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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願,我不能掌握自己的生死,我只好吻了吻他的嘴角,道:“我不會死的,我要在你身邊長長久久的活著。”
韓歧冷哼一聲,早料到我會這麼說。
暖水靡靡作響,我拼盡全力嚥下嘴裡的腥甜,在適當的時候暈了過去。
……
說起林家,得有多少文人騷客想吐出肚子裡的墨水,在紙上一繪當年的血雨腥風。江南一帶,幾乎無人不知林家有位冠絕群雄的林遷南。
是個人物,自然有能當做人物的一生。
林遷南也一樣,三歲習文,四歲練武,十歲上山打老虎,十四歲參加會試摘得會元,本可上京參加殿試,他卻被家父用年齡尚小還需磨鍊推脫。真實原由大家心知肚明:林家過於強勢,皇帝不可能給富可敵國的林家一官半爵。
林公子打小有入士為官成就一番作為的鴻鵠之志,老爹講了一次又一次其中的利弊,林公子仗著是林家獨子,我行我素地跑到京城歷練,廣交為官為臣的友人。憑著赤誠之心,他結識了五位皇子,在京城的日子過得如魚得水。
初識之日,林遷南十六歲、韓免二十歲、韓歧十三歲。林遷南知道皇子們多半是是忌憚他雄厚的家底才願意和他交友,僅有一位是因為他給的一塊糖——韓歧。
每當二十四歲的林遷南快要恨二十一歲的韓歧時,十三歲的韓歧便從心底的溫柔之處冒出來,舉起那塊融化一半的糖,喊他“遷南哥哥”。
小五……
林遷南再見到春花時,感覺自己是去鬼門關走了一遭用掉了半條命,虛弱地躺在床上。
春花不嫌棄他,專心上藥,這裡撒點藥粉,那裡撒點藥粉。
林遷南受傷如家常便飯,春花的積蓄幾乎是被他療傷用掉了,藥粉的價格不菲,他有點不好意思道:“春花,我沒錢給你,你看看我有什麼值錢玩意都可以拿去。”
春花手裡忙著,斜了他一眼:“主子,我的命是你救回來的,我沒命還給你,你再把我命拿回去?”
“行了,我們都別客氣了,疼死我了。”林遷南動了動身子,確保自己沒有哪裡癱瘓了才放下心躺著。
春花對嘴裡說疼又動個沒完沒了的傻主子頗為無語。他隨著主子來了賢王府兩年,其餘家丁進府都是消瘦無比。賢王待下人們不錯,家丁們在好吃好喝的賢王府伺候久了,肚子有油水了,便日漸豐腴。
他家主子非得反著來,剛進府時是白白淨淨的俊朗小生,不過兩年光景就快成了皮包骨。
主子總說他有積蓄,其實不然,他現在還欠忠德不少外債,王府裡的網太大,要想不被錯綜複雜的人和事絞死,處處得需錢才能辦到。
光給主子買藥便他受的,哪兒還有閒錢存著。
即便是有,他寧願多買點補品為主子補身子也不願意存著當所謂的“娶妻錢”。
“主子,你侍奉王爺這麼久了,都不給點碎銀子……”春花嘟囔道。
林遷南沒心沒肺道:“侍奉這詞用的不對,我們是兩廂情願。”
“您別當我是傻子了。”
林遷南覺得只有兩年記憶的春花比他還圓潤通透,不免回憶起當初撿回連話也不會說的傻子春花,感嘆時光倥傯。春花五官俊挺硬朗,眼睛深邃有神,紮起的長髮微微卷曲,既有有中原人的底子又有異域人的神/韻,合在一起一點不衝突,很是好看。
“我撿了個寶回來啊,”林遷南逗弄著他,“咱春花多才多藝,以後即使靠臉也能三餐無憂吧?”