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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到自己房間。在睡前,你看了看桌上的幾份檔案,其中包含父親一部分遺產情況,你已經請了幾位專業人士來為你處理。畢竟你還在上學,且是未成年,暫且沒有完全接管的權力。

到了睡覺的點,你才關燈閉上眼睛。

隱隱約約之中,你聽見門的方向傳來門把被轉動的聲音,很輕,但轉了好幾下,後面顯然急了,聲音變大,還伴隨焦急莽撞的輕微推門聲。但是沒有用,那門很結實,上了鎖就算是小偷也難以撬開它。伊凡認識到打不開就會放棄,你沒必要管他。

但到了第二天早上,你準時六點鐘醒來,準備洗漱,推開門時,卻有一個物體倒向了你的腳邊。

人形物體,是伊凡。

他正抱著自己的膝蓋睡覺,靠著門,門開了他便倒了,整個人像個固定了姿勢的人偶一樣地倒。被陡然驚醒,他還懵懂地鬆開手揮了兩下,你將小腿往前一抵,支撐住他。

“為什麼跑來這兒睡?”你俯視著他。

伊凡從喉嚨裡“嗚”了兩聲,幅度很小地眨著眼睛,還沒有醒來。你說:“站起來。”他用手撐地板要讓自己站立,結果腿腳手臂都沒力氣,差點重新撲騰到地上。

那笨拙的模樣很像初次擁有雙腿的人魚,不知道腿腳如何使用,如何伸展彎曲互相協調。

你重新將他抱起來,他也順然攬住你的脖子。他倒是抱人的時候行動很快。

“要和你一起……”他有些冷,又在發抖,慢吞吞地回答。

又是這個回答。你不悅地皺了皺眉。

接下來幾天,你試著糾正他這個毛病,只不過沒能有多大成效。無奈之下,你改為將他房間的門鎖起來,後果是他將睡的地點改為自己的房門,早上開啟門時,還往往掛著乾涸的淚痕。

你與挑選好的社工談過話後,又讓他們見了見伊凡,在你的家裡。兩位社工一男一女,都是面善的人,至少不招人怕。伊凡躲在你的背後,一開始連腦袋都不敢探。但他們對此有經驗,溫言勸導,加上你也在場,伊凡還是猶豫著和他們握了手。

從握手進步到說話花了兩天,你的極限了。

五天即將結束,你確定了徵用的社工,讓他們提前打掃好了你父親留給你的房子。

你帶伊凡回到那個家裡。他還記得那天被抓的事,在院子裡,他就不由得抓緊了你,眼睛裡有些微恐懼,哆嗦著嘴唇搖了好幾下頭。進到門裡後,他反而安心下來。再到地下室,他像是進入了什麼舒適區域,連全身的肌肉都放鬆了。

你猜對了,他習慣被豢養在這裡。

兩位社工對視一眼,又向你點點頭,表示你是對的。

“你有感到舒服一些嗎?”你問他。他用力點了點頭,還對你露出笑容。這就好了,你也點頭,說:“那你乖乖呆在這兒。”

伊凡歪歪頭,又一次點頭。你離開了。解決了他的問題,你輕鬆不少,明天就要回到學校去了。??

不出你的意料,最初的幾天,伊凡總在詢問社工:“他在哪兒?”在吃飯的時候問,在發呆回神的時候問,在社工監督他從地下室出來的時候問。基本每隔幾十分鐘,他想起來了,就要問一次。社工耐心地回答他,你上學去了,他就困惑地自己一個人思索,不知道思索些什麼,十幾分鍾後再次重複這一行為。

社工諮詢你,他的記憶是否一直這麼差。起先他們以為伊凡的執著詢問是想要得到其他的理由,後來漸漸才發覺出不對勁來。伊凡對他們的記憶模糊,時而也會一個人躲在地下室把門鎖得死緊,他們怎樣哄勸都不管用,只得強行用鑰匙開門下去。伊凡見著他們,就會畏懼地躲到一邊,再用哆嗦的聲音問:“你們是誰?”

你們是誰?被這樣質疑的社工只得不斷重複說明自己的身份,他費勁地思考,回想,才能夠捕捉出些許記憶的影子。

但他與你在一塊的那五天裡分明記憶連貫。你訓斥他時他會乖乖點頭吸取教訓,你偶爾給了他甜頭,他還會在下一次遇到同樣情形時拿出來說事。就像你帶他去過醫院取過藥,他吃藥時看起來總想哭,但礙於你的冷臉又只能夠老實坐在沙發上,喪裡喪氣對著藥片不停眨眼。你嚐了點那藥片的味道,有點兒苦,於是你給他一顆糖。他在每次吃藥的時候都會向你討糖。

社工聽了你的話,嘆氣說:“你是特殊的。”

你大概也能夠理解,但你不太喜歡這樣的感覺。社工又說:“我看到你父親的照片了,老實說我沒見過比你們更相像的父子——對不起,我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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