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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弗衣擅自地就定義了她的身份，又暗示了她和鬱池關係的不尋常。
程妍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從秦弗衣的反應來看，兩個人應該還是不怎麼親近的程度，否則秦弗衣不會對她這麼警戒的態度。
“不必了。”鬱池說，“她就住對面的那間屋子。”
“這怎麼行？”秦弗衣表情微變，見鬱池看過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掩飾般笑了笑，說，“阿池，你忘了嗎？這一層連有尋常異能的人都不一定能住，她住這兒你要怎麼服眾？”
鬱池語氣平靜：“她是客人，就住那兒，誰有意見直接來找我。”
秦弗衣看出事情沒有轉圜的餘地，鬱池一向是說一不二的，她看了程妍一眼，憋回了一口氣。
鬱池也沒別的事情，給了她對面的鑰匙，程妍就和丁丁一起出去了，秦弗衣也隨後出來了。
秦弗衣忽然開口：“徐復言已經和我說過了，你是鬱池的初戀？”
程妍站住，回頭看她。
秦弗衣這回沒笑，表情甚至有些冷：“他早就不喜歡你了，男人啊，對初戀總是有些可笑的美化情懷，所以，你可別誤會，他幫你不是喜歡你，只是他心地善良而已。”
心地善良？
程妍也就笑笑：“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她的眼神平淡，“我和他早就分手了，我提的，你以為我還會回頭嗎？”
秦弗衣看了她一會兒，笑了：“這樣最好。”她伸手撥了撥頭髮，“不過，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他早晚都是我的，我有信心。”
程妍想了下，伸出了一隻手：“那……祝福你們？”
秦弗衣看她的眼神有些古怪，笑意卻漸漸加深了，回握住了她的手，輕哼一聲，說：“你的眼睛要一直這麼瞎才好，鬱池有多好只有我才最清楚。”
程妍沒說什麼，和丁丁一起進了對面的房間。
秦弗衣看著對面的門緩緩地關上了，站著沒動，片刻後，卻聽見了身後的房間裡傳出了玻璃被震碎的聲音。
覺醒異能的人五官都要比尋常人靈敏些，她是知道他會聽見才故意和程妍搭話，沒想到試探出來的結果如此令人失望！
鬱池他……果然沒有表面那麼毫不在意吧？
她的眼神有些陰霾，站了會兒，才轉身走開。
——
房間裡，窗戶玻璃、吊燈，全都被異能波動被震碎了，滿地狼藉。
鬱池表情陰鬱地坐在椅子裡，胸口微微起伏，手裡捏著一個錢夾，錢夾的裡層有一張照片，他盯著照片裡的少女，眼神透著說不出的複雜。
過了會兒，有腳步聲響起，徐復言走了進來，滿地的狼藉令他一愣，說：“你找我？”
鬱池抬起頭，看著他，一字字地說：“解釋！”
徐復言明白他在做什麼，卻還說：“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不懂？”
鬱池一抬手，一股灼熱滾燙的火蛇便飛速地衝著徐復言去了。
徐復言急急閃過，袖口還是還被燒著了，火蛇落在了他身後的沙發上。
很快，沙發就被燒成了灰燼。
鬱池這才收回了火蛇，看向了徐復言：“現在，懂了嗎？”
徐復言有些狼狽，表情難看：“是！我就是故意的！你以為我知道她是誰，我就會給她幾分面子，好好安排她嗎？鬱池！你錯了，我巴不得那個女人死了才好！”
鬱池眉頭微皺：“她得罪你了？”
“她得罪我了？”徐復言不可置信地看著鬱池，“你想到的居然只有這個？你怎麼不想想她是怎麼對你的？是她拋棄了你，還拿支票羞辱你，你忘了你在部隊裡那段時間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了？你甚至去做最危險最苦最累的任務，別人以為你是為了軍功，可我知道，你不是！你根本就是還心存希望，你以為你飛黃騰達了她就會回心轉意是不是？”
“夠了！”
“不夠！你忘了，我沒忘！”徐復言語氣忿然，“我這條命是你當初救回來的，我不會看著你又栽在她身上！如果不是你運氣好，你早就在國外那些戰鬥裡死了幾百次了！她呢，她在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有一次想起過你嗎？她連未婚夫都有過兩個了，你還沒看清她是怎麼濫情放蕩的女人嗎？”
鬱池抬起手，眼神裡有怒意。
徐復言不躲不閃：“我就罵她又如何，你有本事就殺死我！省得我還要看著你繼續作死！”
鬱池手裡的火苗漸漸滅了，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