瘋了般的向外跑去,他跑的跌跌撞撞,他跑的狼狽不堪。
血,汗水和灰塵和在一起,他大腦裡一片茫然,只剩了一個念頭。
見到他!立刻見到他!
逐雲澈緊盯著晉千帆消失的背影,手指在書桌上磕破了都不知道。
有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窗前,並不出聲。
是元百川。
逐雲澈看了他一眼道,“我一直疑惑,他雖然和晉帥長的很像,但他連晉帥一半的精明都沒學到。舒俞怎麼會對他另眼相看,你也是,為什麼要冒著被大哥發現的危險進京來幫他。”
元百川朝晉千帆離開的方向瞥了一眼,逐雲澈明白他的意思,是問“既然你對他很是瞧不起,為什麼還要幫助他。”
逐雲澈低聲道,“我幫的不是他。”
不是他,是他。
四年前的梅雨江南,亂的又豈是一個人的心。
他撐著一把傘,在江南的濛濛細雨中,踩著青石板緩緩而來。
雨水從傘邊流下,水滴打在青色的石板上又濺上了他素淨的鞋子。
“聞江南十七家聯商新晉盟主是個未及冠的小子,原來竟是事實。”
“可有不妥?”他笑著說。
“並無不妥。”他亦笑著回覆。“那盟主找本王有何事?”
“我找王爺”他頓了頓,白淨的臉上染上一層桃紅,眼波微動,驚鴻一瞥,路旁的桃花紛紛落下,花瓣落在心裡,留下層層漣漪。
朱唇輕啟,年少輕狂抑或是運籌帷幄。
“是想成為王爺的入幕之賓。”
逐雲澈坐在椅子上,兩指並捻著,並不說話。旁邊的小廝笑著說道,“入幕之賓有兩個意思,我看盟主倒是很適合其一啊!”
他笑容猥瑣語氣孟浪,對待有如此侮辱之意的言語,逐雲澈卻只是作壁上觀。
少年微微一笑,他長的清秀如翩翩公子,出口卻極為張狂。
“我知王爺不會相信,為表誠意,今日來只為向王爺證明。”
“證明什麼?”逐雲澈說。
“我能使王爺不出十日便可回京。”
“哦?”逐雲澈不相信。
“我若做不到,王爺想我是什麼入幕之賓那就是什麼入幕之賓。”
逐雲澈挑眉一笑,“那無論如何本王都佔了一個極大的便宜。”
“那王爺敢佔嗎?”少年說。
“何樂不為呢!”逐雲澈道。
少年恭敬的行了一禮,隨後拾起油紙傘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